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截赤焰脸上的神情便不对了,他耳朵尖,已能听到内室里桃儿发出的急切的吟叫声了:“快重些……啊……嗯……好人你用力……”
“用力揉……重重的……”
赤焰脸上的神情猛地一僵,这不是女人不舒服的哼叫,分明是桃儿床帏之间惯常的叫声。
正所谓妻不如妾!比起凤歌,他跟桃儿枕席之间的风月还要多些。桃儿是妾,无须他尊重,比之青楼的姐儿差不多。凤歌毕竟是正妻,且以前还是凤女。与凤歌成事他总觉束手束脚,不好放开手段肆意狎玩。而桃儿就完全用不着了,左不过是个玩意儿,怎么舒坦怎么玩,怎么下流怎么做,只管尽兴就好,且桃儿又是个知情知趣的女子,非但不用他求欢,反而还会使些手段勾起他的淫兴。
到了床榻之上桃儿也甚是放得开,不比凤歌明明得了趣儿,却叫得像猫儿,声音又总是压抑着,让人好不扫兴。桃儿每每皆是没口子“候爷用力”,“弄死桃儿了”的叫着,有时叫得声嘶力竭,山崩地裂,让人恨不得入死她才得以快活。
赤焰乃是武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之人,床帏之间自是喜畅快淋漓的感觉,且他也无多余的姬妾,所以多是与桃儿弄事。对于桃儿的叫声真是太为熟悉了。他钢牙一咬,提步就往内室走去。内室跟院子外面一样,侍候的人是半个人影也无,且门户大开,不用他费心踢门,径直就走了进去。
甫一进去,入目所及就是摇晃的快要跨了的床榻,赤焰双眼圆瞪,几个跨步上前,猛地掀开罗帐。顿时,他眼中遽现厉色,脸上怒气勃发。两男一女三人皆是赤条条的,搂在一处就在床上大干着,骑骋在桃儿身上的男子表情欲仙欲死,正是玩弄到兴头处。
另一个男人捧著桃儿的俏脸儿亲嘴,把舌头伸进去咂得渍渍有声。两个男子汗浸浸如雨下,桃儿喘吁吁似婴啼,半闭着眼睛胡乱叫着,任谁都看得出她被男人们弄的畅快的很。
让赤焰气得吐血的是,这三人只管自己快活,他站在床榻边他们都不曾发现,依旧你迎我凑,你亲我舔。
是可忍,孰不可忍!赤焰眼前一黑,只觉得怒不可遏,肺都要气炸了,人也快要气疯了,当下大吼一声:“你们这几个狗男女在干什么?”
“啊!……”桃姨娘听到是候爷的吼声,立刻自乐陶陶中醒过来,一睁开眼,却发现候爷怒发冲冠的站在床边,不由得放声尖叫起来,叫得是惊天动地,魂飞魄散。
她这会正和两个男子光着身子紧紧抱在一处,而覆在她身上与她弄事的那个男子并不是候爷,却是她的表哥,你叫她何不慌?
桃儿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昨日打听到候爷和夫人次日有事出府,便忙忙的命人送信给她在府外的哥哥和表哥,让他二人偷偷前来,有事相商。
桃儿只是一个妾,既使是娘家人也来也只是走角门,算不得候府的亲戚,而且还得事先请示候爷和夫人。但这次因事出突然,桃儿又与凤歌撕破了脸,她便斗胆自己做了一回主。
候爷和夫人都不在府中,连二小姐都被带出去了,赤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