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不得已看了全过程,镜中人粉嘟嘟的花瓣还在一张一合,不断吞吐着乳白的浊液,因刚泄过身,看起来又淫糜又饥渴。
穴儿还正敏感着,燕齐光的阳物又猝不及防地入进来。嫮宜眼睁睁看着镜中交欢的二人,男人又宽又阔的龟头粗暴地撑开穴口,让里头残余的精水和穴中的玉露更是一股股被挤出来,抽插间不时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那硕大的茎身才入了一半,已经里头撑得鼓鼓涨涨,娇红的穴吃着紫黑的屌,这画面十足浪荡,嫮宜待要羞得不敢看,又着了魔似的,不错眼地盯着,渐入迷离之态。一直翘起的花珠也在行进间被摩擦到,痒麻不堪,两片花瓣像是讨好似的,卖力吮咬着,似得了宝贝般,一截又一截地将燕齐光那阳物吃进去。
正是吞吐不绝间,又不知哪里激起了燕齐光的狂性,本来缠缠绵绵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嫮宜被顶得身子向上飞,连忙扶了他肩膀,都有些发飘。只能娇娇娆娆地伏在他胸膛上:“轻些,齐哥,轻些呀!”
这馥郁香软的美人在怀,还低泣着苦苦求饶,此时却不能让人怜香惜玉,只想再狠入一些,将她肏坏才好。燕齐光伸手掐了她的腰,整根出来又尽根入去,挞伐之间,嫮宜身子是不飘了,两团雪乳却颤栗不止,荡出好大一片白花花的乳波。
这无边风月在眼前摇荡,燕齐光低头吞了她半只乳肉,就将她整个人压在西洋镜上,发力猛肏!嫮宜后背突然贴到镜面上,不禁一凉,身前又是滚滚的热,冰火两重天下,户内更是抽搐不停,死门吸咬。这强烈的吸力叫燕齐光脑中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死命尽根送了几百下,在闻得她户内山洪爆发时,才抓住时机,尽数泄在嫮宜体内。
两人刚才都发了十足的力,一时便都泄了身,也尚未退出来,两只唇靠在一处密密麻麻舔吻着,感受着下身传来的余韵寥寥。
嫮宜本以为能云收雨散,歇息一回。谁知倒是燕齐光在她户内歇息了一会子,又已兴起,抱着她从镜前肏到美人榻上,又从美人榻上肏到桌边,最后又从桌边肏到上了床,饭都顾不上吃了,一宿春宵漫漫,几度良夜迢迢。
等燕齐光终于鸣金收兵时,嫮宜早已在他怀里睡得人事不知,连自个还在紫宸殿而非清光殿都忘了,就这么在龙床上睡到了天亮。
一夜已过,拂晓时分,嫮宜迷迷糊糊睁了眼,见外头天光已亮,一转头,正对上燕齐光笑盈盈的双眼,不觉唬了一跳,大脑晕晕沉沉间又带出欢爱时的称呼来:“齐哥怎得还没去上朝?”
这称呼让他笑意更深,噙住她的唇吮吻了半日,才似真似假嗔道:“今日是休沐日,没有朝会。宜娘竟这样不关心朕,该罚!”
说着已翻身起来,腰部耸动,往她更深处肏去。嫮宜这才察觉下身一直饱胀酸麻,原来他那东西竟在体内呆了一整晚,羞臊之间,又想起那蚀骨滋味来,娇穴一口一口往外吐着水儿。
燕齐光果然大乐,轻笑道:“一大早就浪,不过可便宜了朕,叫朕入得更爽快呢。”说话间已经又破开内壁一层褶皱,慢慢悠悠动作着。他今天不去朝会,有的是时间来调弄身下这销魂身子,故而不肯暴殄天物,细细琢磨着,大龟头在穴内各个角度乱钻,这浅浅戳刺弄得嫮宜淫性起来之后,又不得满足,只好一叠声娇娇娆娆地叫:“齐哥,齐哥呀!深些!那处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