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去八十米左右的时候,突然感觉绳子下放的速度变快了,起初我们以为是你们操作失误,后来才发现不是,绳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着一个东西,因为它所以绳子才会下坠那么快,直到它爬向我们的时候,我们才看到它。”
我插话说:“是不是一条黑蛟?”
钱川却摇了摇头说不是,那个东西,我认不得,但体型赶得上两个人那么大,圆鼓鼓的,我们身上那些黑色东西,就是它搞出来的。
我吃了一惊说:“下面还有这种东西?”
“哼,大惊小怪,何止就这一个东西。”张法剑在一边呛了我一口,我看他是病人,才不跟他计较。
“什么意思?”我问钱川。
钱川叹了口气说,下面确实有很多东西,比如将张道兄手掌撕咬成这样的东西,我们不知道是什么,甚至连模样都没看清,它速度很快,体型不过半人高。还有一个怪物有八只“眼睛”,以我的判断那应该是眼睛,分为八种色彩,很有魔力。看到它之后我们就不能控制自己,要不是上面掉下来几件东西砸到他,我们恐怕已经葬身井里了。
掉下去的东西?难道是老孙扔下去的法器?我心里一阵无语,不是吧?随手扔的都能救你们一命?
我摸了摸鼻尖说:“就因为那几件法器,它们就退了?”
“法器?什么法器?”张法剑疑问道。我实话实说道掉下去的东西,是老孙在上面做法后扔下去的法器,想要送给你们自保的,没想到还真救了你们一命。
钱川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张法剑却轻哼了一声说:“那不过是巧合罢了,要是扔的偏了些砸到我们,那不是帮了倒忙?”
钱川摆了摆手,说还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他人在哪,我要好好谢谢他。我一阵黯然说他受了伤,是被自己人炸的,现在正在急救,我想如果再多逗留一段时间,可能连性命都不保。
钱川一下直起了身子,说:“怎么回事?快说清楚,谁这么大的胆子?”孙启运开口将我跟他说的事情说了一遍,钱川捶了两下床,从兜里拿出了电话。
他接通之后,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然后就跟电话里面的人要权利,想要全权处理这件事情,他等了一会才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安慰我说:“不会有事的,你且放心。”
紧接着他又拨了一个电话,好像是本地军区一个将军的,要求立刻撤掉卢屹伟的指挥位置,由我们来接手,对方跟他墨迹了一会还是答应了。
他刚挂了电话,又有一个人打进来,他看了看之后拿在我面前摆了一下,我看到上面写着x安局。想来是柳梦琪将我被抓的汇报上去,陈国华来求救了。
两人诉说了一会,钱川都是满口答应。他挂了电话,就正色跟我说:“林道兄,之前是我们太鲁莽没有听从你的建议,我听启运说你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临危不乱,进退有序,没有让一人伤亡,我想这个指挥的位置,让你来做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我?我忙摇了摇头说,我就是跟着你们瞎混混,指挥我可做不来,我也不能拿这么多人的性命开玩笑。
孙启运笑了笑接过话道:“如果你不做,恐怕我们这里没人能够胜任,他们两个还要休息几日,我亦没有领导才能,难道你想眼睁睁生灵涂炭吗?“
我苦笑一声,这个罪名也太严重了,这个位置就是个烫手山芋,接了干不好是罪,不接也是罪,一时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然而总有一些自以为是的逗比,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张法剑哼哼唧唧的说话了:“我不觉得我们下去的做法是错的,如果我们不下去,早晚要有人前去探寻,那样一来他们必死无疑,而且我们也知道了下面的危险程度,可以早做准备。”
我一听就乐了,恭维说张道友真是英勇无敌,大智无双,其实我也这么认为,所以这个位置,张道友来做,最好不过。
我心知以他现在的样子,钱川不会让他当指挥,这么说也让钱川知道我没有染指这个位置的想法。且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指挥这个位置还是很关键的,如果真让张法剑这个派系的人承担,或许比那个姓卢的还要可恶。
张法剑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不过到底是名门正派,懂得谦让,不管是现实中还是电视里,正道都是正了八经的伪君子,明明很想得到,还得装一下b。张法剑自然也不例外,他急忙推脱说,我只是说明一下我们的成果,不是为了指挥这个位置,并且我有伤在身不便担任这么重要的任务。
话外之音就是说,等我伤好了就可以给我了。我装作一副你的话很有道理模样,道:“既然这样,我看也不要争了,我推举一人,有勇有智,并且还是位大美人,我想军中那些如狼似虎的汉子,很乐意听从她的命令。”
钱川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你说的是柳梦琪?”我点了点头说不错,她的能力我在京都时就领教过,比我强很多倍,我想她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好!就是她。钱川很干脆的敲定了,想来我提到柳梦琪的时候,他就已经打定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