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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汤泉沐浴极乐之夜娇妻媚态缠绵无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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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年过二十,又已经嫁人生子,在别人眼里或许只能叫风华正茂,但却不算年轻鲜嫩了。但皇帝年纪比他大个五六岁,又经历了太多事,看瑞香就总觉得娇嫩可爱又惹人怜,永远都像是新婚时那样容易害羞,又懵懂天真的样子。有再多宠爱,经历再多事,瑞香心里也永远有一份赤诚与热情,一心一意只想着他。

正因如此,皇帝格外喜欢慢慢的缓缓的勾起他内心的欲念,让他想要到快要疯掉,快要崩溃,才彻底的满足他,索取自己要的东西。

瑞香被他捆起后格外敏感,只被看着就快受不了,但却很乖,嘴唇湿润柔软含着他的指尖讨好,用眼神恳求他快点,别再折磨自己。皇帝与他若即若离,揉揉他的发丝,用打湿的发梢拨弄瑞香的乳尖,又在他大腿根色情揉捏,瑞香就喘得像快要高潮。

他爱死了被控制,被占有,被命令的感觉,就算被轻易撩起如此狂热的欲念,也很听话地尽力一动不动。

皇帝一手塞住他的嘴巴,用指尖玩弄揉捏挑逗瑞香湿软的舌头,搔刮舌根和柔嫩的口腔,瑞香努力承受,仰着头露出脆弱修长的脖颈,满面红潮,忍不住联想起含着皇帝沉甸甸的性器,被捅到喉咙口的感觉。他费力地吞咽着,眼神湿漉漉,如同驯顺的牝鹿。

他浑身上下都浸在温泉里,总觉得自己快要被弄得融化,要随水漂流,但又被红绫困在原地无法挣扎,被死死钉在丈夫面前,即使对方根本没有用上肉体力量来压制,他也根本无法逃脱,赤身裸体,神魂都被剖出来吸吮含弄,不由一阵颤抖。

皇帝弄得他津液四溢,根本控制不住失态的模样,喉咙里叽叽咕咕是闷着的呻吟和水声,又精准地用另一只手扯起他他被温泉水浸得热胀通红,微微翘起的阴蒂拧了一把。瑞香喉咙里发出一声哭叫,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带动红绫被风吹动般荡起层层波浪。

他怕极了这种事前就泄身到快要疯掉的感觉,摇着头向后躲,可后面就是池壁,他根本退无可退,就算立刻扭着屁股往后靠,也在身体被迫挺直从背到臀贴上光洁如玉的白石池壁时,又被残忍地捉住了阴蒂。

被红绫缠缚四肢动弹不得,浑身湿漉漉淫艳妩媚的瑞香恳求般哭着摇头,下巴湿哒哒沾满自己不受控制流出的津液,浑身上下肌肤半是羞红半是被温泉蒸红,这幅模样怎么能让人心软放过他?

皇帝一手扣住娇妻绵软的臀肉,一手捏住那颗小小肉粒缓缓施力,含住瑞香下唇亲吻安抚:“乖乖,别怕,你会很舒服的……这样弄难道你不喜欢么?”

瑞香被一碰就要不行,摇着头求饶却躲不开他的亲吻,舌尖被吸走后更是无法反对,闷声哭着被揉得浑身发抖,没一阵女穴就剧烈收缩蠕动,颤得要坏掉一样。皇帝趁着他最紧的时候用手指把他捅开,双膝跪在池底把瑞香大大分开两条大腿架住卡死,随后腾出抓住臀肉那只手,用来猛捋瑞香勃起到疼痛的肉棒。

两人挤在一处,空间如此狭小,瑞香被他罩在怀里,被百般蹂躏刺激,如一朵被揉弄出鲜艳馥郁花液的花朵般哀哭挣扎。红绫本就细腻光滑,浸了水之后更是不会留下伤痕,但却难以挣脱,瑞香徒劳挣扎,像一只被凌空吊起细细品味的天鹤,好一阵痉挛抽搐后,还是被迫上下齐喷,女穴更是无法合拢。

高潮后他实在喘不过气,嘴唇这才被放开,已经被啃得发肿,更加艳红。瑞香嘤嘤哭了一阵,这才断断续续抱怨:“你、你就喜欢这样弄人家……还……还不肯进来,弄坏人家,你就这么得意么?你这样有什么趣儿啊?”

皇帝伏在他胸前,搂着他的细腰埋在他双乳间啃啮软肉,闻言抬起头来,在瑞香颤抖不止的身上道:“傻孩子,你越想要,越是舒服就越美,你越美,我自然就越得趣。方才那样对你,你喜欢么?”

