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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真身形修长且纤细,一对雪乳正好填满皇帝手掌,大小适中,肌肤细腻,沾满了男人精液,柔滑又色情,他被捏得直哭,又被插得喘不过气,胡乱向着床头爬,只几下就被捏住奶子爬不出去,更是哭得婉转,颤着抖着,一对娇嫩绵软的奶子啄着皇帝掌心。
他知道自己的后穴也同样能用,可初次承欢就要这样高高翘起屁股方便进入,又被深深占有,只觉得不该这么舒服,却偏偏太过舒服,里头那一点被反复碰撞摩擦,前面就断断续续溢出精水,如同失禁一般,倒不像是射了。
罗真怕自己是真的失禁,战战兢兢伸手去摸,碰到自己粉嫩的龟头却是一颤,手指无师自通在上面打转抚摸,却是不舍得拿开。
皇帝自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只拉开他的手,往那根粉嫩笔直,与罗真手掌差不多长的性器上扣了一枚银环。
罗真抬起修长脖颈,哑声呻吟:“痛……,真的痛……”
皇帝搂着他坐起,让他背对着自己骑跨在腿上,拍了拍面前雪臀:“听话,出太多精会伤身子,你才是头一次,忍着点好。”
罗真的精水虽与淫水无异,并无能力使人怀孕,但毕竟射的多了会痛,不比先前狂喷潮涌的女穴,甚至不比此刻已被情药与操弄催出汁水湿哒哒一片的后穴。
被上了锁精环,罗真只是哭泣摇头,觉得十分胀痛难受,更可怕的是他身子又渐渐习惯,甚至咬住这丝丝痛楚,隐隐觉得心中有自虐般的快意,软绵绵趴在皇帝身下。
皇帝并不准备放过他,等他缓过气又搂着他的腰要他自己动。罗真虽然比同龄人生得高挑些,但对皇帝而言仍然算是娇小,足踝纤细精巧,手腕腰肢更是惹人怜爱,被抱起后就呜呜哀鸣着扭动身子,整个人落在皇帝怀中,被催着好好骑在那根狰狞性器上,勉强试着摇晃屁股吞吐不休。
他初次尝试,做得磕磕绊绊,可已经到了此刻,身子被操开尝遍,不知怎么,羞耻心反而不多,并不因自己这幅模样淫荡无耻而羞耻恐惧,反而越来越得趣味。
罗真力气不足,已经骨软筋酥,只见雪白圆臀上下颠颤两下,他就力气不支,向前扑倒双手撑在绵软床褥上,连带插在屁股里的阳具也被抽出一大半,只余一个头部因太过硕大而卡在里面。他勉强抬着屁股,趴在御榻上一寸寸往前挪,喘息越来越重。
皇帝只是看着,见他臀下及腿根都被撞出一片诱人红晕,肌肤蒙着一层朦胧光晕,如同深海捕捞出的粉红珍珠。罗真哭着屡次发力,咬着嘴唇撑起身子,臀间被撑得几乎要坏掉的后穴再次用力,又将那根性器再次吃了进去。
他做这么一个动作,似乎已经用掉了所有的羞耻心,接下来就是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反复摇晃屁股和腰身,哼哼唧唧做一只尽职尽责伺候男人肉棒的肉套子,热乎乎软绵绵,丝绸般柔滑热情。
皇帝见他柔顺淫媚,不必自己催就试探着摆出种种姿态,试探着裹得更紧,动得更快,不一时尝到那由自己掌握节奏速度的快美之感,追逐快感而行,不必他来驱使。
只见一对雪般嫩臀上下颤抖,越动越快,拍打出湿泞甜腻水声和拍肉声,罗真细细呻吟哭喘不已,榨干自己的力气,只因那锁精环让他十分不适,前端发泄不出,便只好从后穴寻求解脱,那根肉具每次碾过里头某一点,他就只觉小腹一阵抽搐,似乎被搅得痉挛起来,四肢都战栗着,好像只差一点点就可攀上无边浪潮,随之到极乐。
女穴被开苞的时候他尚且生涩,虽然也感受过高潮,甚至喷水不断,可终究还会觉得痛。现下却因为已经识得欢爱滋味,又被开拓时用的油脂里轻微催情之物吊起了欲望,除了满足肉欲,其他的再也考虑不来,只骑在皇帝身上越动越快,追着那一线孤高绝顶的快感而去,将一身绵软甜腻丝绸般的皮肉晃得闪出细腻珠光。
皇帝见他骚的有趣,也不加制止,反而驱逐小马般将他两侧雪臀都拍得发红,肿起一层。
