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戈叹了一声,已稳稳捏住嫮宜微微冒头的花核,指腹微微用力,就见嫮宜猛然抓着床板,又娇又媚地叫了声“拓哥哥”。
他旋即立刻感觉到指尖润润,不过这样略略挑逗,玉露就潺潺而出,嫮宜闭着眼,吟啼不止,已被激起了淫性。
聂长戈手下动作不停,将这思念多年的宝贝彻底掌控在怀中的满足感,让他亦是心动神摇,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调弄她。
他手下的揉捏一浪快过一浪,这小东西在指尖磨蹭,已涨到花生米大小,嫮宜畅美不能言,眼中水雾弥漫,从未想过竟还有这等乐事。
她正沉迷于此,又忽然发现聂长戈动作陡然加快,还用坚硬的指关节重重刮擦,又用两指手指的指腹狠命揉捏,嫮宜下意识腰身一挺,却将自己更送入他手中,水流得越来越快,花瓣已有规律地吞吐起来,一遍遍试着去吞咽在腿心作祟的手指。
进时机已到,聂长戈已挺腰一送,就把阳物喂进了这贪吃小穴之中。
刚刚还在极乐的嫮宜忽然被人这么顶进来,她这细窄小穴根本容不下他,尚且还只进了个龟头,就痛得面色惨白,哀哀哭道:“疼……拓哥哥……我好疼……出去……你出去好不好?”
聂长戈亦是被咬得皱紧眉头,又见她痛成这样,心疼不已,咬着牙退了出来,起身将之前那个小瓷盅拿了过来,草草涂满阳物,才复又肏了进去。
有了药膏润滑,这下进去要容易多了,嫮宜刚刚平复了些的催情药性也复又起来了,就这么意乱情迷之下,就被聂长戈整根顶了进来!
破身之痛让嫮宜原本搭在聂长戈肩上的手一抖,无意识掐进他肩背,朱唇微启,无声宣泄着痛楚。
好在聂长戈并未动作,而是停在那里,等她适应过来。
但嫮宜只能感觉到一根粗壮东西生气勃勃在身体深处跳动,内壁被他撑得满满当当,又涨又酸,简直如一场苦刑。
嫮宜正咬着牙,打算忍过去,先时上花轿前那点催情药的药性却又缓缓起来了,她在苦痛中逐渐有了些许酸麻之意,有些渴望、又有些空虚。
她正不知所措,启唇想叫一声“拓哥哥”,谁知一张口,就是一串娇吟。
聂长戈大喜过望,缓缓试探着动了几下,见嫮宜果然没再皱着眉了,反而面色有些满足,不由更是连连轻轻抽动数下,见她穴内已有春水缓缓涌出,和着一些血丝,就这么从二人相交的地方溢了出来。
嫮宜只觉身体越来越奇怪,下身空虚得很,无意识摇着臀,去迎合他抽送动作。
聂长戈见她淫性渐起,这才长舒一口气,也不再按耐自己,握着她的腿根,就完完全全肏了进去。
嫮宜一声莺啼还在喉间,就被他这突然的顶弄顶得失了声,两眼茫茫望着床帐,他粗壮驴物完完全全将她撑开,连每一寸褶皱都被铺平,内壁却诚实地裹上去,柔柔吸吮着他的阳物,爽的聂长戈亦是闷哼一声,忙定住身形,龟头在她穴中慢慢的探。
及至探了半天,探到某一点,忽见嫮宜腰肢猛然弹动,一串串吟啼忽然高亢,水也是流得跟泄洪似的,一波波浇在他阳物上。
原来嫮宜穴中隐藏在皱褶底下最细弱敏感的一点被他寻到,聂长戈更是得了意,腰间不停耸动,冲着那一点死命使力。
嫮宜眼泪淌了满脸,那处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点一朝被开发出来,让她完全无法自控,身体都被掌控在聂长戈手上,柔嫩内壁也被他粗粝物事毫不容情地碾过,明明花瓣怕得发抖,穴中一股又一股的快感却反复袭来,她攥着聂长戈的肩胛骨,指甲都掐进去了,也不见聂长戈稍缓一些,反而因这些微疼痛的刺激更加激狂。
再被操弄一会之后,嫮宜连神智都模糊了,只剩无穷无尽的高潮。
他顶得越来越厉害,嫮宜内壁深处都在瑟瑟发抖,隐约有种本能,让她反射性地往后挣扎。聂长戈不防之下,竟真的被嫮宜吐出半截物事来。
他亦正在高潮处,不由掐着嫮宜的腰,将她死死制住,然后嫮宜便眼睁睁看着他重重一顶,就这么撞开最深处细嫩小口,将龟头喂进她的胞宫。
“呀呀呀呀!”嫮宜双腿乱挣,啼哭不止,浑身骨头都被入酥了,这头等敏感的地方被他占了去,里头酸得不能言喻,他龟头却偏偏还在里头跳动,又带来一阵阵的麻。宫壁就这么被刮搔着,嫮宜又爽又痛又痒,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偏偏聂长戈狂性起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将她转了个圈,让嫮宜跪趴在床上。
嫮宜只觉体内阳物如带着钩子,就这么在穴内旋了一圈,天旋地转之下,一起带来的是毁天灭地的高潮,她头脑中一片空白,水淅淅沥沥淋下来,身后人却又开始重新动作。
她的腰被聂长戈掐住,整根退出之后又是尽根而入,早已耸立的花珠,被他用龟头一阵顶弄,刚觉有些酥麻,他却又弃之不顾,破开花瓣狠狠冲进来,又再顶进深处小口,牢牢占着她穴中每一寸地方。
嫮宜到最后简直是被肏哭了,无论她如何哭叫,里头被他毫不容情地干开,快感近乎凌虐,娇嫩花瓣被入得红肿不堪,花珠更是可怜,涨得好大好红一颗,还依旧颤巍巍立着,被他阳物一碰,就是惊人的畅美之意。里头的花径被他完完全全肏开,褶皱亦被肏平,连胞宫都又怕又爽地微微张着小口,含着龟头不能松口。
腹中饱胀不堪,已被他灌精灌得微微隆起,他还恶意地去压她小腹,又激得穴内精水和玉露从二人相连的缝隙中流出,留到雪白腿根上都是白精,淫糜不能方物。
嫮宜已不知泄了几次身了,每一次都是连神智也没了,只能感觉到下身如泄洪一般,齐齐冲刷下来,将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好大一片,她喉咙也叫哑了,到最后还隐约记得连呻吟都发不出了,在他射精的一瞬间,温柔精液灌进来,还被肏得尿了出来,春水和尿液一起飞溅出来,下身像是泄不尽似的,只能抱着他的脖子低低求饶:“不要了……拓哥……宜娘受不住了。”
终于云收雨散的聂长戈怜惜地抱着她,下床去给她洗漱。
他原无意再弄,只是给嫮宜清理的时候,手指探入穴中,她又动了春性,被他以手指奸到又丢了一回,才终于累得晕了过去。
聂长戈平行番外:几回魂梦与君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