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溶溶已经酥麻得抬不起手指,两只白足蹬了蹬就被捏住,敬廷拿过她的肚兜擦擦脸上的春液,一把将她拉到胯间,握着重新勃起的一根鸡巴敲在她阴户上,笑着说,
“真是个蜜罐里泡大的宝贝,吃了这水就跟吃了春药,这下对着肏你,让夫君看看我的心肝儿有多痛快——”说着两手覆在大白桃儿奶上,轻拢慢捻地揉着,直把她眼中揉出了春情,两人再次水乳交融起来,颠鸾倒凤到鱼肚泛白才喊了贴身伺候地丫鬟送来热水,谢溶溶的两只白奶,屁股和腰上都是青红的手印,还被敬廷抱在怀里清洗时就闭着眼睛沉沉睡去了。
叁日来暮秋的雨连绵不绝,大抵是阴雨霏霏浇散了人们的热络,街上的人一日少过一日,好似所有的精气都在那一日用尽了。
也不知这两日徐太后私下里和丞相有何交集,今日上朝,张党竟然奇迹般地做出了让步,张乘风的门生之一舌灿莲花地称赞太后大德,说得声泪涕下,恨不得当场剖出一腔热血以证赤诚。见戏做的差不多,便以一出君臣交心收尾,直到散朝,有些人看完了整出还懵懵懂懂,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
那位汝南王长子,生得一副寿桃模样十分喜庆,杵在满屋子写尽算计的脸中显得格外纯良,他也没辜负那张发面馒头的脸,脑袋里一片空白。下了朝拉着他叁叔云滇王的长子刘屹,也是这几位亲王公子里难得的好脾气,呆头呆脑地问,
“屹哥儿,太后娘娘这是和丞相和好了?那我们能进内阁啦?”
他声音不大,但听在一群常年叁叁两两小声嘀咕,耳聪目明的老头子耳中,那是格外清晰。连沉之邈走出几步外都要回头看一眼这个刘姓奇葩。
朝官与皇室共组内阁是前所未闻的大事,从未有皇帝甘愿将权力下放给自己的兄弟,以此来承认自己无力制衡朝纲。可藩王们清楚徐太后意欲为何,与其被朝臣弄权不如窝里横,左不过将来坐这个位置的都是姓刘的,她是以皇位为饵,看谁愿者上钩。
很显然,先帝的几个兄弟都愿意,派来的儿子们非嫡即长,作为先头部队务必有大智慧才能抢占先机。可这位汝南王的长子,怎么看都是滥竽充数来的。
刘屹是个常年病容的羸弱青年,他性子温和,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眼下四处都是探视的目光,作为焦点他一时呼吸困难,勉强扯出一抹笑,道,“......兴许吧。”
大寿桃没得到准话,站在原地显得茫然无措,刘屹趁机溜入人群逃回府,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对这几位关系户又有了新的看法。
百越王嫡次子刘崇是个十六七岁的黑瘦少年,有着刘氏特有的瘦脸高个儿,在家时曾亲领一路水师大退倭寇,称得上少年英才。他向来不屑弯弯道道,看不惯刘屹的懦弱,也看不惯刘峭的白目,当然,他侧脸瞥了眼正与兵部尚书谈笑风生的西北王世子刘峻,冷哼一声,上前一掌拍得白馒头震叁震,道,“二哥不用担心,太后娘娘既让我们进京,就没有平白再简单回去的道理,二哥要是不放心,不妨去找张丞相问一问。”
刘峭吓得连忙摆手,皱成一个包子凑过去耳语,“崇弟别吓我了,我今日上朝被张阁老扫了一眼,现在后颈还凉着呢。”
刘崇怕也没想到他二叔汝南王能派这么个怂包来,一时真摸不准他是装傻充愣还是真表里如一,是个空心大白馒头。
那边姓刘的少年们各有千秋,这边碰上面的沉之邈为敬廷和燕回牵了线,叁人约去状元楼吃八宝鸭子。
要了一桌招牌席面,趁着还未上菜,叁人吃酒说话熟稔起来。说来也巧,自那日大军班师回朝,这还是燕回与敬廷的第一次会面。这二人,一人曾手握西北重兵,如今统领大周兵马,一人出身朔北以军功起家的氏族,合起来几乎占据了大周半壁江山,说起那些铁马冰河塞外牛羊,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几乎要将沉之邈这个媒人抛之脑后。他也不恼,一杯一杯地喝茶,中间如厕回来,就见他俩约了晚上去敬府吃酒,一副相见恨晚的哥俩好模样。
待席散,叁人在楼下分别,沉之邈看着哒哒离去的马车,踌躇了一下,问,“你和敬将军交好,有无旁的目的?”
