最后一句话,江年吼得声音很大。
好像是企图唤醒她平常时候脸上才有的些许生动、明媚的表情。
可是梁有意没反应啊,好奇怪。
江年莫名其妙,身后的阿远也是莫名其妙。廊下的大汉之一过来,莫名其妙的解释:“突然从楼上下来,突然站雪地里一动不动,像……中邪。”
阿远眉毛一拧,暗道“狗屁”。
江年却是长长地“哦”了一声,笑哈哈的说:“不怕不怕,不就是中邪了吗,我有办法把她唤醒!”
地上已经积了一层雪,江年就这么蹲下身去,抓了一把没有被脚印脏染到的一捧雪就往嘴里送。
“年哥你这是干什么!”
阿远没来得及拦住他,最主要刚刚根本不知道他蹲下去干啥。
这会儿就看见他把嘴里融化的雪水吐出来,又把手掌放在嘴前哈气闻闻,当下已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梁有意你别嫌弃我,我刚刚漱了嘴巴的!我来了,我来吻醒你!”
江年信誓旦旦的,再次握住了她的双肩,努力控制自己站稳了,白皙的脸上红晕一片,狭长的眸子全是迷离,看着她的脸,瞧着她的眼……
一点一点的缓缓靠近。
一旁的阿远瞪大了眼珠子,头皮发麻地嘶了一口气,连忙伸手阻止:“年哥你疯了吗!上次我是怎么说的!”
江年一嘴亲到了阿远的掌心,皱着眉毛嫌弃的退开,还“呸呸呸”地吐吐舌头,想了想才道:“狗男人不是还没来吗?而且、而且就算来了,我现在有郑家怕、怕什么,狗男人不来、不来拉倒,不来,她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