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泰哥对严伯伯言听计从,讲起话来唯唯诺诺,不敢说不。同理可证嘛,因此她就从爹地身上下手。
这下子连陶亮都笑了,想不到阿泰的父亲比我有福气,至少儿子一定比较听话。
陶伯夫皱眉,爸,你别随着艳艳起舞。他转头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惹事精,我自己的事一向是由我自己作主。
那你可以陪我去南部啰。郝艳张大眸子。
我说了,应该没时间。
夫哥哥,你周末、周日本来就休息啊,你可以星期五办完事后再赶下来,不管多晚都行,我都乐意接受。
再说吧。陶伯夫不给承诺。
郝艳求救的看着爹地、妈咪,却看到妈咪偷偷指了指夫哥哥,摇了摇头,她怎会不懂妈咪的意思,是要她自己想法子,夫哥哥不爱别人插手他的事。
也是啦,若夫哥哥这么好揉搓,他们早就结婚,可能现在都有孩子了,不过也是因为他拥有钢铁般的意志,才让她更喜欢他。
反正还有时间,她就不相信自己磨不到夫哥哥低头。
洗完澡,带着一身的馨香,郝艳似一阵龙卷风般刮进陶伯夫的房间。
开门、踢上门,扑入他怀里,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连续动作,一气呵成。
陶伯夫放下手上的法律书,低头看着她,我应该有提醒过你,进门前要先敲门。
是吗?我忘了。她答得理所当然。
陶伯夫深吸口气,有什么事吗?
郝艳拿过他手上的书,法律条文你不是很熟吗?怎么还要看书啊?
艳艳。她摆明了是来吵人的。
郝艳丢下书,双手揽上强壮的颈项,撒娇道:夫哥哥,陪我下南部嘛,你知道我恋家会认床,到外地总睡不好,有你在身边,我才能安心啊。
把凯蒂猫带着去,你抱着它就能睡着了。
我不要猫,我只要你。纤细小手将他搂得更紧。
艳艳,不要太依赖,你应该要独立点了。陶伯夫想拿下她的手。
郝艳将脸埋入他的颈窝里,带着哭音不依的说:不要,不要。
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我不能为了玩而误事。
骗人,你周末向来不工作的。太烂的借口了。
我也有自己的社交应酬啊,艳艳,你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我只是不想那么多天见不到你嘛,我会受不了的。她嗔怨的磨蹭着他。
陶伯夫心再硬,面对她娇甜的小女儿姿态,也软化了下来,小别胜新婚嘛,你这么想就能接受了。
郝艳惊奇的抬起头,夫哥哥,想不到你会说这种话。
陶伯夫一脸困窘,只要你别再哭闹就好。
唇角微扬,郝艳笑了。这样子的夫哥哥好可爱!她冲动得凑上前亲他一下。
陶伯夫倏地头往后仰,浓眉蹙起,低喝:艳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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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艳吓了一跳,手臂松开放下,觉得委屈,你不喜欢我亲你吗?
我们是兄妹,不该这样。他严肃的告诫。
我们不是。郝艳更认真的反驳。
名义上是就是,你要到何时才会明白呢!陶伯夫面色冷凝。
第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