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菲儿叹了一口气,对着张佳佳无奈的道:“是把她留下来养几天伤,还是这会儿就把她丢出府,你说?”
张佳佳毕竟是个十五六岁的娇小姐,嘴上说的再狠,对着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仿佛一心求死的人还是有点发怵的,于是她像赶苍蝇一样的挥挥手,烦躁地道:“真晦气!先留她养两天伤,过后她就是再寻死也得弄走,烦人的紧。”
……
若樱却不知南宫辰又会去找她,早上本待再跟他把话说透透,不料南宫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还没来得及说,他就离开了。
她被萧冠泓灌了酒,一直晕迷迷乐陶陶的,当她略微有丝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半坐半躺的瘫在一把有扶手的椅子上,而两条腿分别搁在两边的扶手上,身下门户大开凉嗖嗖的。
她的头依旧昏昏然,勉强睁着无辜的眸子抬起头,迷惑不解地望着居高临下瞬也不瞬凝视着自己的男人。
那灼热的像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目光,不免令她心惊肉跳,亟欲逃开去,便不住的踢动着白玉一样的双足,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重复地喊着:“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萧冠泓的双臂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将挡着她那两条腿,弯着身躯贪婪地俯视着椅子上的裸裎的绝色尤物,目光上下逡巡着,眸子里全是饥渴的欲望,声音沙哑地道:“嗯?是你吵着要上来的,正要开始,你要去哪?”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特别是那像是从鼻腔里发出的那一声撩人至极的“嗯?”,令若樱浑身不由得一颤,一麻,浑身越发软的像一泓春水。
但女性天生对男性强大的力量有一种恐惧感,使得她来来回回的喊:“不要,不要,不要。”
她醉酒后变得有些孩子气的声音丝毫不能阻止萧冠泓,他嘴嘴角微微一挑,漆黑而又迷人的凤眸内闪着诡谲难辨的光,紧盯着那诱人的娇躯。
紧接着,他优雅地直起身子,却是贴紧椅子正中站着,把若樱死死的卡在椅子上,不让她从扶手上拿下腿来,而他修长的手则伸向腰间,一把解开自己的腰带。
弹指间他的衣服便离身,露出他完美颀长的健壮身躯。这其间他一直拿眼睛看着若樱的身体,犹如生猛的野兽在考虑该从猎物的哪处下口。紧接着,他没有丝毫预兆覆下身体。
“疼!”若樱一疼,便又清醒了些许,迷离的眸子圆睁,迅速的浸上了一丝水汽,却知道木已成舟,逃不开去了,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软软地任他肆无忌弹的折腾。
销魂的滋味令萧冠泓美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滋味真他娘的太爽了!他低头亲着若樱的嘴儿,开始攻城掠地。
若樱则是娇喘吁吁,瘫软如泥,一阵清醒一阵糊涂,白玉般的脸蛋红晕满脸,美丽灵活,水汪汪的眸子微微眯着,嫣红湿润唇瓣半张着,从里面不断的传出一声声醉人的娇吟。
萧冠泓着迷的看着她不同于往日的娇娆风情,一径看着椅子扶手上那两只精致的玉足不停的晃来晃去,只觉魂飞天外,恨不得化在她身上才好。
他看着眼热,很是稀罕,忍不住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