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道:“这种事你问我干儿子和干儿媳妇可没用,得问我。”
山里出去闯荡的人不少,可谭哥是唯一一个还惦着大阴山的。
田东立马恍然,挪着屁股底下的小板凳,靠近了些:“谭哥这话说的是,不知道你当年出去,是怎么生活的?怎么走的这一路?”
“是这样的……”谭哥立马来了精神,抹了把嘴角的薯片渣。
接下来,就是谭哥的个人表演时间了。梁有意笑了笑,拿上一罐乌梅去了里屋,俞扬跟着进来。
窗前,她拉开窗帘。
打开半扇窗户,一丝凉风钻进使得她缩了缩脖子,又立刻关上。
连连道:“冷冷冷冷冷!”
忽闻他在身后低低一笑,将欲回头时,一件外套披了过来。
她恍惚怔愣间,见他拎起了一只袖子,不解:“干嘛啊?”
俞扬却不答,直接把她手里的乌梅罐拿走放在案上,又帮她穿上稍厚的冲锋衣,拉上拉链。
梁有意腼腆咬唇:“我自己不是有嘛,不用穿你的。”
这冲锋衣是她那天买的,女款和他的这件一模一样。她一直没好意思拿出来穿,怕他会笑自己。
俞扬悄然垂眸,往她腿上看了一眼,笑说:“可是你不觉得,穿我的更暖和一点么?”
“啊?”她还没懂,虽然羞于承认,但好像的确比自己的衣服更暖和一点,那是为什么呢?
哦,她也低头看自己。
发现他的衣服下摆,竟已经遮住了她的大腿,当然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