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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鸿对上次看见的晏词还耿耿于怀。他贪恋他身体是真的。按道理说,他还得安安分分地叫那怀着孕的晏词一声“嫂子”。
如今回味起来还是难忘。晏词缩在他哥怀里,隔着一层薄透轻盈的帘子,他的眼睛却炽热地狠狠地盯着他,他身上没有一丝布料,任由他哥蹂躏他的身体。
玉瓷般美丽无暇的削肩,鼓起的圆润的孕肚,两条长腿间隔着粗糙的被子,他忽然伸出一只纤柔风情的手,紧紧攥住帘子,指骨凸出隐隐泛白。他说,“不、不行了。”柔沙沙的嗓子娇美又哀怨。
赵飞鸿猛地掀开帘子,冷不丁地和秦初鸣漆黑清冷的眸子撞了,他清楚地感受到压迫感和一种护食的占有欲。类似野狼的凶猛。
晏词在他怀里衬的娇小可怜。
“你出去!”他惊地侧过头,脸埋进他胸膛里,顺便拉上了帘子。
充满情欲、淫贱的味道。给他一种艳俗的感觉,忍不住用鞋底子践踏他。
本是安心照料秦谢词的第七日,忽然被叫到了王爷府。不去也不行。
到了王爷府,人家的地盘。他不敢轻举妄动,安静地随着仆人的脚步找到了正逗鸟玩儿的王爷。
进了屋后,赵飞鸿也不给他赐座,他只能在一旁站着,他轻佻的目光隔着他的衣料要把他看穿。晏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连脖颈都用白纱围住。只露出了一双手。
如今他可以肆意妄为地羞辱伤害他。赵飞鸿伸出长臂想揽住他的腰肢,他却忽然后退躲过了。
“你敢躲?”
“您有何吩咐开口便是。”
“和爷玩欲擒故纵?像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去了。婊子立牌坊,装贞洁。”
晏词还是不上前来。
“别逼我动手。闹得不愉快。”
“滚、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回应:“阴阳人不算很稀有,您若喜欢,可以去青楼,那你有更合您胃口的。”他出于母性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我如今有孕,想必伺候不了您。况且,我若真出什么事,怕皇上也会拿您过问。”
赵飞鸿听完这一句话后忽然笑了,仰天大笑,摇着头用惋惜的口吻说:“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他说,“皇兄后宫招进了许多年青的娈童,各个娇者,比你貌美的比比皆是。本王爷都把他们玩儿腻了…看你表情,你不知道这事儿?”
晏词怔怔地瞅着他,脊背僵硬笔直,快成了一座雕塑。
“得,合着整个宫里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被蒙在鼓里。”赵飞鸿打心底可怜他,啧啧两声,“过来,我告诉你皇兄心里怎么想的。”这句话果然管用,晏词即可呆头呆脑地听人指挥操纵,来到了面前,“跪着听。”
他便乖巧地跪在地上。以弱者期待强者馈赠的姿态仰视他。
“你觉得他爱你?别高估自己了。有时候你得长长见识,新进宫的娈童哪个不比你好?皇兄常常和我们谈你…说你矫情、装。之类的。”
“你胡说!”
“……他为你种了一池荷花、带你出宫你就满足了?那你是不是不知道他近来常带着最得宠的娈童出宫听戏,新建的吉祥坊就是专门给他的,里面全是他喜欢的甜品。除此之外他还赏给他们的父母数量银子,使他们后半生衣食无忧。你呢,皇上给了你什么?”赵飞鸿说,“别忘了你是他那捡来的弟弟玩剩下的,哪有男人总喜欢玩儿剩下的。”
晏词麻木地望着前面,一时间缓不过来思绪。他至今还记得很久以前秦初鸣对他说的那些情深义重的话。下雪时他们挤在一个被窝里耍闹,被窝里像个小火炉,听着雪声他和他又安稳地睡个回笼觉。惬意又慵懒。
“您别骗我了!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先告辞了。”
“别动。本王爷的命令你敢违逆?”
晏词抬起头,淡淡地应声:“不敢。”
“那就用你的嘴先伺候伺候爷的棒子。”
他脸上淡漠,疏离的琥珀色眸子里略显朦胧的冷意,无动于衷,宁死不屈。彻彻底底地惹毛了赵飞鸿。
“你不照办别怪我不客气。”赵飞鸿拿起了手里的烟头,烟杆子在手里把玩着,还冒着火星的烟嘴吐出一丝白雾,距离他越来越近,晏词有一瞬间是惊了神的,下意识地向后躲闪。美丽妖冶的杏眼和闪烁不停的黑睫毛又长又密像受惊的蝴蝶,赵飞鸿微微一伸手臂,突然就狠心将烟头烫在他的额头,烟头虽小却如烙铁,几乎就一刻,听见了肌肤烧焦的味道。
怕是要留疤。
晏词疼的眼冒泪花,心里想的全是皇上这时候会不会来救他。额头上多出一个被烫出来的曲奇的凹陷的伤口,小小的,但很乱周围的肌肤也红肿起来。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晏词不说话。
“掌嘴。快点儿!”