瑞香哽住,想赌气说不喜欢,可他身体的反应都被皇帝看在眼里,对方对他床笫间一切细微反馈都了如指掌,说谎也没有用,何况方才他确实那么舒服,像是都快要上天了,只是事后更加空虚了而已,实在不能说当时不喜欢。

无言以对一阵,瑞香哼哼唧唧:“可是你……我也想要你喜欢的呀……只有我一个……算什么?”

皇帝被他逗得哼笑一声,揉着娇妻的细腰直起身来,贴着他的嘴唇,二人呼吸相闻,轻声问:“乖乖,想让我也舒服么?”

瑞香脸红不止,心知自己被捆缚到动弹不得的样子这个人一定是很喜欢的,平日就喜欢看自己吞精,现在更是躲不过去口舌侍奉这一遭了,这言下之意昭然若揭。两人夫妻日久,他也不必假装不懂了,低低嗯了一声,凑过去在男人脸颊上亲了一下,扭扭捏捏道:“总要你也真的舒服才好,来……来吧。”

皇帝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浅浅接吻,温柔缠绵一阵,这才哗啦一声自水中站起来,将一根粗硕巨物摆在瑞香面前,信手揉了两下,就送到瑞香嘴唇上,胡乱地蹭。

瑞香被他站起时的水浪一推,不受控制地跟着荡漾了几下,眼神还没从皇帝精壮矫健,线条流畅漂亮的身上挪开,就被这根东西蹭得一阵迷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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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分开嘴唇含住,舌尖温顺如软嫩贝肉贴上顶端的小孔。

这东西的形状和味道瑞香都已经很熟悉,甚至已经到了与诸多淫乱记忆相连,以至于想到都要面红耳赤情动不已的地步,此时懵懵懂懂就下意识含进嘴里,模样更是迷人极了。

刚学这事的时候瑞香几乎都是被动的,被一步步教着才能做到当时觉得根本不可能的事。皇帝托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瑞香带着贪恋缠绵吸吮不断深吞的模样,方才还能压得住的欲火几乎一瞬间从脊背将他整个吞没,好一阵才忍住不管不顾肏坏这个小骚货的冲动,柔声道:“以往都是我辛苦了,今天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就你来卖力好不好?”

正努力将他纳入口中的瑞香听见了这话,忍不住轻轻瞪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皇帝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垂,轻喘一声,忍耐着道:“别勾人,到时你自己要吃苦的。”

瑞香不语,被堵着嘴又被撩得一阵颤抖,干脆在唇舌上努力折磨他。刚开始的时候他只要承受就十分不易了,那副模样本就令人心动不已,就算生涩也有生涩的动人,皇帝并不强求他怎么精熟也弄得酣畅,后来瑞香被渐渐教会许多技巧,吸,裹,缠,吮,此时就全部用上,一样一样试验,双眼固执地看住自己的丈夫,让他慢慢在自己面前意乱情迷。

皇帝也看着他,眼神炙热,神情动作无一不流露出已经被他引诱。瑞香故意表演般用舌尖转着圈扫过他湿润的龟头,随后双唇收紧含进去,慢慢把自己的头颅往前送,被捆缚后他不能做出许多主动的事,可如此努力地取悦自己的丈夫,反而令对方更加热切,扶着他下巴的那只手似乎都变烫了许多。

瑞香眯着眼,猫儿般慵懒而漫长地吞吐吮吸,发出湿漉漉黏腻腻的喉音,好似自己舒服地快要叫出来一样,弄得皇帝手一紧,简直怀疑自己是在作茧自缚,只好咬着牙看瑞香发浪,痴态毕露在他的性器上缠绵呻吟个不停。

虽然并非没有经验没被人刻意勾引过的毛头小子,但瑞香仅仅如此做了一阵,皇帝就再也受不了了,从他唇舌缠绵的温柔乡里抢出自己的性器,又粗暴地去解瑞香手腕足踝上缠着的红绫。

不知怎么,瑞香头脑发晕,被他解开扛上岸的时候一阵发傻痴笑,软绵绵靠在男人怀里,不满道:“忍不住了?人家还没玩够呢……”

他很少自称人家,因为这样显得娇里娇气,很不庄重。瑞香也不是全然不撒娇,但却从不肯摆出妖娆模样,这中间分际微妙,但也不是没有标准可言,皇帝就更爱他这副娇憨,把他往池边榻上一放,俯下身亲一亲瑞香,轻声道:“好了,池子里本来就不能多呆,你都发晕了。”

瑞香迟钝地眨了眨眼,搂住他的脖颈不放,故意拿腔拿调撒娇:“那你就把人家抱上来弄么?”

他真是有些晕了,身子绵软无力,人也比平常多事,皇帝忍不住拧了一把他的屁股,拉下他的手臂,语调严肃,神情却丝毫看不出威慑地警告了一句:“躺好。”

瑞香软软躺着,看着他转身离去心中生出几丝诧异,又发现他拿着什么东西回来,随后下身一凉,忍不住抽了一口气:“是冰?”