罗真如斯一个娇艳美人,情动之时也有妖娆十分,如今两臀红肿,两穴更是淫荡不堪,硬是被变成了一幅骚浪模样。
他啊啊叫了半晌,终于气绝般长长哽咽,身体痉挛着倒在床铺上,一动不动,只小穴里抽搐绞磨不止,带着四肢颤抖。皇帝被他吸得一时静下来,只顾忍着不射。
良久,罗真如溺水之人被捞出来般长长吸了一口气,哽咽道:“真的要死了……要坏了……”
他初承恩宠,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十分不错,皇帝也不欲再难为他,将他抱起来亲了亲,撩开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凌乱鬓发,架起罗真面对着自己,叫他用软软的手臂搂住自己,哄他:“再等一等,就快完了,乖……”
得他温言软语,罗真也不得不从,只是身子疲软,实在不能做什么了,依言搂住他还要哀求:“妾实在是……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说着气息清浅,眼看着又要昏过去,双眼盈盈含泪,实在可怜可爱。皇帝此生阅人无数,除却不能收入后宫的那些之外,先前在王府中也曾有姬妾几十人,只是一来先前追封的皇后性情冷
', ' ')('峻,不容人,所以嫁进来后就清理过一次,后来又被先帝寻到机会塞了几批美人。两兄弟面和心不和,这些美人也在他继位后都被送走,没能入宫罢了。
可说来说去,能比得过罗真的,皇帝毕生所见,不论年纪只谈风情,也只有瑞香一个。
如今瑞香身怀有孕,暂时不能侍寝,皇帝已有好一阵子在床笫间不能尽兴,何况先前还出了季威之那件事,他还有一段日子根本没召幸任何人,攒了许久的火气都发泄在罗真身上,也难怪罗真承受不住,几次求饶了。
皇帝心里算了算,觉得不日瑞香也就可以侍寝了,心情更好了几分,便低头含住罗真软嫩如花瓣的嘴唇,应道:“你放心,总不能真弄坏了你。”
罗真才松一口气,皇帝就将他搂在怀里,如摆弄玩偶般随意举起,既深且重地尽根深捣起来。罗真才刚高潮过,全身力气散尽,怎么也没法聚集力量,倒是下面小穴不知好歹,拼命地缩紧了缠上去,将男人缠得低吼一声,又加了几分力道,尽根出入。罗真只是哭,哭声低低的,双手抓在皇帝后背,胡乱抱紧,明知对方是为了尽快射进来,却也承受不住。
床榻吱吱呀呀响了好有一刻,罗真喘息清浅,倒在床头,小腹及以下一拱一拱,被接连射入好几股精水,随后慢慢缓过来气息,见皇帝徐徐抽出一根软下去的性器,这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合上眼,含含糊糊道:“妾身可要睡了,再也不行了……”
说着昏昏沉沉,一梦甜酣。
从来若是被召幸,就要来皇帝这里侍奉,也未必能留宿,多得是幸完就要离去。只有皇帝至自己宫内临幸,才能一夜并头睡到天明。罗真一觉睡到第二日清晨,被皇帝起身的动静惊醒,撑起身子立刻惊呼一声,又倒了下去。
把一个如此美貌的新人弄得起不来床,皇帝倒是十分愉悦,并不计较他的失礼,反而道:“睡着吧,等一会药膏送来了,涂上再起来。皇后有孕,不爱人打扰,等他生了你再行拜见就好。”
没提晋封的事,罗真方才还不太清醒,却为这几句话迅速醒来了,意识到自己身在内宫,从此之后就再也脱不开皇帝妃妾这个身份了,心中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皇帝又会不会晋封自己,也不敢提,只低头含羞道:“是,妾身记得了。”
他没穿衣裳,身上痕迹又太多,见半垂半落的帷帐外似乎人影幢幢并不少,也不敢露出一寸肌肤,声音娇软略带沙哑,传出来倒是撩人。
皇帝整装完毕,又撩开帐子进来,伸手摸他刚睡醒后肤光如玉的脸。罗真含羞带怯地望过去,脸上一红。
他对皇帝并无什么感情,只是敬畏,与生死系在一人之身的惶恐,只能拼力侍奉。但得一个如此俊美的男人专注地望着,罗真心中也并非毫无感觉。他被看了一阵,就扛不住低了头,往被子里缩去。
