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严笑,“我要看。”
唐施:“……”
祁白严将人裹进怀里,哑声道:“嘘——开始了。”
嗯嗯啊啊,嘤嘤呼呼,啧啧有声,啪啪作响,高清无`码。唐施整个人蜷作一团,埋进祁白严怀里,羞愤欲死。
电影里的女人叫得极其高亢淫`荡,唐施颤了颤。
这样的情况,不擦枪走火是不可能的。不知什么时候电影里的女声和电影外的女声重叠在一起,前一声,后一声,都娇得很。
祁白严喘气道:“不如你。”
唐施又是一串带泣的呻`吟。
完事后客厅的羊绒地毯不忍看,又一个地方沦陷了。
两个人清理完毕上床,唐施眼睛红红,祁白严亲亲她,“晚安。”
唐施有些憋屈,戳着他的手臂,“七夕就这样过了。”
祁白严点头,“嗯,顺应习俗。”
“什么习俗。”
“鹊桥相会。”
“鹊桥相会是做这个的吗?”
“牛郎和织女一年一会,不做这个难道说一晚上的话?”
唐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祁白严也有这般精虫上脑的时候?
祁白严倒很坦然,“食色性也,你又把我当什么了,嗯?”
唐施小声嘀咕道:“普通人也没你这样折腾呀……”
当六张片子都被迫看完,新的一学年开始了。大一嫩葱葱的小学妹像又香又纯的小茉莉,白嫩嫩的,水润润的,老远都能嗅到她们独特的香气。整座古老的校园因这些花骨朵儿们又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青春的荷尔蒙躁动得很。
开学,祁白严作为人文学院代表,对新生讲话。
唐施和贺明月挨坐一起,听见前前后后全是小姑娘唧唧喳喳小声的说话声。
“讲话的谁呀,好帅呀!”
“真的,越看越有魅力,好想拍照!”
“你们连他都不知道呀。c大的国宝啊!哲学系主任,文史哲三系全通,唯一一位可以跨系授课的老师,c大最年轻的特级教授,更是佛学研究界了不得的人物,听说人巨好!对学生巨巨巨好!”
“真的哇?我想选他的课!”
“……除了他的课比较难过,其他都很好。”
唐施忍不住笑。
“我听上一届学姐说,我们要是早一年进来,还能吃到喜糖呢!”
“给学生发喜糖?”
“嗯嗯,整个人文学院一千多个学生,人人有份!”
“哇~好想吃!”
“天哪,居然结婚了,上大学第一个男神这么快就属于别人,好伤。”
“我还是想选他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