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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承宠艳奴勉力支应忽受辱皇后上下齐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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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请求送来的时候,皇帝正在和妙音胡天胡地,御榻上被子了无踪迹,锦单至少有一半垂下去,薄薄的鹅黄床帐遮不住里头的人影,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瞧得见妙音正骑在皇帝身上上下起伏。

不抬头也听得见长长的呻吟浪叫。

内侍进来的时候妙音就知道大概有要紧事,于是意图忍住猫叫似的发浪,可惜他侍寝以来遭遇的这种情形实在太多,于是不得不被迫的上下颠动,像是快要死了那样叫个不停。

他比皇后丰腴一些,奶子也更大,皇帝的单手甚至握不住。入宫的时候因身子已被调教熟了,操狠了甚至会溢出奶来。至于相貌,更是一种明显的风流妩媚,穿着衣裳也令人情不自禁想到肉欲和欢爱。

头一次侍寝是在浴池里,他穿一件红色鲛绡做的齐胸裙,一层鲛绡十分透薄,隔着裙子能瞧见被勒得翘起肿大的奶头和蛇一样的细腰,他站在水里双手护不住胸,羞怯抬眼别有一种天然风流,于是当夜就被吃干抹净,自那之后过上有实无名的宠妃生活。

他身娇体软,却技艺精湛,性情驯顺,十分能够曲意承欢,身子敏感,无一处不美,很容易得了宠爱。

因是长公主送进来的人,大体上皇帝对他也很放心,有些事并不避讳他,因此一面在美人体内冲撞不休,一面不耐烦的问道:“何事?快说。”

内侍暗恨皇后的消息来得不是时候,但因万皇后一向是安静的,突然传信十分诡异也不敢欺瞒拖延,跪在榻下迅速禀告:“回禀陛下,是皇后宫中传来消息,请陛下过去。”

榻上的动静仍旧没停,过了片刻,皇帝在妙音娇喘哀哭的间隙粗喘着道:“没了?”

头也不敢抬,内侍恭恭敬敬回答:“没有了。”

一声巨响,妙音哑着嗓子惊叫一声,似乎是两人换了个位置,一头漆黑长发从榻沿上垂下来,上头一根玉搔头缓缓滑落,跌在地毯上,幸而没有摔碎。锦单与衣裳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妙音哭着高声叫起来:“陛下、陛下、陛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叫得淫媚万分,内侍却不敢再听,见皇帝始终不发话,再磕了一个头就站起来躬身退下,余光不慎扫到榻上,只见一双玉一般的手紧紧抓着揉皱的床帐,一双雪白的乳儿摇来晃去,颤巍巍颠动,妙音正躺在榻上蹙眉泪眼无声尖叫,两腿被举在空中不断抽搐。

皇帝的冲刺还没完,但妙音已经数次高潮,一滴精水也射不出,肉茎耷拉在小腹上,可怜兮兮吐出透明淫液,肥肿肉唇簇拥皇帝狰狞恐怖的肉具,上头涂满湿亮淫液。

妙音被插得死去活来,痉挛不止,大腿根酸软无力,全凭皇帝力气过人才能保持这个承欢的姿势,他额上香汗涔涔,腿才刚被放下来就又不停歇的叫起来,因皇帝已经抓住他两只饱受蹂躏的奶子,又吸又咬起来。

做到这个时候,妙音已经逐渐出了乳,白色汁液甜香不足,但十分合乎皇帝口味,因此十足催情。

被吸着奶的妙音比平常更骚浪,虽然无力继续缠住皇帝的腰,但仍然自己分开两瓣湿滑肉唇,细腰摇摆,主动迎凑,勉力摆出求欢姿势以使皇帝尽兴。

不知多久之后,皇帝终于低吼一声,把他被操成圆洞的肉穴射了个遍,又抽出阳具塞进妙音嘴里,让他将剩下的浓精都吞进去。

妙音知道皇帝爱看自己吞精的狼狈样子,意乱情迷的含着龟头不放,又舔又吸,将口中精液全咽下去,只有一点黏在脸上睫毛上,在皇帝心满意足放开他之后瘫软在榻上,娇声哼吟,随手扯过锦单遮盖。

