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又成功的戳中纳兰明桑的死穴。
纳兰明桑被她气了个半死,他只不过看不惯她什么都不在乎地模样,想拿这事令她怕一怕,又不是真如那碎嘴妇人专爱用这个说事,不料这女人简直是油盐不进,且专爱哪壶不开提哪壶,遂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道:“你非但不知羞耻还水性杨花,上次就看到萧某人和喾太子为你起争执,你到底羞是不羞?”
说到这纳兰明桑脑中灵光一现,先头不是还在琢磨萧冠泓那厮夜里扛着什么人吗?难不成这俩个家伙藕断丝连?暗渡陈仓?
不知羞耻若樱觉得自己可以认,但水性杨花就纯属污蔑了,她的火气也被撩了上来,抬着精致的下巴,斜睨着纳兰明桑冷冷地道:“你管我羞是不羞?又是我什么人?你府中解语花一朵又一朵,一个左拥右抱的娘娘腔有何资格来说我?你且放心,我便是再水性杨花也不花到你头上,因为你横看竖看左看右看都是个女人!”
俗话说,相骂无好言,正是这两人的最好写照,他们两人的气场极其不合,小事只要经过他俩的嘴,立刻就如过了油,加了柴火。
“你!”纳兰明桑登时如被丢到沸水中的虾子,不但脸被气红了,桃花眼四周的红晕更深,便是那头发一根根的都要竖起来了,尤其是他额头正中的那撮白头发,简直像个独角一样的都要立了起来。
想他素来能言善辩,出口成章,且有三寸不烂之舌胜于百万之师的美名,玩弄权术也是得心应手,通晓纵横捭阖之术,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略,却每每被这个女人气的张口结舌,暴跳如雷!
但他还未来得及发作,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几名缄默不言的婢女就提前发作了。
一个紫衣婢女护主心切,几步上前指着若樱大喝:“火凤王休要无礼,竟敢羞辱世子?简直是狂妄至极,咱们世子岂是……”
她得得得的说个不停,若樱起先一脸漠然的听着,但不一会她就皱起黛眉,眼神专注的盯着那名丫鬟,似乎在思考什么。
只用片刻她心里便豁然开朗,难怪她觉得这个丫鬟好生面熟,且声音也熟!这不是她从马大伟院子一直追到青楼后面的那位蒙面纱的姑娘吗,后被自己揭开了白纱,刚看清她的脸便有一个面具人偷袭自己。
看着那紫衣俏婢维护纳兰明桑忠心耿耿的模样,她脑中灵光陡然一现,指使马大伟的幕后之人,难不成就是纳兰明桑?
这个想法一窜入脑海,很多事情便连贯了起来。
纳兰明桑一直在暗中监视着秦家,他定是知道秦家的一些秘密,所以才叫马大伟去引诱冯氏,其目的无外乎是想将檀木牌拿到手,然后把她身上的秘密了解清楚。为此纳兰明桑甚至煞有介事让自己去帮忙去偷书信,将秦家上上下下耍的团团转。
思及此,她没有理会那紫衣丫鬟,而是以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纳兰明桑道:“成王世子!秦家的事和你脱不了干系吧?是你安排的人一路追杀我和阿旺?”她当初就怀疑那些人追杀的人不简单,不但行事有章法且训练有术,如军队做战一般,使得她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