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看,依本王看来,凤夫人却是半点自知之明也没有!本就是半路认回的娘亲,非但不一心好好对若樱作出补偿,反倒成日打压搓磨于她,比之后娘又好得了多少?”
这话说的未免有些重了,凤歌自认虽然有些忽略若樱,可却是满心疼受她的,怎可能认下萧冠泓扣下的大帽子,当即反驳道:“王爷这话未免太不中听了!本夫人何时搓磨过若樱,我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哪能不喜欢疼爱?怎么就被王爷视为后娘?可见是若樱在王爷面前说了些不实之辞,导致王爷对本夫人有诸多误会!”
“那可真是好笑,凤夫人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疼爱若樱,却怎不知若樱的为人,她是那种搬弄事非之人吗?想来凤夫人惯常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萧冠泓却不是个好相与的,他虽知道凤歌是长辈,理应尊重,再加上跟个妇人斗嘴也怪没意思,可事关若樱,他也就懒得讲什么凤度礼仪了,打算好好和凤歌理论一番。
见凤歌脸色难看,似乎被气到了,不住的伸手抚胸,他却毫不在意,既是打开了话头,断没有就此收手的道理,继续口若悬河:“想必凤夫人是贵人多忘事,不说旁的,就拿每代凤女必住的凤临阁,到今日若樱怕是都不知凤临阁长什么样子吧?本也不稀罕那座楼,若她喜欢,本王必会用天下最精贵最好之物替她造一座馆,以期能金屋藏娇,只是本王不耻凤夫人作法,明明有失偏颇,却还满嘴讲公允,夫人惯会掩耳盗铃,可知世人却不是耳聋眼瞎之辈,岂能让你一妇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凤歌被萧冠泓犀利的言辞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想她一生何时被人这样毫不留情的批判过,而用萧冠泓还讽刺她是小人。
就算她没将凤临阁还给若樱,那也是征求若樱同意了的,为什么每个人都拿这件事来指责她?赤焰也是,凤族的人也是,就连萧冠泓这样的他国王爷都知晓了,还都跑来她面前指手画脚,真当她是软柿子!
她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冷着脸道:“这是我凤族之事,王爷乃一介外人断没有置喙的余地,若樱当初爽快的答应将凤临阁让给妹妹住,如今却在王爷面前挑三拨四,令王爷误会于我,借他人之嘴来喊冤算什么本事,叫她出来见我!我这个做娘的要与她当面对质,看她这番作派意欲为何?”
正文126有这么气丈母娘的么?
萧冠泓见凤歌不但不思悔过,反而气焰嚣张,心中怒火直往上拱。
但他面上不显,依旧冷若冰霜:“凤夫人未必是没长耳朵?本王先前就说过,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若樱那么重亲情,好糊弄,世人皆长了眼睛,公道自在人心,你以为若樱会为一座她丝毫不在意的楼多费心思?谁爱住谁住!只是就不要打着公平的牌子来说事儿!想叫若樱来对质,就凭你这样的娘亲,也配!”
萧冠泓的王爷身份可不比凤女这一空职,一向无人敢掠其锋,正经八儿的龙子凤孙,天潢贵胄。少时金尊玉贵,吃得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琼浆玉液,不但楚贵妃和顺元帝将他疼如至宝,爱如眼珠,更得楚王爷的一众旧部的当心尖尖一样呵护着,就怕他有个闪失,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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