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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翻脸如翻书,晏骨觉得,江从新才是,简直千变万化。

外头吵得很,不光晏骨觉得,温书的江从新更是,他已经劝说过父母,成年礼不必铺张,可他们还是大肆操办。

晏骨看到素日温和的江从新难得有怒气,不管是对父母,还是对家仆,他感到不解,即使是不喜欢铺张浪费,也没必要如此抗拒父母的一片好心啊。

撵走院中下人后,江从新瘫坐在案前,却再也读不进书,他起身,似要前往什么地方,最后却只重重叹气,又坐了回去。

三日后,江从新的二十岁生辰,晏骨跟着江从新早早地醒了过来,他看着对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向父母,向老师,向各位宾客敬酒,说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眼底却一片荒凉平静。

直至最后一位宾客也被送别,江从新与父母回到饭桌前,母亲为他开了小灶,亲手煮了长寿面,他却说,吃不下了。

“你何时变得这般不懂事了!你娘特意为你煮的面,你尝都不尝一口?”江父气得直拍桌子,今日来了那么多宾客,他们都夸从新孝顺有礼,可他怎么觉得,儿子越大越与自己离心了呢!

“哎呀,好了,儿子不想吃就不吃吗,他刚及弱冠,大好的日子,你批评他做什么?”江母一边劝江父,一边给江从新使眼色,示意他也哄哄父亲。

江从新眼帘半垂,他盯了一会儿面,问道,“还有么?”

“什么?”

“面,还有么。”

“锅里还剩一些,不过荷包蛋就这一个。”

“还剩一些……‘剩’一些……”

“荷包蛋,就这一个……呵,呵呵。”

江从新重复着江母的话,嘴角挂着轻蔑的笑。

“你在这儿阴阳怪气什么?你笑什么!”江父刚被江母安抚的情绪又被点燃了。

而这一次,江从新也不甘示弱,“今天是我一个人的生辰吗?你们在这儿大摆宴席,难道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吗!”

“啪!”江父一巴掌落了下来。

父子俩对峙了一会儿,谁也不肯低头,最后还是江父愤怒地拂袖离去,江母心疼地上前察看江从新的脸,也被他躲开了。

最后这里终于安静了,只余江从新和晏骨,一人一鬼。

白日江从新已经饮过不少酒了,可今夜回到房中,他还是叫人端上一壶酒,但他没有自斟自饮,而是屏退了下人,拎着酒壶来到了偏院。

晏骨没有跟进去,他想他应该给两兄弟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尽管他们根本看不见自己。

意识到江从新他是和兄弟乱伦后,晏骨先是吃惊,再是不忿,他之前听冷凝雪讲,江从新可是独子,江父江母也表现得家里只有江从新一个儿子一样,没想到,江从新这个被拘在偏院的“秘密情人”,居然是他的亲兄弟。

明明都是这个家的孩子,凭什么如此区别对待?

晏骨隐隐听到房中传来对话——

“今日也是你的生辰……”

“之前提前送你的礼物,怎么没见你穿戴……”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和无尽的喘息声。

晏骨百无聊赖地在附近转悠了会儿,忽然看到江父江母往这边赶来,他焦急地跑去给江从新他们报信,却忘了自己根本触不到任何人,也发不出声音。

江父被江母劝了好半天,自己也后悔对儿子动了手,大晚上的,夫妻俩本来已经准备睡下了,又想着道歉的事儿最好别拖到第二天,今天儿子生辰,让他睡个好觉,俩人来到江从新这儿才发现扑了个空,基本没怎么转脑子,就能想到,他现在不在这儿,肯定是去了偏院。

但两人没想到,一开门,见到两个儿子颠鸾倒凤的场景。

“啊!造孽啊!”江母痛呼一声,几近晕厥,江父手发着抖,眼睛也不知道该看着谁,“算命先生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祸害,看来偏院也留你不得了,天亮我就把你送走!”

男人一把扯下面具道,“爹,娘,儿子知错了,可是是哥先勾引我的,你们别赶我走!”

江父一脚踹开爬过来的儿子,眼神不见半分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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