这个季节秋老虎正是厉害的时候,所以用冰的地方也不少,尤其是汤泉沐浴的时候,酒水果子都用冰镇着取其凉意,只是瑞香从未想过冰还能这样用。他被冰得下意识要翻身躲开,却被皇帝一把抓住脚踝,于是动弹不得,越是挣扎腿缝越是暴露出来,被身体融化些许越发滑溜的冰块贴着他的腿根往下滑,一下就按在了穴口。

方才在池水里就被玩得合不拢的小穴被冰块一贴立刻蠕动收缩起来,试图弥合肉缝,然而无论怎么瑟瑟发抖,终究还是被撑开。瑞香有些害怕,摇头拒绝:“不要了,太冰了,我不行的……”

无论他经历了多少抵死缠绵,终究还是丈夫一手教成,永远不能比对方更熟练更花样百出,每每自以为学到了某些让对方无法抗拒的东西,最后总是莫名其妙发现受不了昏死过去的人是自己,现在居然也是一样。

还不等他的拒绝彻底说完,那冰块就被塞入了他的穴口,瑞香还没来得及真心抱怨这感觉,就看见皇帝埋头在自己腿根,含住了他被冰得快要毫无知觉的小穴,随后用舌尖将冰块往更深处推去。

“唔——嗯嗯……”

瑞香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要说的话却被彻底打乱无法出口,只有下意识的克制,急促闷哼着仰起头,眼角沁出泪来。

不管来上几次,他都受不了男人如此取悦他的方式,不像是其他举动充满了掠夺和占有欲,他只需要承受就好,舔穴是一种纯然的给予,就像是他的口舌侍奉一般,正因为知道自己含着男人的那根东西的时候在想什么,所以一旦皇帝用舌尖打开他的小穴,填满他饥渴的软肉,瑞香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面哭泣着一面彻底沦陷,觉得男人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了。

他想的是,这个人是我的,他为我如此沉迷,他喜欢我这样做,只要看着他的双眼,我就能被他的情潮淹没,自己也登临绝顶。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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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唇舌似乎是他身上唯一与心一样柔软的地方,瑞香被他最坚硬的地方捣开湿泞软烂过那么多次,却总是在他唇舌挑逗下丢盔弃甲,做出最真实的惊人反应,那冰块与舌尖触感更是截然不同,却被卷着推着进进出出,让他一遍又一遍被冰凉与火热,融化的坚硬与不变的柔软犁过,神志全无,连呻吟都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冰块很快融化,成了一汪水,与瑞香自己流出的情液融在一处,他里头的水声越来越响,皇帝却还不肯放过他,用舌头把他好好操了一遍,全部操开,又把他的阴蒂吸得闪闪发亮,肿大无助,高高挺起颤抖着。

等他离开那里的时候,瑞香简直生出劫后余生之感,喘着扯住皇帝要他过来,双腿往他身上缠:“进来……我要,你再不给我,我就要被你弄死了……”

他哭得一塌糊涂,腿根还夹着男人作乱的一只手,时时刻刻都沉浸在庞大快感里,然而却始终没被真正满足,小小的甜头再多他也受不住了。皇帝揉得他又小小尖叫一声,这才往他身上一压,搂住他的大腿,往他被开拓到极致的穴里插。

瑞香简直是欣喜欲狂地迎上来,哼叫着迫不及待地被插入了,全然忘了如平日般因预见到皇帝不肯罢休的狂性而迟疑或害怕。皇帝咬住他的脖颈,如野兽般往里直插,瑞香也欣然迎上,直到顶住宫口才停下。

此时此刻瑞香犹自懵然不知,一开头就顶住宫口,动了起来就只能捅开他的子宫,等丈夫一动这才闷声哭叫起来,不复热切迎合时的痴态。然而这时候就是皇帝不肯放过他了,罩住他抓住双腕往榻上一钉,下身只送入十几下,瑞香就打着抖软了下来,再也挣扎不动,没两下就被坚硬圆润的龟头挑开湿润肥沃已经做好妊孕准备的胞宫,里面嫩肉缠绵收缩,又痛又麻,舒爽到可怖。

瑞香被咬着脖颈,仰着头浑身是汗,子宫被打开后但凡进出快感都是惊人,就算经历了许多次他也始终习惯不了,身子食髓知味人却是害怕的,娇怯怯任由丈夫操弄奸干,却不肯承认是舒服的。

榻上地方终究狭小,不适合腾挪,可限制在这一隅,身体却无限接近,皮肉贴在一处又如此亲近,瑞香没一阵就闭着眼只剩下呻吟喘息的力气,被翻来覆去操了个透,又在子宫里射了两三次,这才暂时停了下来。

