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休战?”
萧冠泓脸上的汗水顺着弧形优美的下巴滴落,喘着气撒泼:“爷讨厌作和尚,讨厌做和尚,一柱擎天的滋味太不好受了,爷要天天这么弄你,一日不空,所以你别做白日梦了。”
“啊!”若樱惨叫一声,做昏倒状。
……
次日,若樱睡至中午用饭时辰才起,早食都未吃。
却也不怪她,昨日不是有某人开荤嘛,重练技艺,只玩了几个花样,见若樱实在不堪一击了才心有不甘的放过她,末了叫她好生休养生息,以图明晚再战。
若樱哪是他的对手,连跟他讲条件的力气都没有,缩进他怀里就睡了个昏天黑地。
刚起那会,她觉得腰都快断了,心里觉得行男女之事简直比练武功都累,对她来说是痛并快乐着。
萧冠泓却恰恰与她相反,巫山云雨过后浑身舒爽通泰,神采飞扬,从骨子里透着一股意气风华,欲求不满的微躁感全消。
他心情愉快的上完早朝回来,见若樱果然还未起,整个人慵懒娇弱的伏在床上,将醒未醒的美丽妍态让人心魂俱失。
于是,他的眉梢眼角都露出脉脉温情,就连声音都带着得意和轻笑:“手下败将,以后你可怎么办啦。”说着俯下身子帮她按揉全身,想让她身上好过些。
若樱横了他一眼,不理他,但他按的她很舒服,又想睡过去,幸亏想起孔夫人还在府中,忙不迭的爬起来,一看天色,顿时花容失色:“哎,这么晚了呀?我忘了何姨还在府中,小桂,青果,快快快,我要梳洗。”
小桂和丫鬟们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的忙乱。
萧冠泓在一旁悠闲自在的喝茶,嘴角微翘着微笑了一会儿,觉得若樱真是太招人喜欢了,叫人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宽敞明亮的膳厅里。
老王爷带着楚昊,还有孔夫人都在膳厅里等着用膳。丫鬟仆妇纷纷将丰盛的酒菜端了上来。
须臾,萧冠泓牵着若樱翩然行来,几个伶俐的丫鬟立刻开始侍候主子用膳。
若樱见外公和孔夫人都等着自己,脸上微赧:“都怪我起晚了,倒叫外公与何姨久等了。”
“好孩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莫太客气。”孔夫人今儿的心情比昨天好多了,人也精神起来。
老王爷因楚昊之故对若樱是哪看哪顺眼,私心里他还巴不得若樱天天晚起,这样他抱曾外孙就有望头了。所以他只管招呼若樱:“莫讲那些虚礼,你快坐下用膳,没得饿坏了。”
萧冠泓先让若樱喝汤,一边轻言慢语的指责她早上又未吃,无怪乎是叫她可以吃完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