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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晚上婤舟都在外面吹了半宿的冷风。
广告只投放了一天。婤舟第二天晚上包了整个曙都妓院的场子,不让那些男人去消费。
想解决快感,得来找她。
当然,钱是找顾扶颐拿的。
用哥哥的钱,去包妓院的场。
为了不给婤橓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婤舟先是一个人在妓院门口不远的地方摆地摊,为了尽可能地把这些情趣用品推销出去,可是费了三寸不烂之舌。
把帐篷支好之后,婤舟站在帐篷口,套着宽大的厚外套,瞄准从妓院里出来的男人。
寒风凛冽,街上的人们都裹紧了厚厚的衣物,匆匆行走。
她的摊位在一顶不起眼的帐篷内,帐篷外挂着几盏小灯笼,透出微弱的光芒,似乎在与寒风抗衡。
这时,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从楼内走了出来,满脸怒意,显然是对今天妓院被包场感到不满,但寒风一吹,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婤舟眼神一亮,迅速迎上前去,拦住了他。
婤舟:“大哥,今天逛不了窑子,是不?没关系,咱有——”
男子皱了皱眉,看着这个瘦矮的“乞丐”,不耐烦地说:“谁逛窑子?滚开。”
婤舟心里骂了一句,臭闝客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男人想推开婤舟,婤舟往旁边迈了一步,又赶忙说:“保管让你销魂,都是行货!”
男子先是往前走,又停下脚步,退了回来,好奇地看了看帐篷。
显然被勾起了好奇心。
他问婤舟:“你这是卖什么的?”
婤舟压低声音,神秘地说:“这是俺们独家秘制的交合用品,能让您和您的心上人儿更加愉快。”
男子听了,顿时来了兴趣:“哦?那你带我看看。”
婤舟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大爷,里面请,帐篷里暖和些。”
男子跟随婤舟进入帐篷,帐篷内燃着炭火,温暖如春。直到他看到桌上这些从未见过但极度眼熟的物品,瞪眼翘舌说不出话来。
桌子布着大块的红丝绒,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白色阴茎状的模型,长度宽度都不同,由低到高依次排列。
还有婤舟特地从妓院里偷出来的香薰蜡烛,具有一定的催情效果。
婤舟走到摊位前,拿起一个造型奇特的“白色物件”,向男子展示上面套着的加长版的“棍棒”:“这个呢,叫’牙签棒’,尺寸短小?妻子无法高潮?无法彰显您的雄性魅力?没关系,只要在进入**之前,将它套弄在您的**上,保管您的妻子日日夜夜都缠着您!”
婤舟贴心地用手来给他示范怎么用。
其实就是里面加了一根纤细的小棍子,外面裹着厚厚的胶状物。
婤舟考虑到女方的生理健康,特地设计成,每做一次,它表面的膜层就会消失。越做越薄。
男人红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看来是对尺寸敏感。
婤舟又拿起一个丝绸包裹的小瓶子:“这是‘玉露膏’,只需涂抹少许,能让皮肤更加光滑细腻,触感如丝。”
大概是因为香烛的原因,男人的眼神有些涣散,还扯了扯衣领。
“咳咳,还有呢?”
她又拿出售价最便宜的低配版飞机绳子,套在一根粗短的阴茎上,不同的阴茎套弄着不同款式的撸管器。
男子听得连连点头,显然被吸引了:“小哥,你这东西……看上去不错,不过价钱如何?”
婤舟眨了眨眼睛,笑得更加甜美:“大爷,您眼光独到,这些都是上品,自然是价有所值。不过,今天是开张大吉,俺给您打个折,三件套只需五十金币。”
男子犹豫了一下:“这……有点贵啊。”
婤舟眼珠一转,心里吐槽了一句,您这身衣服看着可不便宜。
她突然从摊位底下拿出一件造型奇特的物品,递到男子面前:“大爷,您再看看这个’风火轮’,这可是俺们的镇店之宝,保准让您耳目一新。”
男子接过‘风火轮’,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是干什么用的,疑惑地问:“这怎么用?”