瑞香湿淋淋的头发已经半干,鬓发却被汗水打湿贴在胸前背后还有脸颊上,喘息着躺在皇帝身上,被从肩头揉弄到胸前,好一阵后慢慢滑下去,躺在丈夫大腿上,只披一件丈夫的外袍,搂在怀里盖住身子。为了尽早怀上孩子,瑞香不得不夹着一根不大不小的玉势堵住刚射在里面的热精,姿态也就不大自然,更不愿意挪动。

皇帝伸长了上身将放着水果与甜酒的几案拉过来,剥了葡萄往他嘴里喂。往常瑞香还要推脱一二,今日是实在懒得起身,就张嘴接了,两人你一颗我一颗吃果子,葡萄,桂圆,石榴。

吃着吃着,瑞香忽然觉得不对了。

葡萄甜润多汁微酸,桂圆肉厚甜蜜,石榴艳红如宝石,都是他喜欢的水果,但……这三样东西,也多指生子吉兆,到底是下人有意趋奉求个彩头,还是暗合了如今他和皇帝两人的心事?

到底是谁干的?

皇帝不是这么无聊的人,看上去也不像是会信什么兆头,但瑞香有了这桩心事,一时间居然不自在起来。皇帝将一杯果酒送到他唇边,他也不知不觉就喝了,爬起身往男人怀里靠:“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怀上。”

其实,论理他也不该很担心,他自己身子没有问题,太医是说了的,皇帝这里更不用说,两人都算正当盛年,生育上不该坎坷。但此事毕竟不是一家之事,瑞香难免紧张。想他怀上嘉华之前,自己其实都没有怎么想过怀孕的事,不知不觉就有了身孕,那时候却是丝毫不紧张的。

皇帝摸摸他的肩膀,倒不怎么担心:“迟早的事,只是要你多辛苦。”

瑞香心知他说的不是怀孕生产的辛苦,而是床榻上多辛苦,也不吭声,转身往男人怀里一藏,半晌哼了一声:“我还不够辛苦的么?”

最近他可是极少叫苦叫累求着放过,明日再弄了。

皇帝倒是被逗笑了,搂住他往上一抱,在他鬓边一亲:“好,你最乖了。想不想洗一洗?”

殿中有汤泉,本就很热,何况方才酣战一番,两人都出了汗,不说还好,一说瑞香就皱眉不满,但却又迟疑起来,小声道:“洗了不就都流出来了么?”

皇帝打横将他抱起,下了榻赤足往池边走,轻松道:“那就要你夹紧了,别掉出来。”

瑞香不语,被带进池水里又洗了一遍,终究是很努力地夹紧了并没使之掉出来,接着又被抱起,这一回就上了靠墙的床榻,皇帝看着他玉体横陈浑身娇软的模样,忍不住出言调戏:“该给你多穿一穿我的衣裳才是,越发显得你秀色可餐。”

说着,用手指撩开黏在瑞香脸上的湿润发丝,挑起瑞香的下巴。瑞香瞪了他一眼,却没任何恼怒的意思,轻声道:“太大了,穿着直打晃,要给人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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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时候衣裳都是峨冠博带,放量极其宽松的,但长短上总是看得出来,他要是真的穿着皇帝的衣服见人,那前后摆都要拖地了吧,还有谁看不出的?这种事瑞香可做不出来。

他被专注温柔的目光看得心里发软,没法承受下去,背过身往床的里面钻,就将一只雪白丰软的屁股暴露了出来,同样呈在皇帝眼前的还有碧色玉势的底座。这顾头不顾腚的姿态不由让皇帝想要使坏,伸手抓住玉势底座轻轻摇晃,瑞香就咬住嘴唇喘息起来,忍耐着说:“你怎么还要……太晚了,明儿吧……”

然而他说什么都不管用了,这个娇软勾人的调调就让他等不到明天再被翻来覆去的弄。皇帝不顾红嫩软肉的挽留,将玉势缓缓拉了出来,瑞香穴里立时涌出一股浊液,他即使颤颤巍巍不敢动,也是稍一呼吸就流的更急,全涌了出来。

瑞香一时情急:“都出来了,你让我怎么怀孩子?”

他生气了,皇帝却是不怕,往他背后一压,搂住他哄道:“流出来多少,补给你多少,好不好?”

瑞香一时欲哭无泪,心知反正他是不会饶过自己了,闷声不吭,由着他又插进来。其实他内心多少是有些羞耻的,两人胡天胡地做了不知多少无遮无拦的事,虽然打着生孩子的旗号,但其实还是寻欢作乐罢了。可偏偏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他本性如此,实在喜爱与丈夫亲近,无论对方怎么做也根本不能拒绝,一时盼着被塞满后早早怀孕生下嫡子,一时又只想着这缠绵永无尽时,最终沉沦入夜的最深处,蜷在男人怀里胡言乱语,啼泣哭吟,辗转承欢。

黑夜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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