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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词最近吃不进去饭,嗜睡,走两步就倦,有次出门险些晕倒,请了太医一看:竟然是喜脉!
秦初鸣如愿以偿,得到这喜讯开心得合不上嘴。太医又说,阴阳人最佳受孕年纪是在二十五岁之前,超过这时再孕必有风险。
“什么风险?”
“小产。对晏公子伤害极大的。”
晏词在一旁静静听着,眼眸淡漠,远远地望着别处,不做话。
“但倘若保养良好,按时吃老夫开的药,也不是不可以的。”
“好、好。”
于是秦初鸣便让他把孩子生下来。他对他肚子里的生命呵护有加,因为这是他和他的唯一共同拥有的宝贝。
和怀着第一胎时大不相同,即便刚过月不久,肚子也整日有坠落感的疼,本是初春还是受了寒,夜里咳嗽声不断,可是因为腹中胎儿还不能吃药调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一圈。
待到四个月时肚子已经鼓起来,走两步路就得喘气,每到夜深时就腰酸背痛,疼地翻不了身,秦初鸣常常来他寝殿,听着他来回翻身也睡不着,便点了蜡,借着昏暗的灯掀开了他身上的厚重被子,晏词身上黏湿的全是冷汗,“怎么不穿衣服?”
他漫不经心地从鼻子里“唔”了一声。
“皇上,帮我揉揉吧,快疼死了…”
秦初鸣也心疼他,恨不得好好抱抱他,但碍于他肚子大起来了又不行。晏词又翻身,一手捧着肚子,另一边用胳膊肘撑着床,撅着身子趴床上了。
黑发白肌,一头黑发凌乱地披在肩膀上,但依旧柔顺如绸缎,更添美丽娇媚。
秦初鸣又被撩地忍不住欲火,恨不得当即就迎着他逼里的水操进去,但还是忍住了。
晏词的清瘦是从骨架透出来的,促使他始终如少年般秀气,双腿细地见到骨头,又白的如茄,透着一点点青色血管也能清晰地看到。
阴阳人怀孕时性欲丝毫不减反而增加,晏词又爽又痛,阴道里的水已经流的到大腿内侧了,小阴茎畏畏缩缩地扬着头,蓄势待发了。
他给他揉着脖颈、肩膀、腰部,每一寸肌肤都汗淋淋的,还染上了情欲的色彩,浅浅的粉红色,晏词快疯了,急着被填补欲望,主动回头邀请:“求求皇上了,快点操操我…”再难听、羞耻的话卡在了嗓子眼说不出口了。秦初鸣难忍,“朕帮你摸摸。”曾任大将军的一双大手上满是粗茧,轻轻地覆盖在他水淋淋的收缩的小逼上,那肥厚的肉瓣剧烈收缩一下,原来已经敏感到这等地步,无法控制的欲望侵蚀两人的大脑,晏词焦急地搓动着大腿内侧自慰起来,两团肥美阴瓣摩擦着能生出火来,阴蒂被蹂躏般夹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袭来,他激动地勾起脚趾,“唔—快点插进来…皇上!”
秦初鸣往里面试探地插入一根手指,湿润的逼肉已经紧紧包裹住吸允着手指不松开,他像荡妇一样丑态百出,但依旧用理智认真地护着肚子,任由他只用一根手指操干自己,他也觉得爽疯了,泪水瞬间流满了脸。
“唉。多大的人了,都是孩子的爸爸了,还这么爱哭?”他笑着打趣,不料晏词哭的更凶了。他捂着肚子说:“大夫说我产道紧,为方便生产得每日做…活塞运动。”
秦初鸣狐疑,“恩?”
晏词红着脸说:“他给了我一块玉势。让我每日扩张…没你的鸡巴粗,也没它大,皇上,您进来操操我比它还好。”他听后依旧没答应他,疼惜地把他额前湿了的碎发别在耳后,“你身子这么虚,应不了床上情事的。先好好养胎。”
两个手指在他狭窄的甬道里小心进出,软肉吞吐着他的指腹,粘糊糊的温水“滋滋”作响,流了他一手。晏词上下起伏着身子,努力地用穴口咀嚼着他的手指,犹如自慰一般获得细小的快感。
“唔—!恩呃!”忽然间,他猛地扬起脖颈,拉出一条长长的弧度,面色潮红,逼肉痉挛w颤抖,一哆嗦双腿,喷出了浓精。被褥上多出了白色浊液,晏词羞耻地闭上眼,掩面而泣。“都怪你…”
秦初鸣诧异,“我又错了?”