婤舟忍住笑意,认真地解释道:“大爷,这可是需要两个人合作才能用的,保证让您大开眼界。”
男子听得满脸通红,架不住她的赤裸的词汇攻击,最终忍不住掏出了钱袋:“好好好,我全都要了。”
婤舟做出喜笑颜开的表情,麻利地收了钱,将物品一一包好递给男子:“大爷,祝您玩得开心,下次再来光顾!”
男人走了之后,婤舟的脸色立刻变回厌恶的表情,坐在地上思考出来混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想赚男人的钱,就得围绕他的本欲来吗?
满足那点性欲,并不会阻碍他们欺压女人。
卖情趣用品治不了本。
唉,她不该尝试的。就当是她为妓院里的姐姐们做了一件好事吧。
难道是贩卖男人的身体么……
', ' ')('让男人成为被意淫的对象。
现实世界里,没有充气猛男,但是有充气娃娃。
女人的身体就那样被复刻,甚至是虚构出来了。
那是男性理想中的性物,不是女人,女人的身体也不是那样的。
他们就是那样自大狂妄,男性想要的即是标准。
她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但这不足以平息她的怒火。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愤怒。
气愤地踹了一脚桌子,阴茎模具全部倒在地上,她越看越愤怒,直接一个个都踢出帐篷外。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声音因为用力而嘶哑。
阴茎模具散落在街上,有几个辛运儿被砸了,拿到东西后又立刻丢开,再次砸中其他路人。
被无辜砸中的男子甲抓住乙的衣领:“你有没有长眼?”
不远处的男子丙揉了揉光秃的脑袋:“哪个杀千刀的扔的……”
……
一名男子丁刚从帐篷那经过时,刚想抬头去看看谁在喊叫,身后好像有人在打架,又感觉脚边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花容失色!
这个下垂的长条状物品,这玩意怎么这么像……他的下半身……
不过这个唧唧要比他的鸡鸡好看上许多。
这名男子立刻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生怕有人发现这个像他的尺寸的物件是他的。
不过几个人扭打在一起,围观的群众都没时间关注他。
刚要一脚踢开,一个女孩就撞开他,他被吓的没拿稳手里的唧唧,掉在地上。
少女居然直接踩了上去!
他仿佛和那个破裂的小兄弟有共鸣,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做出了膀胱要爆炸时的反应。
忽然意识到这样并不雅观,装作无事发生,他咳了几声,从围观的人群中离开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婤舟先是狂躁地踩碎地下的阴茎模具,内心的怒气还没发泄完,也没管周围有人以为她扔出的唧唧打起来了。
“啊啊啊啊———”
所有人的注意力顿时又被尖锐的叫声吸引过去。
她不知道刚刚是谁在说娘娘腔三个词。
“刚刚谁说的娘娘腔?”
起初,婤舟只是紧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试图通过深呼吸平复内心的焦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
不爽就应该发泄出来!
“生你养你的母亲,不是娘吗?你就这么讨厌自己的娘吗?!”
“你觉得你的高贵气质和娘沾边,很丢人?那怎么不剁了自己呢?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你们不知道妈是天,妈是地吗?要不是妈妈,又哪里来的你啊?”
“你们不仅仅是爹爹腔,还是爹宝男!”
“娘娘腔?老娘就是女的!老娘不娘?老娘比谁都娘!老娘就和你们证明一下,本姑娘够不够娘!”
婤舟大喊了一通,环顾四周,仿佛想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开始拿弓弩射人。不远处正站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她快速射出银针,擦过他的肚子,又指着他开始骂:“你这肚子,容量这么大,怎么不给人类社会生个孩子呢?不生小孩真是太可惜了。这么肥,你没有一点羞耻心吗?!你是吃了多少头猪啊?才能让肚子充满几百斤的油水?”
骂完男人,也不管对方的反应,又看见一个胡子扎拉的男人,眯着眼看热闹。
婤舟冲他竖了中指,又开始炮轰:“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的胡子很有男性魅力?呵,难怪你秃头!你的头顶的头发都长下巴上了!你那张三角眼再眯都要闭合了!你再看?!”
她直接快速给他穿了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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