一身娇态是遮掩不尽的,这模样只会叫把他弄得乱七八糟的男人更得意而已,皇帝也一样。

片刻后皇帝也躺下来,将他柔软的身躯搂进怀里。妙音依偎过去,在皇帝结实的胸口用指尖划来划去,片刻后想起方才内侍禀告的事情,微微蹙起眉:“方才皇后叫人来请……陛下……”

他还不至于有胆子置喙帝后之间的事,现在只是提醒。虽然平常二人不会就这么结束,但今天毕竟不同。入宫也有一段时间,却没有名分,再耳闻帝后似乎不和的消息,他也就知道自己虽然得宠但仍然岌岌可危,皇后就是其中关键,是不敢兴风作浪的。

是公主送的人又不是公主本人,何来本钱。

皇帝正揉捻他还在溢奶的乳头,弄得他战栗不止,下身又翕张不满起来,这才叹了一口气,放开他坐起身:“总是要去一趟的,你先回去吧。”

那就是说今夜也不用他侍寝了,大概要留宿皇后那里。妙音浑身发软,勉强支撑自己爬起来,下榻赤脚穿上鞋,恭敬的叩个头退下了。

他在侧殿用浴桶沐浴,随后换上带来的衣服就可以回去自己的地方,过了一会皇帝才起驾去往皇后宫中。

妙音想到今夜帝后或许能打开僵局,心中倒是很有祝福皇后顺遂的诚意。他要想动摇皇后,那不亚于蚍蜉撼树,至少目前如此。长公主也没有打算将他捧成什么角色,不过是真要他伺候皇帝罢了。早一日帝后和睦,他就早一日安定下来被皇后承认,安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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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过自己的日子。

虽然日后见了皇后倘若仍旧如此受宠,总有数不尽的麻烦,可现在妙音怕的是皇后随时找个理由把他拉出去杖毙了,性命悬于一线,也就担忧不到嫉妒和后宫倾轧了。

他这里忧心忡忡,皇帝内心也猜测皇后的意图。他是男人,且见过后宫之事,猜测大约是妙音实在受宠,皇后坐不住了,也是情理之中。

皇帝心中是很尊重皇后的,不过并不是对这个人,而是对这个位置。他也过过十几年风平浪静的日子,是人生最初。那时节他父皇还不算太糊涂,后宫也宁静,兄弟姊妹们彼此也还和睦。

后来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他的父皇糊涂起来做了许多没有道理的事,不仅好色成癖,也让他们家族中乱伦的那一面死灰复燃。后来父皇驾崩,皇叔摄政变成登基,接二连三死了不知多少皇子。矫诏篡位的皇叔被处死那年他才二十三。

当年登基的是他的三哥,疑心病重,且宸衷独断,闲置一干弟妹,还严密监视他们的往来。二十三岁的他没娶妻仍旧住在宫里,就这样和丧夫回宫的昌庆长公主萌发相依为命的不伦之情。

他三哥就是先帝。

先帝在位不足十年,疑心病太重,连后宫妃嫔也不相信,宫斗日渐严重,于是子嗣稀薄,最后只剩下一个儿子。人人都以为那是一个皇子,谁料是他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步棋。

他宁肯让一个双性隐瞒身份做了太子,也没有想过还有兄弟姊妹可以相信。幸好皇帝当机立断,在皇兄驾崩之后率军入宫,召集众臣太医证明太子其实并无资格继位,顺利掌握大权。

皇帝知道各司其职的重要,皇后更是重中之重。他对万皇后的性子其实没有不满,婚后也发现他是个聪明的人,可房事终究成了一桩心事,不能剩下嫡出子女终究是个遗憾。何况两人都还年轻,他还不至于为了这个要强求。