燕回被南国婉约的冬风吹散了一丝酒意,瓷白的脸展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沉大人是想问,燕某是不是看上了敬夫人?”
沉之邈有些尴尬,低头把下颌埋进兔毛领子里,那话说得实在不敞亮,且不说他和燕回还未相熟到畅谈这些私事,只是听了两耳朵风言风语,就跑来擅自说教,万一那些都是被有心人杜撰出来子虚乌有的事,只为重伤燕回的名声......想到他在梁王面前的地位,沉之邈立刻正色道,“燕兄,沉某枉读二十年圣贤书,方才那话还请见谅,我自认与燕兄交好,不该听信那些谣言。”
燕回笑着拍拍他的肩,他长身玉立地站在路边,异域面孔王孙公子的打扮,笑起来连肃杀的秋景都回暖几分,惹得来往的女子纷纷掩面偷看。
“沉兄......不亏为我知己。”说着转身牵过马,拉着缰绳漫步在石板路上。
沉之邈将那句话回味几遍,总觉得有古怪,可又不敢再轻易去想那些有辱斯文的传言,纠结着进了马车,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
敬府自大将军归家后就一片喜气洋洋,大有提前过年的意思。老太太人逢喜事,手头格外松,从上到下都拿了不少赏,姑娘小子们往祖母面前凑去说几句好话讨个巧,平日爹娘不给买的玩意儿都要到了手。敬廷的叁个子女,更是被她时刻笼络在身前,东哥儿巧姐儿一左一右的偎着,阿鱼在怀里抱着,再年轻个四十岁,都能被印到画上当送子娘娘了。
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大房顶着武定候的头衔,叁十多年连校场都没去过,大老爷连着好几晚没敢回主院睡,就怕大夫人半夜睡不着往他身上拧肉圈。陈氏被这从天而降与她没啥太大关系的喜事砸得忙前忙后,谢溶溶不管家,她又历来把持着大房正头夫人的位置,里外非要她过手才能彰显地位,忙到腰酸腿疼,晚上脑袋一沾枕头才想起来,二房的应酬凭什么要她鞍前马后,可如今别人是只知敬府的敬是大将军的敬,谁知武定候的敬。她这么一想,立刻心酸愤懑委屈纠结,百般情绪上涌,扭头又找不着发泄的人,第二天起床嘴角就肿出一个火疖子。
陈氏不甘心当二房的管家,又不想就此放权,磨磨唧唧地跑去南边的院子里,一进门就看见谢溶溶在收拾东西,这些日子她作为敬二夫人,收礼收到手软。陈氏看着随意放在桌角的一套珐琅瓷器,色泽鲜明,釉质光亮,看着像是波斯的贡品,还有地上随意散放的字画首饰,刺得她酸水哽在喉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谢溶溶一点都没意识到妯娌攀比的嫉妒心有多严重,她连着几天和敬廷过蜜里调油的日子,容光焕发美出了新高度,便想身边的人也跟着开心。于是拉着陈氏挑了一套琉璃茶具,又给她还有几个子女塞了些文房四宝珠翠头面,搞得陈氏心里十分复杂。
半天想起来意,才努力扯着嘴角的燎泡,问她什么想法。
谢溶溶倒是一如既往地真诚,握着她的手表示自己委实不是当家的料,他们一大家子往后过日子,还得仰仗大嫂把持中馈,敬廷在外再怎么升官,回了家还是二叔,后院的事全凭老夫人和大嫂做主。
一番话说得极为诚恳,多少给陈氏那颗近来飘忽不定的心加了几斤秤砣。她来之前也想过谢溶溶不会趁机揽权,因为几年相处下来,清楚这位年轻的弟妹还是孩子心性,上有老夫人和娘家罩着,内有夫君捧在手心里,去岁还一举得男,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谢溶溶那张娇媚的小脸,心想,她怎么连给人当填房都能当出个诰命来呢?
陈氏离去后一晌的功夫,敬廷也大步踏进家门,他嘱咐下人去告知老夫人,今晚在家宴宾,来人是梁王的叁公子,老夫人听后心里自会有打算。
果然,陈氏那边抱着一堆东西还没回院子,就又被婆母叫去准备席面,她嘴里念叨着“忙死了忙死了”,临走又看了眼那套鸽子蛋大的翡翠头面,得意道,这家里哪儿能缺的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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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珍珠和评论!很开心,好像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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