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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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虞被何燚像金丝雀一样的养了起来,三周,没见过外人,何燚每天给他讲讲和何城打官司的事,何城要他净身出户。

池虞是不敢的,他当了这么多年的贤妻良母,早就丧失了养活自己的本领,外加是一个Omega,池家根本不会在意他的生存与否。他如果净身出户,不是活不下去,就是……活得堕落。

——

何燚这天回来的很晚,池虞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回来。好容易何燚回来了,一身的酒气,白衬衫的领口上有一个暧昧不清,模糊了边缘的唇印。衣服上还隐隐散发着清甜的茉莉花香,应该是一个Onega。

何燚虽然酒气大,但是并没醉,看见池虞也不躲闪,只是笑道:

“哥哥还没睡呢?”

说完不等回答就径自上楼洗澡去了。池虞在客厅愣了半晌,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空落落的,还有点害怕。他似乎这些天里头一次考虑自己的处境,他唯一的指望只有何燚,现在,如果没有何燚,他应该不一定在哪里了。可如果…如果何燚有了爱人,那么…他…

他一直仗着何燚的庇佑,却从未考虑过何燚是因为喜欢自己,但是以何燚的身份地位,时间久了又怎会只喜欢他…到那时,他如何自处?

一时间池虞惶恐的不知所措。一为自己感到羞愧,二为自己感到惶恐。他似乎别无选择,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应该讨好何燚。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出路。意识到这一点时,池虞几乎是本能的站了起来,踌躇不前的用脚尖摩挲着地毯。

这时传来了何燚的声音,“嗯,哈哈哈哈,不错,我挺喜欢的,很可爱…”

他在说什么,今天的那个Omega吗?池虞慌了神,急急走上楼,站在浴室门口犹疑着。

“你舍得送给我?这么懂事,又乖得很,粘人的要命,这种宝贝你舍得给我?哈哈哈哈!”

池虞狠了狠心,轻轻推开门,站在门口,看着何燚,何燚挑了挑眉,挂了电话,问他:

“哥哥有事?”

池虞洗过澡了,穿着真丝的睡袍,隐约勾勒出窈窕曲线,窄腰,纤腿,翘臀。池虞颤着手勾开睡衣的带子,露出白皙的胸膛,半遮半掩的露出殷红的茱萸。

何燚面不改色,问:

“哥哥这是做什么。”

池虞不语,走过去乖巧的跪在浴缸旁,软着声问:“阿燚,你要我吗?”

何燚抿了抿嘴,将浴巾递过去,“哥哥别跪地上,地上凉。”

池虞接过来垫在膝下,又伸手去勾何燚的指尖,拉着他往胸口引,何燚苦笑一下,“哥哥何必呢,哥哥不喜欢我我也不强求,哥哥若是想要得紧,我去给哥哥安排一个靠谱有信得过的人伺候哥哥。”

池虞慌乱的摇着头,“不是,阿燚…”池虞紧张的抓着何燚要往回收的手,何燚摇摇头,态度很是坚决。池虞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顺着他的力度,也靠了过去,福至心灵的吻上了何燚的喉结,无师自通的伸出一点舌尖,舔了舔。何燚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掐着池虞的后颈,把他拉开,池虞顺从离开,乖顺的吐着一段嫣红的舌尖,好不可怜。

“哥哥认真的?”

池虞有点害羞,仍旧点了点头。何燚起身,从浴缸里跨出来,池虞以为他要他帮他舔,正心里害羞的要命,却不曾想被何燚一个横抱抱了起来,去了卧室,扔在了松软的床上。

池虞陷进去,震得有点懵,睡袍被弄乱,露出半边光裸的肩,晶莹白皙的皮肤在温暖的床头灯映衬下,细腻勾人。

何燚眼神凝在上面,却未曾动手,只是随手披了件浴袍,在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遮住欲起的性器。

“我想看看哥哥的诚意。”

池虞害羞的要命,却不得不放开,为了生路,与其讨好别人,不如是何燚。池虞慢慢的抬起手,在何燚期待的目光中,将食指与中指含入口中,缓慢的舔舐着。另一只手解开衣带,任由衣服滑下。明明是自己的手,却愣生生像是控制不了一般,含得啧啧作响,涎水顺着唇角留下,滴在颈侧,滑向锁骨,一片晶莹。只是含个手,边难耐似的扭着腰,凌乱的睡袍挂在腰间,堪堪遮住一点腰腿间的风光。

手不断的向喉口送,好像是在给谁口交,做深喉一般的,嗓眼里挤出几声呻吟。另一只手也抚摸上被冷落的乳尖,胸膛一再挺起,渴求着更多的抚慰。

后穴翕动着,一口口的吐出些许水儿来,空气里弥漫着清甜的樱桃味。无人照料的前端,挺立着,可怜的轻轻颤抖,分泌着粘液。

池虞红着眼眶看向何燚,何燚明显情动,却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池虞知道,他不满足于这一点。于是从口中拿出手指,牵连着带出银丝,又将睡袍扔开,半仰着,将腿支成M型,大张着穴口,将两根手指在穴口按压揉弄着。

手指很滑了,穴口也湿的一塌糊涂,可池虞到底不敢插进去,但看何燚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由得一狠心,送进去了两个指节。

池虞被自慰的羞耻逼红了眼,他头一次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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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感觉到后穴的浪荡,只是两根手指,边柔软热情的缠了上来,不住地向里吸吮着,滚烫的穴肉绞得死死的,内里的空虚感更为明显。

想被操满。现在好空。

池虞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却忍不住难耐的哼出声,将指尖向更深的地方送去,想弄到前列腺。但是好深,够不到,池虞抬高腰,指尖操进去,抽出来时甚至抻出一点娇气的穴肉,腰迎合的扭着,但因为没被抚慰到重要的地方无助的颤着腿。

池虞想伸手去摸前面,但是离开了手的支撑,又怕撑不住,何燚看不清。不由得夹紧腿,磨蹭着。床单的摩擦不仅没带来快感,反而如同隔靴搔痒,勾得人心痒。

池虞本能的跪在床上,高高的抬起腰臀,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操弄着饥渴的后穴。就差一点,差一点点。池虞脑子里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起了那天晚上被何燚指奸到吹潮的快感。

何燚的手指好长,好有力。比性器更为灵活。一次次的按压着前列腺,揉搓,捻压。快感几乎是潮水一般的淹死他,他记得自己抖得都夹不住何燚的手指,酸麻的快意从脊椎冲向大脑。

他记得自己好浪,摇着屁股求他,还要。池虞呜咽着,在记忆和自己不甚娴熟的手法中把自己送上云端。后穴和阴茎一起到达高潮。

但穴肉仍无助的瑟缩着,内里的空虚感没有消失,反而更甚。他抬眼看向何燚,带着乞求和渴望。他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敢想象何燚是怎么看他的。

他的脑子里只有两个词汇,浪荡、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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