就算终究要走到不顾皇后反应硬是要个孩子的地步,那也不是现在。

年轻时他有一段日子爱上姐姐,因此也就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和自己无缘,在这件事上更不肯为难自己,虽然内宠不多,但也不会失了格调。强迫毫无欢愉的皇后承宠显然有些突破他自己的底线,也太没有趣味。

要他做没有趣味的事情,总得心甘情愿,于是也就搁置下来。

妙音入宫得宠,算是打破了夫妻间暂且心知肚明的一段冷静期,皇后坐不住了等不了了也在情理之中,虽然头疼,但他是真在思索该怎么说服皇后,或者再试一试的。

可惜一进皇后寝宫,一阵淡淡幽香袭来,就让他彻底忘了来意,一巴掌摔在皇后脸上:“贱人!”

迷情香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是一种恶心的甜腻。

皇后被忽如其来的一巴掌挥到地上,惊呼一声,顿时落下两行泪水。皇帝一脚踹翻了地上的香炉,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外头自然是有人的,却不敢进来。

眼前皇后穿着一件丁香色裙子,上头罩着乳白竖领披风,两样都是半透明的,底下楚楚可怜的肉体发着抖,倒好像被吓到了一样。

皇帝太痛恨给自己下迷情药的人,也不顾眼前人毕竟是皇后,上前将他提起来扔到床上,将披风和裙子一起撕的粉碎。皇后大概是怕了,挣扎着试图躲,从榻上掉下来往外爬,却被一脚踩住脚踝,把他又提起来扔在了床榻里头。

瑞香本意是用这效果轻微的迷情香和这身羞耻的衣裳勾起丈夫欲念再徐徐图之,却不料弄巧成拙反而激怒了他,又怕又吓,却不料第二次被扔上床后皇帝就怒气冲冲在殿里乱转,终于找到一条先前放在这里的马鞭,提着过来了。

他惊慌失措的躲,但马鞭并不挑拣,啪一声硬邦邦落在他身上,粉白花瓣般的肌肤被打得顿时肿起,青红交错。瑞香惨呼一声:“陛下!”

皇帝平常至少是个谨慎内敛的人,鲜少对自己枕畔之人动手,打了一鞭也有些悔意,然而愤怒仍旧不息,于是站在床边大骂,捡难听的刺瑞香:“亏你还是清贵之家养出来的公子,居然使这种下三滥的窑子里的手段,你倒是够骚,装得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儿,做张做致,夜夜都像个雏儿,自己夫君都伺候不动,又是叫痛又是装哭。几日没有人捅你的骚逼就受不了了,又是弄这些淫香又是恨不得光着身子大庭广众的给人看!你这套把戏还勾引过谁?贱人,你妖妖调调的给谁看?”

瑞香被骂得捂着脸直哭。他本来就为了妙音那事心里发慌,又害怕自己终究不能承宠被冷落。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要是真的失了宠只是个宫里的大管家,那日子可怎么过!往后几十年,难道就看着丈夫流连花丛,自己独守空房么!

虽然自己不得趣味,但也不是天生石女,至少丈夫还是能够用那两只肉穴的,于是定了这个计策,却不料反而触了丈夫的逆鳞,被骂到羞愤不堪,简直恨不得死了。

皇帝骂了一阵,见他既不回嘴,又只是哭,头都不敢抬,头发蓬乱不提,身上衣裙碎成布缕,霜雪般皮肉莹然有光,泪水成串从脸上滚下,终不免又有几分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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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新婚妻子,又年轻美貌,谁不爱个楚楚动人的美人。

他正要说话,皇后却从床上爬了下来,也不辩解,反而抱着他的腿边哭边道:“臣妾是没有用的了,陛下责骂也不敢辩驳,但宫中总有能够伺候陛下枕席的人,外头还有许多名媛淑女,公子郎君,总有陛下中意的。还有那位妙音,也请陛下一起册封,早定位分,臣妾也就别无所求了,自有旁人来替臣妾侍奉陛下。臣妾甘愿退居长门,再也不碍陛下的眼。”

