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涟倾就在柳夫人身边,余氏跑过来,柳涟倾眼神一毒,迅速的给了余氏一掌,把人打退,她搂起自己母亲的腰,就快速的离开。
余氏揉着被打疼的胸口,嗷嗷直叫:“拓跋凛,你没看到她打你余姨?你为什么不拦住那个小贝戋人?还有那个老贝戋人,那老贝戋人嘴巴太恶毒,太欠撕了,她居然诅咒你的父亲。”
拓跋凛俊脸出现了为难之色。
拓跋炕威严的看了余氏一眼:“好了,闭上你的嘴,凛儿有凛儿的难处。”
知子莫若父,拓跋凛是因为对柳涟微的愧疚,才没有出手阻拦柳家母女。
余氏吃惊的看着拓跋炕,他难道不生气吗?炕郎以前最恨别人提起他的腿,现在被柳氏这个老贝戋人诅咒,他都不动气?
余氏瞬间又仿佛明白了什么?裴水治好了他的腿,也等于是治好了他的心病,所以他也不在乎柳夫人怎么说了。
柳涟倾带着柳夫人刚到柳府,就看到了柳老爷。
柳老爷一脸阴沉,仿佛是刻意站在这儿等着她们。
“爹……”
柳涟倾刚说了一个字,就看到柳老爷布满暴风雨的脸朝柳夫人走去。
柳夫人害怕的往后退,却被柳老爷一把抓住,一记很重的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
“你这个愚蠢的妇人,竟然无视我的警告?背着我把倾儿带到拓跋府?”柳老爷快要被气死了,他面目狰狞的看着柳夫人,恨不得把她给撕碎了。
元丹还没到手,她就敢坏他的事?
柳夫人被打的眼冒金星,嘴角破裂,流出鲜红的血线。
“母亲。”柳涟倾吓了一跳,没想到父亲对母亲下手这么狠。
她急忙蹲下去扶柳夫人。
“倾儿,你起来,不要管这个蠢妇,要不是因为这个蠢妇,把微儿惯成白痴,微儿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的愚蠢,害死了微儿,现在又坏了我的好事,我要休了她。”
柳老爷气的心肺发疼,要不是下人偷偷的来告诉他,这蠢妇和倾儿去了拓跋府,他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柳涟倾大吃一惊,爹要休了母亲?母亲今天受到如此大的刺激,要是被爹在这个时候休掉,她还有命吗?
“爹,您先冷静一下,听我解释,这件事和母亲没有关系,是我出的主意,要母亲和我一起去拓跋府,是为了……”
柳涟倾的话没说完,柳夫人仿佛受了刺激一般,疯狂的对柳老爷吼道。
“你要休了我?好啊!你现在就休了我,我这辈子最错的事情,就是跟了你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男人,要不是因为你的自私,微儿怎么会和拓跋凛认识?都是因为你想要拓跋府的元丹,微儿才在拓跋府和裴水那个贝戋人结下仇怨。”
“要不是因为你今天不肯出手阻止微儿把裴水带到后溪山,微儿怎么会掉进毒虫洞?被毒虫咬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的自私自利,我现在告诉你,元丹没有了,拓跋凛把元丹给了别人,你永远都别想再得到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