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了。
但多年已习惯躲在角落了,她一见到若樱便松了一口气,若鸾见她二人似有许多话要说,再加上自己也不想让姐姐看见自己给别人行礼的不堪场面,便带着两个丫鬟独自去了。
若樱和卫璃刚说了没两句话,却有人来请,道是太子殿下降尊纡贵来魏府贺郡主芳辰,正在撷菊亭品茗,邀凤王和卫姑娘前去有事相商。
撷菊亭里,慕容喾和宁王慕容洛挥开近侍,正围炉煮茶,两人一反平日里的嬉笑散漫,一脸严肃,似在商讨什么重大事情。
慕容喾的目光不时会扫到院门口,当看到若樱携着卫璃袅娜而来,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标致的面靥乍现,深遂的双眼皮大眼越发深遂,一个纯粹开心的笑容,如同霎那间冰雪初霁,春回大地。
至于宁王也一改严肃换上了满脸的苦恼之色,为啥苦恼?
因为他嘴上固然不承认,但心底却觉得若樱正是他梦想中的绝代尤物,他素来风流成性,阅女无数。高矮胖瘦,修短纤秾,但凡是个女人往他眼前一过,不管那女人涂几斤粉在脸上,穿几层衣服在身上,他俱能一眼就分辨出这个女人是美是丑,身材如何。
可令他苦恼的是,在未见到若樱之前充当侄子的情感顾问,导致早早的知道了侄儿对人家情有所钟,如今他见过若樱二次,觉得这才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啊!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甚是动心,可却不能搬锨去挖侄子的墙角。
虽说他自信的以为——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有据可察的,宁王生得英俊潇洒,兼之年轻有为,正是姐儿爱俏的最佳典范,偏他又最喜蹲在墙头等红杏,为此不知为金都的男人批发过多少绿帽子。
却说若樱先前分明看到慕容喾脸上似有凝重之色,便想着肯定是有事发生,此时见慕容喾只是含笑望着自己,绝口不提正事,便狐疑地道:“太子殿下不是有事请商?还是事情顺利解决了?”
慕容喾和宁王这才想起初衷。
几人见过礼,待重新落座,一人一杯香茗捧着,慕容喾便直截了当的切入正事:“自打我回了皇宫以后,便时常有人在我东宫里面下毒,每每费一番心血抓到那下毒之人,却十有八九都是自尽而亡,其中也有几个是被人毒死的。”
若樱和卫璃都有些吃惊,太子的东宫不说固若金汤,最少也是守卫森严,寻常人想进去都难,还敢下毒?
慕容喾看着若樱,认真地道:“原这样的小事不会说予你听,只是这事儿很蹊跷,却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若樱先是一惊,尔后又感觉好笑,莞尔道:“你不会是怀疑我派人去毒杀你吧?”
慕容喾闻言微微一笑,清越的声音有几份促狭:“你说呢?”他的尾音轻扬,把一句玩笑话带出了几份亲呢。
除了若樱觉得有些尴尬的把眼神转开,宁王和卫璃皆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慕容喾似乎也觉得到有些不妥,便假装若无其事的垂首呷了一口香茗,尔后抬起头来就一脸平静了:“我的影卫终于抓着了几个,并成功的让其中两个人招认了”
说到这他停住了,突然把手伸到额头正中,用手指勾散了几缕闪着熠熠光芒的黑金色头发,这正是他身上独特标志,那撮黑金色头了极为适合他,为他添了几份沉稳与高贵。
见若樱依旧不解地看着他的动作,他低声道:“他们不知是谁派来的,受命来剪些许我额头这撮怪异的头发,除了这个他们还要带点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