宫内虽然男女都有,但现今世道女子确实太少,所以男人只要一入内宫,仍然自称臣妾,没有例外。这是为了身份分际,早日记住自己所担职责与上古女子并无差异,好不逾越规矩。

皇后自然如是。他这模样哀婉动人,原本是很能打动男人的。

然而皇帝一生最恨两件事,一是自己私事譬如内帷宠眷被人随便置喙安排,一是遭人摆布,皇后这一会就触了两次逆鳞,着实忍无可忍,怒火又起,再加上因一番搅扰今日欲火也没在妙音身上发散尽,一时夹杂在一起,越发声色俱厉,狞笑一声,扯起皇后雪白藕臂将他提到面前质问:“那你是怎么了,为何就没有用呢?我观你骚媚甚于下贱娼妓,却怎么甘居人后了?”

皇后身子颤抖,一手搂着胸前试图略做遮掩,却只是将一对不大不小的乳儿挤出深深沟壑,反而更像是勾引行径。

皇帝又是不耐烦,又是欲火重燃,虽对他这幅身子并非没有兴趣,却一想起皇后那紧绷僵硬的反应就不想碰他,心里越来越乱,又见皇后脸上还带着指印,另一边脸被羞得通红,眼泪滚滚而下,乳儿乱摇,细腰挣扎中乱摆,不是勾引也像勾引,再次难耐将他扔回床上,挥起马鞭胡乱抽打。

瑞香挨不过,在床上胡乱翻滚哀叫,却发现身子渐渐热起来,心中不免惊慌。

皇帝心中色欲未灭,眼中自然直看着他雪白圆润臀部,鼓胀双乳和诱人阴缝,鞭子也就越来越不像是刑罚,更像是淫刑。瑞香喘息急促,身子居然逐渐迎凑起来,抓着床头翘着雪臀,上下起伏摇摆,又怕又爱的让马鞭扫上红肿腿根,幽深腿缝,甚至准准拍上肉穴口。

他出身高贵,又自幼娇养,从未受过皮肉之苦,也从没有这种感觉,只知道浑身烫得厉害,哭叫也早变了味,哼哼唉唉,渐渐绵软甜腻起来。瑞香隐约也知道自己这样子不正常了,却想不到浑身战栗滚过的就是情欲。毕竟先前侍寝几乎都是失败告终,丈夫甚至没有几次是射在穴里的,他还生涩的很,对此事束手无策,反而才是真正发骚哭泣起来。

皇帝却早察觉了不对,正试着发掘瑞香动情的原因。

那香在他身上没有太明显的作用,只是调动起原本的情欲,因此对瑞香也不该如此厉害,何况他是吃痛才有了这种反应,于是原因也就很好猜了。

却不料如此高贵的男人居然是这样的体质,一时也大感兴趣。

瑞香自己看不到,但皇帝却清楚看到马鞭从瑞香腿间扫过就湿润了,多来两下就黏连银丝,拉成长长一条线,他轻拍臀部,瑞香雪白臀肉就颤来摇去,不知羞的上下扭动,他一点腰窝,瑞香哭声就拉长,身子也似猫儿般舒展了,于是干脆伸手翻过瑞香,要他躺在床上自己举起大腿分开,自己再试前面。

已然从包皮中探出头的女蕊自不必说,只是用指头摸一下瑞香就仰起头叫起春来,粉嫩龟头挨了一鞭,顿时喷精吐水,两只奶头被打得乱颤,像暴风雨里的花苞,皇帝故意在乳沟里敲了一记,瑞香正摸着湿透的龟头和女穴眼神涣散的用力喘息,身子却诚实的一阵低颤。

皇帝放开鞭子叹了一口气,坐到精疲力竭泪眼迷蒙的瑞香身边,道:“不料原因居然只是这样。”

瑞香睁大泪眼,声调带着不自觉的娇气:“怎么?”