皇帝一笑,道:“如此美人,却也不可埋没了。宫中大多空置,该选一处藏你这明珠美玉才是。”
罗真听得要给自己安排宫室,心中一跳,猜测身份多半也会有的,又伸出头来想谢恩,觉得躺着不妥,勉强裹着被子爬起来,端正叩谢:“妾谢过陛下厚恩。”
他在宫里住了这么久,也听人讲古,说先帝时为了求子,宫中妃嫔极多,连许多有名有姓的美人也排不上一个单独的住处,名号更是多如牛毛。甚至连当今和先帝两位的皇父,中年后宠爱妖妃,被蛊惑后也海纳美人,每年都自民间采选男男女女,甚至连十一二岁的也不放过。
比起这两位,当今皇帝的后宫,实在已经十分清静,对他也是好事一桩。后宫之中身不由己,但有了住处,名位,俸禄,他也就不再是掖庭中没着没落的美人之一,而是皇帝的宠眷了。
罗真谢了恩,皇帝又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神情十分轻松的说了句平身,叫他用了早膳再回去,随后转身就走了。
随后罗真在皇帝寝殿里沐浴洗漱梳妆,又用了一顿早膳。他不是那等张狂无知的人,已经觉得此恩太重,于是回去的路上虽然身体酸痛,用上的那药膏又已经化成了水,腿根一片湿黏,却还是特意去了皇后宫门前,端端正正叩了首行礼,随后也不要人通报,这才起身回了掖庭。
不过半日,就有人来传圣旨,不仅将他安置在玉液池边的芙明宫,更将他封为正五品才人。
才人虽则不算太高,可也不低了,下面还有宝林,御女,采女,更是低微,如今宫中人少,却还有四个宝林在他之下,唯有承庆长公主进献的妙音是美人,在他之上,事情倒也大有可为,至少足可见皇帝对他是很满意的。
否则一次侍寝,哪里就有如此宠遇优渥?
旨意一下,掖庭令立时也被惊动了,拨了许多身强力壮的健奴来帮罗真迁宫。他不是不想趁着罗真受宠多为自家得些好处,可宣旨的正是皇帝身边人,上通天意,他也不敢弄什么手段,只盼着伺候好了,罗真记得自己一二,也就不算白费力气。
这迁宫却无需罗真出什么力气,只等着就是了,一二日就弄好了。
他是新欢,
', ' ')('皇帝就算没有立刻再行召见,也是赏赐不断,家底顿时丰厚起来。或许是那日尊重之举博得了皇后好感,罗真这里也曾接得一次皇后的赏赐,一时间在冷清了一两年的掖庭内,简直是一勺冷水泼进热油锅,喧嚣热闹,扰攘不断。
人人都盼着罗真提携,跟他搬去芙明宫,或者干脆踩着他上位,罗真也是不胜其扰,等搬好东西后,立刻就走了,毫无留恋。
他是走了,掖庭里一群痴痴等候的美人却还在盼着似乎是从天上飞来的召幸旨意。
幸而,没多久后,虽然罗真依旧是炙手可热,可掖庭中的美人也被轮流临幸了好几个,掖庭令有向上荐人的权力,更是荷包鼓鼓。
几番下来,宫里的热闹,连瑞香也知道了。
他如今闭门养胎,要清静,只因这是皇帝登基后头一个孩子,更是皇后所出,所以御医照顾得格外精细,丝毫不敢轻忽,唯恐担责任,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一叠声要静养,倒不是胎像真有什么不好。
瑞香不出去,也不怎么见人,皇帝却不是不来,只是坐着说说话,初一十五一定是陪他睡一觉的,有时瑞香在他身上闻到甜腻的香气,心里也会想,是外头某个新人吧,罗才人吗?那般清艳美貌,声名都已经传到了他这里,可见真的不俗。
他心里酸过,却不敢说,唯恐皇帝又生他气,觉得他妒忌是不该的。
上一回王妃那事也就算了,说出去皇帝也理亏,与弟媳通奸总是不应该的,可这一回……罗真是采选入宫,晋封也是应该的,得宠也是应该的,瑞香没法说什么。
何况,他怀着身孕都能让皇帝时时探望,如果这也要吃醋,嫉妒,那其他人又该怎么办呢?
瑞香望着窗外暮色黄昏,抚着微微凸起一个弧度的小腹叹了一声,心想,只是不知道,皇帝对罗才人,是否也十分体贴,万分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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