“是。”小人惹不起大人就得听话,就得服软。耳光响亮,每一下都能把脸扇的肿起来,嘴角破了,流了不少血,没有指令也不能停。他打的
', ' ')('自己的脸快烂了,苍白的小脸上全是红血丝,除了伤口没有多余的留白。
“你是不是小贱人?”赵飞鸿吸着大烟,好玩儿地用靴子踢他肚子,晏词一边打自己脸一边应声:“是,我是。”
“你是不是小母狗?”
“…”
赵飞鸿扔下烟杆子,终于也濒临底线崩溃的边界,初次碰见棘手的猎物激发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欲,从胸腔蓄起的力量忽然从喉口爆发,他怒吼着,怒目圆睁,面部狰狞着揪住晏词的头发,发簪散落,一头乌发散下,凌乱又惹人怜。“我问你是不是——!回答啊!哑巴吗!?”
晏词彻底丢军盔甲,眼泪猛地掉下来,他怕他,终于也松口,眼眶通红地迷茫地承认。赵飞鸿揪着他的头颅使劲向前拉,因为孕腹的不便他险些栽倒,他抱住自己的肚子努力不让它受到伤害,紧接着男人撕扯起他的头皮,他被迫张开嘴吃下他的肉棒,肉棒直插而入他狭窄的喉口,连在口中停留的时间都没有,湿润的喉口被大物频繁侵犯,晏词喘不过来气,直勾勾地盯着赵飞鸿,不住地摇头求饶,“唔唔…”
咸涩的异物擦破嘴里的软肉,晏词生不如死,上面的男人肆无忌惮地操他的喉咙,之后全射进他喉咙里,等抽出性器时这张嘴还是迟迟合不上,晏词忍不住地趴在地上干呕,吐了一些残留口中的白浊,说话间气若悬丝,断断续续。“王爷、王爷,饶了我吧。看在…我快临产的份上…求求您求求您。”
赵飞鸿抬脚踩踩他的后脑勺,像安慰小狗儿似的,大发慈悲地笑着说:“今儿也累了,玩儿的够尽兴。饶了你,和你肚子里的龙种。”甩了甩袖子,大步跨着朝外走,踏出门槛时回头说,“滚吧!”
晏词头晕目眩,跪趴在地,从牙缝里努力挤出一句话,“多谢王爷恩典。”
他躺在床上,望着秦初鸣走来的身影,一瞬间有些恍惚。他有多久没来过了?距上次泼完他的脸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他脸上的伤触目惊心,掴痕这么明显,究竟是下了多大的狠手。
“别行礼了,你好好躺着。”他握住他伸出来的冰冷的手腕,“都是他打的?”晏词点点头,又摇头,“也不全是的。”
“等等,你嘴里怎么了?张嘴朕看看。”
晏词的喉口现在还肿着…胆怯地张开嘴。秦初鸣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皱起眉,不爽显而易见。“上过药了?”
“嗯。”他小声应着。忽然,秦初鸣朝他被子里探进一只手,他正裸着双腿,轻而易举地就被皇上掰开腿。手指在没做扩张的情况下挤进了干涩的甬道,晏词长长呼出一口气,忍着怪异感,手指揪住了被子。秦初鸣看着手指大概也能判断出没做过。
“好了,没别的事朕先走了。”
“别、别,皇上!”他连忙挽留,扯住他的袖子恳求他留下来,“您陪陪我不好吗?”
恰巧这时公公静悄悄地走进来,伏皇上身边小声说了句话:“皇上,景小主洗干净了就等您过去哪。”声音很小,可殿里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到有一句话三个人都能听清。景小主,他兴许见过,是上次那个蹲在墙角给猫喂鱼干的男孩儿吧?依稀记得穿的是浅色牡丹红的袍子,抬起头时那过度精致艳丽的五官惊艳了晏词好久。
原来就是他。
“朕有政务要忙。等朕忙完再来看你,你不是爱吃紫薯糕吗,朕去吉祥坊给你买些,那里的甜品是最齐全最美味的。”
“……”
晏词强忍着呜咽,无奈地合上眼睛,甜蜜地笑着,“谢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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