“就怪你,就是你的错。”边说着边哽咽,他紧紧攥起拳头锤枕头,秦初鸣连忙扶住他的肩膀,小声安慰着给他翻身,晏词微微分着双腿,下面又痒痒的,直闹得人心烦,气的他自己往下边插了三根手指来回搅拌翻动,脆弱的软肉受不了这等刺激,酸酸麻麻地又喷出白色汁水,竟又来了次潮喷。
秦初鸣吻了吻他湿淋淋的肚子,晏词感觉肚皮也痒起来,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又闹起了脾气。
“放肆!你…”秦初鸣已经说出口的狠话被他的泪眼汪汪生生憋回去。他不爽地撅起嘴,“你凶我。皇上你又凶我!”
“朕,朕只是…”
“不生了,我不生了!都怪你,要不是你的我也不会有身子受这苦。”晏词捧着肚子坐起来,随手扯起被子扔他头上,暴躁地挥舞拳头,秦初鸣无奈,等他发泄完情绪才把头上的被子掀开,他拥住晏词,“你告诉朕,你怎样才能高兴?”
晏词好
', ' ')('不容易才平定了心情,他说,“我想出宫,想去江南。”
“…”
“你陪着我。”
他想了许久,“好。”
果然,晏词脸上才有了笑模样,喜笑颜开地缩成一个小奶团,钻进他胸膛里,没过一会儿撅着嘴沉沉地睡过去。
到四个月的时候,晏词整个人快虚脱了似的。孕吐反应厉害,折磨到他每日每夜伴着冷汗入睡。就连以前爱吃的白藕莲子汤都吃不进去,闻见就要吐。
他躺在床上,嘴唇苍白,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呆。已经连续一天没进食的孕夫日渐清瘦。还是秦初鸣强迫他把半碗粥喝下去他才缓过一些神来,由他解开他宽松的睡袍,温热地手掌覆在凉凉的硬硬的肚皮上,小心翼翼地给他按摩,动作轻柔,不敢用一点力,但他的肚子的确鼓的挺大了,赤裸裸地挺出来真有那么个样子。
肚皮看起来被撑的就剩一层脆弱的薄薄的皮,他心疼的厉害,一个个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肚皮上。缓解他的痛处。
晏词近些天来嗜睡,就这么安心地睡过去了。
二日,难得来的好兴致,精神状态也极佳。欢呼着要出宫去江南,秦初鸣本又想拖延,但眼瞅着晏词都快哭了,挺着大肚子闹腾,最终还是推脱了今日的政务陪着夫人去闲逛。
“好久没出去了啊。”晏词期待的眼神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子,让秦初鸣更不忍心拒绝。
“你肚子这样大了,实在惹人瞩目。”他说,晏词也下意识地低头看,垂头丧气的,嘀咕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
秦初鸣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一肚子坏水使出来。他叫来一群宫女围着晏词团团转,有人给他更衣,有人给他梳头,还有人为他往脸上扫白粉…
“喂,你、你们…这是干什么!皇上,皇、皇上你看她们…噗,你扫我眼睛里去了。”他暴躁如雷,瞬间就要从座位上弹起来发怒,却被绿皖用力摁下去,秦初鸣倚墙上,懒洋洋地笑着,摇开了折扇扇风,“把你变成良家女子的模样不就得了。到时人们出去一看你,也就只能想到是个怀孕的妇人。”
“你若不想这样也可以,那我们就等你产下腹中胎儿再出宫,朕看也不迟……”
“欸—!别别别,那还早呢!”
晏词咬了咬牙,自知自己中了老狐狸的圈套。朝他比了个鬼脸:食指勾着嘴角,翻着白眼,舌头伸出的老长…
“欸欸,公子您别乱动。”
绿皖连忙把他拽回来了。
扫粉、描眉、扫胭脂…再到打理长发,废了好长时间才到抿唇脂。
但这是嗜睡的晏词已经往下磕脑袋了,像笨笨的磕头虫,眼瞅着就又要沉沉地睡过去了。秦初鸣先用扇子抬起他的下巴,然后再捏住他的下巴,动作很轻,怕吵醒他,他向前凑近他的脸庞,半蹲在地上向上端详晏词的面孔。
他梳着垂鬟分肖髻,还留有一小股乌发自然垂下,留于肩下,宛若燕尾。只别了一支翡翠玉簪和百合花,更衬的素净安稳。晏词的杏眼眼尾是上挑的,美的,此刻眼眶上多了些红色脂粉,配着额头朱砂痣,又弯又细的长眉,红唇如桃花。掩面遮住了他的病弱之态,多出娇美之态。
“真是头猪…”
“小懒猪,醒一醒。”他狠心一拉他肩膀上的一缕头发,果然把他惊醒了,晏词气的就要发火,但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又突然安静下来,端详了许久,左看看右看看,笑了两声。
虽然不适应女人穿的繁琐又美丽的浅蓝色长裙,但妆容却是他极其喜欢的。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朝他笑了笑,“嘿嘿。”
秦初鸣无奈地摇摇头,给他披上了裹着狐毛的披肩。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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