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翻了翻白眼:“姑爷脑洞可真大,谁说二小姐的孩子是邓族长的了?”
“不是邓族长的,那是谁的?”邓道印期待着月儿的答案。
月儿却道:“姑爷你的呀!”
“够了!”邓道印气急败坏,他紧盯着月儿,道,“二小姐常常夜深人静时让我掩护她出府去那平王府走亲戚,平王府里到底住的什么亲戚?只怕二小姐这肚里的孩子是在平王府里弄出来的吧?”
月儿脸色一沉:“姑爷越说越没谱,这事也能浑说,你敢浑说,月儿可不敢,要不你自己问二小姐去。”
月儿身子一扭,抱着衣服径自开门出去了。
不用邓道印亲自去质问,安念攘就将邓道印请了过去。
“二小姐是想同我解释这肚里孩子的来路吧?”安念攘跟前,邓道印第一回硬气。
安念攘正于床上养胎,心情好得很,她道:“这孩子的来路?姓邓的,你什么意思?”
邓道印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孩子当然是我的。”
“我是说这孩子父亲是谁?”邓道印终于鼓足勇气喊了出来。
“反正不是你,就对了。”安念攘的轻描淡写让邓道印感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安念攘,你个臭娘们,老子抽死你!
邓道印在心里呐喊,面上却只能扬起巴掌抽自己耳刮子。
安念攘傻眼了:“邓道印,你有病吧?”
“士可杀不可辱,我邓道印就是有病才会甘心在这国公府当一只绿头乌龟!”
邓道印伤心欲绝,滴出鳄鱼的眼泪。
安念攘翻了翻白眼,道:“你是最近在国公府里好吃好喝傻掉了吧你?我有喜,你受什么侮辱来着?”
“我的老婆怀了别人的孩子,我能不感到屈辱吗?”邓道印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老公还睡着别的女人呢!”安念攘抄起一个靠枕就向邓道印砸过去,幸好是软枕,若是茶壶,邓道印已经头破血流了。
安念攘冷笑道:“你以为月儿是白给你睡的?”
邓道印愣住。
原来是早有预谋,怪不得用月儿贿赂他呢,就是想堵他的嘴!
“我当初就说过月儿是对你表现的奖励,但是今天你的表现,要让我将对你的这份奖励收回来了。”
安念攘鄙夷冷漠的笑容如一瓢冷水浇在邓道印头上。
他吓出了一头冷汗:“二小姐,我错了。”
安念攘冷嗤了一声:“知道错就好,今晚我要出门。”
“还是去平王府吗?”
安念攘从鼻子了哼了一声。
邓道印识趣道:“知道了二小姐,我会去安排的。”
看着邓道印默默退出去的背影,安念攘白了他好几眼。
当一条狗都不安分,时不时就想咬主人几口。
邓道印含着郁闷的心情将月儿拉到自己床上。
月儿不情愿:“姑爷,你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的……”
邓道印此刻只想泄愤,将月儿压在身下又啃又咬,将月儿弄得浑身没一块好肉。
月儿忍着那一身疼道:“姑爷是属狗的吗?”
“我属狼!”邓道印没好气。
“狼在晚间战斗力才勇猛。”月儿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