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溶溶心知自己不适合管家,也担不起什么重任,能嫁给敬廷,靠着这样一座安稳的大山就十分知足了。
雁门关一战敬廷走了将近十个月,那会儿还是年初,她刚出月子,戴着抹额抱着儿子站在院门口送他,泪眼婆娑,哭也不敢哭,包着两泡泪,鼻子眼睛嘴巴都是红红的,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惜。之后的一个月,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担心行军途中会不会遇险,担心粮草是否及时到位,更担心战场上刀剑无眼。后来还是她母亲过府来帮着办阿鱼的百天,见她瘦脱了相,才发现她在这府里根本没有交心的人。
敬老夫人一头扎进佛堂整日吃斋念佛,敬大爷敬大夫人防着二房,既怕敬廷死在安西,敬家从此在朝中失去地位,又怕他功成名就,没过武定候的头衔。谢夫人深知自己的二女儿是叁棍子打不出个屁的性子,这一家老小住在一起又离心离肺,便借陪着住到了初夏。
阿鱼见风长,白白胖胖像年画上的娃娃,渐渐治愈了谢溶溶那颗易碎的少妇心。她于是沉下心来养孩子,每日抄抄佛经为敬廷祈福。
阿鱼八个月时,有天晚上她梦到了敬廷,他穿着离家前的那身铠甲,坐在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上,手持长弓绷成满月,凌厉的箭头直直冲向对面的千军万马,“嗖——”那支箭离弦飞驰出去的刹那,她听见了稚儿模糊不清的呢喃,
“爹——”
她一下子醒来,看到儿子正趴在床内侧,伸着一只藕节一样的小手,发出了他人生的第一个音节,“爹——”
叁日后,捷报入城,举国欢庆。谢溶溶终于能放下一颗心,收拾内室庭院,做新衣裳打珠宝,漂漂亮亮地等敬廷回家。
于是就有了他推开门那一刻的重逢,她一身妃色滚边长裙,系了条织锦芙蓉纹样的玉带,细细的一束腰,衬得胸脯鼓鼓身姿窈窕。耳垂上坠了一对指甲盖大的鸽血红宝石,一扭头就在那凝脂般的颈子上打转,直晃晃地荡到了他心坎里。
从宫里出来已是亥时,各房各院大多都熄灯落锁,谢溶溶被敬廷一路抱回屋子,羞得抬不起头。侍女们得了消息早就备好热水,伺候完二人沐浴自觉掩了门远去。
敬廷大半年带兵在外,战事吃紧也没有那方面的想头,可回家后一看到谢溶溶,那股邪火就来的又快又猛。夜宴前谢溶溶亲自侍候他盥洗,实在不够时间,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第二日又逢休沐,定要好好弄弄那档子事。
他穿着宽松的中衣靠在床上,听着浴室那边传来的声响,脑海里不禁想起下午她那身装束,听说妇人生了孩子胸脯还会变大,不知她那里还有没有再长。敬廷少时在男女之事上也有过沉溺,和狐朋狗友逛过秦楼楚馆,烟柳地的头牌,丝竹馆的清倌,汉人胡人都玩过不少,先头娘子娶进门后也抬了几房姬妾,可谓经验丰富,因此才能更晓得谢溶溶的好处。
汉人女子崇尚“细腰柳姿”,再长一张清水芙蓉面,才能论得上美人;胡人女子多为舞姬,面容深邃,身形高挑凹凸有致,因此男人在房中爱胡姬,却又嫌她们举止风流上不得台面,非要娶弱柳一样的夫人才更有面子。
敬廷自诩是俗人,也是粗人,他看着谢溶溶半敞着茜素红的云锦里衣娉娉婷婷地向他走来,心想自己真算如愿以偿。
绣着并蒂莲的红罗纱帐层层垂下,床头的一枝少女手腕粗的红烛还在滴着泪。
帐中的美人也是如此。
拔步床上的男女通身赤裸,男子高挑健壮,一身浅褐色皮,零星几条伤疤横在胸膛小腹上,他半跪在松软的床褥上,正一手撸着紫红的男根,一手两只粗长的指节插在跪趴在面前的女子阴穴里进出。
饶是夫妻叁年,谢溶溶赤身裸体躺在一片茜素红上,一身牛乳一样的雪肤还是让他看不过来眼。他的小妻子还没有二十岁,杏核眼,黑扇扇的睫毛,脸像剥了壳的蛋,美得十分浓艳。她的眼珠格外的黑,瞳仁又比一般人要大,看人时像笼了一层薄烟,好像时刻会落下泪来。
他爱极这具身子,江南女子的小骨架,骨肉匀停,穿上衣服也是扶柳身姿,最妙的是胸前那对乳,白、软、圆、挺、大,衬得腰身不盈一握,一手都罩不住的滑腻。樱色的奶头俏伶伶立在中间,任谁看了都想吮两下,尝尝是不是甜的。
谢溶溶生过孩子后,一对乳儿越发圆润可观,屁股又翘,从头到脚既有汉人审美里的“白瘦秀”,又有男人最爱的胡女风骚,点点寸寸无一不堪为极品。
她先用嘴吃了一回那粗长的肉棒,小脸被黑硬的阴毛瘙着,嘴里被龟头塞得满满的,鼻子里闻着若有若无的腥臊味,混着栀子花香胰子,倒也不是那么难闻。她低眉垂目舔得十分认真,不多会儿功夫就吃了一喉咙的精。敬廷久未发泄,那股精液的味道特别浓,她也皱着眉咽下去,乖巧地吐了舌头给他看。
谢溶溶在床上是被他一手教出来的,娇憨不做作,从来不端着,他二人的房事一直特别和谐。敬廷喂了她一口,缓了缓劲,这才开始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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