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航坐在教室，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头快炸了，好像还能闻到他喷射的精液味儿，还有她散发出的香甜。
放学那会儿，他等了好长时间，那人也没再来。
路上，也不知道什么在身边吵，他想着自己的事。
他怎么不想直接上了她，费了多大劲才忍住的，而她不管不顾地就缠着他插进去，什么都不考虑。在他很久前对她起了邪意起，就恨自己为什么比她小那么多，他想快点长大，想给她一个家，而不是在什么都没有就要她。
衣服被扯了下，马义航低头看，皱眉，这人什么时候在的，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眼睛颤了下。
郁黍在那站了好一会儿，就看他多久才会发现自己。旁边的女生说个不停，他虽然面色不好，但也没阻止，到底是女生先看到她的，在他看过来时，她转身进了台球馆。
陈景几个人已经在了。
“我要打台球，你教我。”她对着陈景说。
陈景叼着一根烟看她，她过去扯下来，在嘴里吸了口，就扔到地上，脾气很冲，“就这鬼味道你还抽。”
陈景不恼反笑：“大小姐，你可丢了五十大洋啊。”
“我还踩呢。”脚在上面碾压了会。
陈景点头笑了：“行。”
郁黍拿着球杆过去，在他前面的桌子弯下腰，“教我。”
陈景看了眼外面站着的人，俯下身，“闹别扭了？”
郁黍下意识去隔开俩人的距离，小声说，“离我远点。”
陈景哼笑，往后移了下，“女人就是麻烦。”手握上她的，“那你要我做什么动作刺激他？”
郁黍还没回答，身上的热度就没了，她也被拉着站了起来。
“回家。”马义航脸沉得厉害，冷着声音。
郁黍瞅见门边唯唯诺诺的身影，梗着脖子，“不回，我要打台球。”
“好，”马义航把书包摔到地上，“我教你！”
然后就拉着她到一桌前，在后面拥着她弯身，整个人都带着蛮劲儿，腿夹紧她的屁股，腰身紧贴着她的，教她好好握着球杆，郁黍不依，非跟他对着干，扭着身子。
陈景左右看了眼，还好馆里除了他们几个，只有远处的两三个人，他喊着一起来的，不准看去别处玩，走到那俩人那儿，拍了拍马义航。
“不想别人看着你俩的视频意淫就滚回去。”
门被甩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