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黍回来时，只有马义航在床上坐着，手已经包好了。她慢慢走过去，药放到一边，拽了拽他搭在腿上手指，低着头，“是我错了。”
那样子她才是小的那个，为非作歹后向大人认错。
马义航咬了咬牙根，嗯了声。
“疼不疼？”郁黍去触那只手，没真碰。
“疼。”委屈又喑哑。
郁黍抬眼，撞上那深潭儿似的眼，心缩了下，“我去找医生。”
胳膊被拉住，他拱到胸前，闷声说：“吸吸乳头就不疼了。”
郁黍怔了下就爬上床，一边脱胸罩一边跪跨在他腿上，乳房弹出，她捧着凑到他面前，马义航咬住吸。
郁黍摩挲他的硬发，“还记得你小时候打针，别的小朋友疼得喊妈妈抱，你却跑到我怀里，暗戳戳的捅着乳头，要给你吸。”
那时候她把他带到角落里，掀起小背心，他就啄上乳头，手捏着另个。痒意从那而传到腿心，她抿唇轻嗯，手伸进他裤里，“屁股打了针，小鸡鸡疼得都流泪了呀，姐姐给你揉揉就好了啊，不过要快点，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小身子扭了扭，只抓着乳头不放。
医疗社人来人往，各种声音参杂入耳，唯有他们这处，像有隔层罩着，隐密安静，两个小人做着最亲密的事。
现在想想那种紧张又懵懂的情愫，还心有余悸。
“额~”
马义航咬了下乳尖，抬眼，“那你还记得，我换牙时，只要你喂饭么？”
郁黍手顿了下，有些微楞。
他那时没法嚼东西，爸妈喂都不吃，小屁孩时就会干净。不过，他却吭哧吭哧去敲她家的门，举着小碗要她“喂饭饭”，她知道他什么心思，就牵着他到她屋里，一口口喂过去。
大人还开玩笑说，小黍都快是他半个小妈妈了。
所以，至始至终，他不嫌弃的也只有她。
“对不......”
马义航拉下她身子，吻住她的嘴，要说的话都被堵回去，舌狂风般扫过，郁黍圈上他脖子，舌也紧密缠上去，被扯进他嘴里，他用力吞咽，口水都被吃了进去。
“舌根都被你吸麻了。”郁黍垂着他胸口，娇柔喘息。
“伸出来我看看。”
她听话地照做，舌就被纤长的手指夹住了，揉着舌根玩了会，口水浸满了手，郁黍不舒服，推着他胳膊，让他拿出去。
“舌不准收回去。”
“唔。”她偷偷咽了下口水。
马义航低头，舌探着去勾她的，两只舌在空气中上下拍打又纠缠，风进了嘴，口水越积越多，混在一起又落下，郁黍嗯嗯哼哼地拱着身子，要推开他又舍不得，马义航拉她起身，把小嘴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