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冷凝着一张脸,恶狠狠地道:“这会子倒是会跟我耍横,满嘴胡嘞嘞,往日里倒像是个没嘴的葫芦,方才你说的话就当风吹过,菩萨忙得很,也没耳朵给你,以后不许你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回家后我自会跟你算秋后总账,到时有你好受的!”
“哼!”若樱对萧冠泓狠厉的话语置若罔闻,轻蔑地冷哼一声后,立刻抿紧嘴巴,开始当据嘴葫芦,阖上眼睛在他怀里装睡。
……
“我的儿啊!你吓死为娘了!”
宇文莲带着两个惊魂未定的丫鬟回到将军府,甫一进门便被安夫人一把抱到怀中,儿啊!肉啊的开始叫唤起来。
“娘!呜呜……”宇文莲今日也是受够了搓磨,先是被若樱打了两耳光,继而被若樱掐着脖子威胁。后来觉得丢了面子要找回场子吧!却又被若樱胁持着调了包。
这些姑且不提,当湘王发现她不是若樱后,那似要吃了她的目光更让她心惊胆寒,惊惶失措。
宇文凤带着丫鬟在一旁傍观冷眼,见这母女二人娇揉造作,哭哭啼啼的模样,不禁鄙夷地冷哼了一声。
叫她说,宇文莲就是活该,自己好不容易约若樱出来散散心,都被这装可怜的女人破坏殆尽了!不过让人大快人心的是若樱收拾起宇文莲来毫不手软,比不得自己经常吃些暗亏,打又不敢打,骂又不敢骂的,憋在心里快吐血了。
宇文凤此刻还不知道若樱逃跑的事,那会子宇文莲灰溜溜的滚走之后,若樱觉得甚是晦气,便先离开了海棠院。
丫鬟仆妇簇拥着安夫人母女二人去了宇文莲的院落。
宇文莲重新梳洗妆扮,描画蛾眉一番后,便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通通告诉了她娘。
安夫人翘着涂得丹蔻的红指甲,捏着帕子揩了揩嘴角,不动声色的问着宇文莲:“你是说那个叫若樱的婢女,如今成了湘王的妾侍,不但打了你,威胁你,还装成你的样子逃跑了?”
安夫人虽生了一女二子,但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看起来就三十刚出头的模样,只是鼻翼旁到嘴角的法令纹稍嫌深了些,尽管这样安夫人也算是一中年美妇。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安夫人若生得不美,怎么能拢络住宇文老爷的心,以平妻身份娶了进来,还把罗大夫人斗死了。
“娘!”宇文莲焦急的喊了一声,转头看了看房内,仅有两个心腹的丫头在,便惴惴不安的道:“娘,湘王殿下封了口,不让往外传。”
“为什么?”安夫人疑窦丛生,纳罕地道:“一个跑了的妾室,就是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哪家后院没有这起子污糟事,湘王何必大惊小怪的?”
宇文莲想起若樱今日对她的所作所为,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恼羞成怒,她抚着自己上着厚厚的粉才堪堪遮住的脸颊,想起若樱那一身华贵又美丽的装扮,妒恨交架:“那贱人长了一副妖妖娆娆样,湘王许是被她迷住了也说不定。”
安夫人想起若樱的容貌,眼底掠过一丝阴霾,但一闪即逝。
安夫人对若樱的印像不可谓不深刻,女人天生就是妒忌心重的动物,对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那是比爹娘老子都记得深刻,何况若樱曾经将她儿子宇文飞踢进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