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证那天,又碰上下暴雨,把我俩淋了个落汤鸡。
刘森林把结婚证捂在怀里,生怕淋湿了。
我开玩笑地说:“淋湿了,岂不成了水证。”
刘森林说:“哪怕把证丢进水里,也是正宗的结婚证。”
我若有所思地说:“第一次见面下雨,办证又下雨,莫非咱俩这婚姻有水份?”
刘森林听我两次提到“水份”,脸上闪过一丝阴影,莫名其妙地长叹了一口气。
我们的婚礼办得很隆重,酒席办了20多桌,婚礼的当晚,我俩就乘飞机去了法国。
我们下榻在法国的一家星级饭店里。
那天晚上,我们让饭店把晚餐送到房间里,还要了一瓶香槟酒。
刘森林不胜酒力,喝了两小杯就满面通红。按理说,香槟酒的酒劲并不大,况且只喝了两小杯。但是,刘森林似乎醉得不省人事。
那一夜,我依偎在刘森林的怀里,摸着他那宽厚的胸脯,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宁,我睡了有生以来最香甜的一觉。
新婚的第二夜,我满以为刘森林会和我亲热一番,但是,他却借口看电视,让我一个人先睡。这种反常的举动不免让我心生疑惑。
难道他不喜欢我?难道他生理上有病?难道他不好意思……一连串的疑问回旋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久久无法入睡。那一晚,我带着满腹的疑问,怎么也睡不着。
直到天麻麻亮时,我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早晨我醒来时,见刘森林睡在我旁边,连衣服也没脱。
望着他酣睡的面容,我觉得应该和他摊牌了,否则,这样打哑谜的日子没法过。
上午10点钟光景,刘森林终于醒了。
我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说:“昨晚睡得好吗?”
他见我双眼布满了血丝,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便闭上眼睛,喃喃地说:“阿婷,我对不起你。”
突然,他翻身下床,一下子跪在我面前,把脸伏在我的腿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刘森林上高中时,有一次学校组织学农,他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