他是知道自己方才湿了女穴还出了精,但并不如皇帝对这些知道的清楚,只感觉是极其羞人没有廉耻的,其实甚至不想问,只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躲进什么地方去。

可皇帝就坐在他身边,眼神儿甚至柔和下来,好似还有些怜爱,瑞香和他房事不谐,就没有见过他这种眼神,难免昏了头,到底追问了。

皇帝微微挑眉,晓得他大约是要被人羞辱,要肉身吃痛心中才能兴奋起来,于是故意捡难听的话说他,同时伸手往下揉他湿漉漉的淫穴,不留情的讥讽:“说你比别人更骚,更贱,原不该做皇后的,也不配做,只配被扔到下流地方,在窑子里成日接客,被人当街一个一个的轮,成百上千的干,骚逼张大含精含尿,衣裳也不用穿。”

才说完一句,瑞香底下就发了大水,两条腿儿不自觉并紧夹着皇帝的手不放,眼中却凄楚含泪,一副听都不敢听的模样。

皇帝故意抽动手指操他女穴,借着湿滑淫液捅进去,轻而易举把他捅开,接着往下说,故意点出他这骚媚反应:“只是听听你就湿成这样,若是真叫一群男人来操你,还不知道你有多欢喜。万家怎么养出你这样的骚东西,不知道在娘家被人弄大肚子没有?瞧你这媚眼含春水流一地的模样,恐怕连孩子都生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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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自己说着,虽然明知道都是假的编的也不免动了微妙怒火,瑞香就更听不得,掩面痛哭,又因身子确然淫贱而反驳不得,只摇头哭叫:“我没有!我不是的!”

小穴儿却紧紧吸嘬丈夫手指,又紧又热,水儿越流越多。

皇帝在他穴里一刻不停的又抠又插,直捣出更多骚水还不停歇,打定主意要把瑞香逼到头次高潮就永生难忘的地步,于是也不停的往下说,一手抓起他白嫩的乳儿配合:“骚货,才说你两句你就又哭又扭,两个奶子甩来甩去的勾人眼目,不是天生淫荡下贱又是什么?你倒是会装,人前深闺公子,人后乱勾男人能满足你么?怕不要勾引遍世上的男人才能填满你这淫穴?不如朕现在就叫几个侍卫来给你解痒啊?”

瑞香听他居然要叫人,也辨不出真假,吓得魂飞魄散,身子却不听使唤,爽利无比,两眼翻白在床上拱起身,口中咿咿啊啊,眼看是要高潮了。皇帝也被他双乳摇颤两腿紧缠粉脸潮红的模样勾出火来,不曾停下,反而去用拇指死死按住他那通红蕊珠猛力揉搓,直按进女穴上头肥美软肉里,让瑞香当真尖声浪叫起来,无师自通的从里到外骚媚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瑞香被三根手指肏得狂乱大叫,脑中还想着被丈夫拖下床给陌生男人奸淫那回事,只觉热流成股从小腹下行,从淫穴里一股脑涌出,疯狂摇着头扯紧枕头,胸脯剧烈起伏。

猛不防皇帝低下头在他耳边低语,直从耳道传进心里,一阵酥麻和难以启齿的快慰,叫的却是:“骚货,荡妇。”

同时用力拉扯他的奶头,直扯着乳肉几乎要齐根断裂,瑞香因痛而爽,几乎叫破嗓子,终于势不可挡如同江水冲破长堤般高潮了。他足足喷水喷精好一阵,肉茎随着身子无可抑制的扭动乱甩,淫精喷的到处都是,下身骚水更是直涌到身下锦单上。

气喘吁吁意识迷离的,犹处在初次体验到的无限快美的高潮中的皇后尿口一松,竟被丈夫羞辱指奸下失禁了。皇帝瞧着这一幕,恨不得是立刻捅进他的身体里,把这天生癖好与众不同的骚浪美人肏得哭叫不已,从此彻底爱上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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