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没听错。”
谭哥语气闷闷的,点了根烟深吸了两口才道:“我不明白,既然都已经睡了人家,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多好的一女孩……哎!”
烟雾缭绕起来。
麻将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若有所思,半晌才轻轻笑了声:“谁也摸不透俞哥的想法。”
认真说起来,其实他们都不曾深刻了解过俞扬,以前,是不敢逾矩了解他,因为他拯救了他们。
日复一日,他们也就习惯了。
听命做事。
现在,他们对他存着敬与畏。
敬他如家中长辈,畏的,是他至今未曾显山露水的神秘。
基地里的电话响了。
“您好,是俞先生吗?我是xx快递公司,您的快递到了。”
谭哥、麻将对望一眼,皆已心知肚明,又是梁有意的快递。
电话掐断。
谭哥道:“你去拿吧。我去琢磨琢磨把棺材挪个地儿。”
麻将:“俞哥没吩咐?”
谭哥认真回忆:“有。他说让我们劈了它,给我烧饭当柴火。”
麻将:“……”
他们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用柴火烧菜煮饭了。
休息了一会儿,谭哥上楼。
在路过三楼杨妙可房间时,忽然想起俞扬说的话,立马过去敲门把她给叫了出来。
杨妙可的腿上打着石膏,走路还要靠拄着拐杖,看见谭哥那是满脸的烦不可耐:“什么事?”
日前两人才掐过嘴,要让彼此好脸相待,那可真是比登天难。
谭哥冷嗤一声,道:“我上午去见了俞哥,他让我告诉你,但凡写他名字的包裹,都不准动。”
杨妙可脸色乍然难看:“你竟然跟他告状?姓谭的,我特么招惹你什么了你非得跟我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