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头跳下床,赤身裸体,卵蛋随着走动来回晃动,鸡巴上沾满淫水,在烛火下闪着油亮亮的光。
姘头一脸凶狠地走到他面前,把他往外推,赶他走。
他有些怂。
他走?这哪成!墙头上还趴着他的兄弟呢。
不能落了面子。
可打又打不过,那就只能使阴招了。
李文酒醉装人胆,他低下头,直冲冲对着那姘头的下体撞过去。动作又急又猛又毒辣,加上男人没有防备,竟让他得逞了。
男人惨叫一声,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眼见着进气多出气少。
李文见状,吓得酒也醒了,他以为那男人挡得住的。
李文掉头就跑,急忙着翻墙逃了出去。
一群人各回各家,不敢再提爬床的事。
那姘头因为救治及时,没死,却也废了。一双卵蛋俱被撞裂,鸡吧也被撞折了,原本傲人的长度和硬度能干得婆娘喷水,如今只能像战败的小鸡,扭曲地缩在裤裆里,再也硬不起来。
这对于一个男人,无异于死亡,更是一份滔天羞辱。
男人怀恨在心,在一次李文喝醉酒落单回家的途中,把他绑至郊外,先是拿匕首剜出了他的蛋,又割断了他的脚筋,又往腰间捅了几刀,他要让他变成彻底的废人!
李文果然废了,卧床不起,缠绵病榻几个月。几度快咽气了,又让他挺了过来,祸害遗千年说的真没错。李氏生怕唯一的亲生子有个好歹,让大儿子李敬掏了五两银子,给李文娶了山下的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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