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暂住在东配殿,这些新晋的宫嫔虽对嫮宜未必服气,只是一来位份尊卑已定,二来宫中的嬷嬷每天来给她们调脂弄香,沐浴新妆,力求在侍寝前将她们的状态拨弄到顶峰。
众宫嫔每日或被老成的嬷嬷们用新鲜的牛乳揉弄玉峰,将那胸前两团推弄得愈发浑圆雪腻、玲珑坚挺;或用特制的玫瑰花儿淘澄出的花汁子涂遍全身,连那两处嫩穴也精心用盛了花汁的玉勺送进去,再有力道大的宫女反复摩挲揉按,直到将花汁揉进肌肤里去为止;每日晚上临睡前,还有宫女取了特制的药膏,那药碧绿浓翠,水汪汪地,堪比顶级的玻璃种,宫女用碧玉棒子取了药膏,再细细地涂遍牝户的花瓣、花核及内壁,直至嫣红为止。后穴也未能幸免,用三寸粗长的玉势沾了药膏,一直顶到菊心里去。
初时还有宫嫔或觉不耐受,因都还是处子,嬷嬷们也并不会上太强的药,只是这药刚涂时觉着清凉,不过一二刻钟,渐次就会觉得温润暖热,缓缓催动情潮。牝户空空荡荡、湿滑不堪,后穴却饱胀酸麻,直抵妙处。宫嫔都是受了嬷嬷教导,初次承宠前,是绝不能用手去碰那前方嫩穴的,免得处子不懂事,失了章法胡乱给自己破了身子。上了药全身燥热盖不住被子,因而一个个都只能玉体横陈,在床上夹紧双腿及菊处,起伏抽搐几个来回,才昏昏沉沉睡去。这么折腾了几日,也无甚宫嫔来寻嫮宜的晦气了,都将重心放在了二十八日开始的临幸上。
嫮宜本来虽有心结交几个人,日后或可成帮手。只是她身子远比别人敏感十倍,嬷嬷给的药虽已是减弱了药效的,放在她身上也同催情并无二致。每日苦苦抵抗情潮,已花费了嫮宜大半的力气,也就并无闲功夫去结交人了。唯有之前同住的余湘减,倒是还能说上几句话。
转眼到了二十八日,午时就有宫人来传了敏妃的口谕,除嫮宜、秦月来等几个早先已定了居所的,其余众人都三三两两分到了别的宫中。
因嫮宜封了婕妤,宫门口来了一顶二人抬青呢小轿,将她送至甘泉宫清光殿。余者都只能让宫女领着,自去各自的宫室。
一行人又羡又恨地看着嫮宜上了轿子,嫮宜别的倒未察觉,只觉到底是宫中伺候的人,轿子抬得又轻又快又平稳,她尚在云里雾里,清光殿已到了。
殿门口恭恭敬敬跪了一地的宫人,嫮宜淡淡叫了起,自己在正间的椅子上坐了,才把他们都叫进来。
依例,婕妤有两名大宫女,四名二等宫女,一名大太监,两个二等太监,余者粗使宫女五人、粗使太监五人。
嫮宜展目一看,果然有两个宫女衣饰比别人略好些,一个伶俐,另一个稳重,这两个见嫮宜望过来,立马朝她叩了个头,笑道:“奴婢竹青竹幽,给婕妤请安,奴婢们是清光殿的管事大宫女。”又指着那四个宫女,“这是立夏、白露、谷雨、霜降,是清光殿的二等宫女。”四人闻言,就叩首下去。
顶头的那个太监见状也立即叩头,大声道:“奴才林丘,是清光殿的管事大太监,叩请婕妤金安。”又指着那两个太监,“小福子、小祥子,这两个是清光殿的二等太监,若有什么粗活,婕妤尽管差使。”二人闻言,也连忙叩首。
又有竹青笑道:“婕妤刚来,自然记我们这一大群人为难,婕妤若弃嫌,也可给奴婢们改个顺口的名字。”
嫮宜扫视了一圈,默默将几人形貌记在心中,才笑道:“何苦来,又闹什么,我原不是讲究那些的人。只要你们服侍的好了,比什么都顺我的心。”
这话说得不软不硬,底下人都难免精神绷紧了些,又听嫮宜说:“秀女入宫时,原是什么也不能带的,因而要赏你们,此时也无处赏去。你们自放心,但凡有我的,自然有你们的。我只看中一个忠字。”众人都忙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