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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聊了很久,婤舟都没注意到顾扶颐离开了一段时间。
婤橓才是护督局的实际掌控人,不过这个过程并不轻松,婤橓花了三年的时间都没有彻底掌握了权力之后,实施了大大小小的军队改革,逐步放宽女性从军的限制,但一直都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
婤舟忽然想起,??还挺适合在军队里待的。不过,巧合的是,婤?白日里闲逛时就看见了军队招聘训练武官的职位,也没看是否限制性别,果断去应聘了。
婤?住在了军队的舌监里,正好她也需要马,小莉也就先跟着她了。
婤扶颐带着婤舟去二楼的卧室,安排在他的隔壁。
婤舟没想那么多,只是在想,自己也应自食其力了。
这个世界没有情趣用品,淫书似乎是有的。
剥削女性的性产业没有办法根除,除非是女人执掌政权。
开一家情趣用品店,或者是直接做投资商,创立个婤舟牌情趣连锁店,也不错。况且这里有橓姨撑腰,风言风语她不需要操心。
她开始去大大小小的性场所偷听墙角,标记下男人们的喜好,曙都是个男权社会,男主外,他们的消费能力强。
婤舟自然要先打通男人这个主体市场,女人的性欲属于被压制的一方,只能走隐蔽的销售路线。
婤舟忍着大风刮在脸上,拿着圆筒对着耳朵,贴在墙壁上,听着里面床吱呀声,还有男人的骚言浪语。
内心扶额苦叹,不管是什么世界的男人,那点癖好都半斤八两。
只是,他们的生理欲望实在是太好满足了……都不需要太多成本。
婤舟忽然想到类似于飞机杯的装置,既然没有电动马达,她可以换成线呀,只需要在套弄阴茎的地方大概弄一个可以调节半径的绳子不就好了?
真是太聪明了,这样的话,成本也能省去一大半。
“是我,别出声。”
一道低沉而熟悉的男声突然在她身后响起,伴随着的是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覆上了她的唇瓣,瞬间将她的警惕化为乌有。
一件厚重的披风从天而降,将她整个身躯紧紧包裹,外界的喧嚣与寒风被隔绝得一干二净。
黑暗之中,婤舟的视线被彻底遮蔽,但她隐约听见了整齐有致的脚步声。
周遭弥漫开来的,是顾扶颐独有的清冷气息,那熟悉而又略带陌生的感觉让她的心跳不禁加速。
但他的身体贴近,带来的不仅是却是热意,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燥意,在她体内快速蔓延。
顾扶颐的生活简单,每天都是忙护督局的公务,然后休息。
婤舟和顾府里的人闲聊时,有些意外,顾扶颐没有成亲,似乎也没有什么情史。
他们没有见过自家顾帅,有过女人,或者是男人。
不过,毕竟他们认识的早,她好像也没少给他洗脑男德……
成亲那天的春梦里的男人,婤舟怀疑过,是不是顾扶颐。要是他没走,那他们之间是有可能的。
“我来查个案子,很快就走。”
她最近晚上总是往外跑,装扮成男人的样子,在城里乱逛,月楼被干倒了,但给了其他妓院翻身的机会。
今天她来的算是曙都第二大的妓院,她确实要鬼鬼祟祟地藏在巷角,避免被发现。
那他为什么也要偷听墙角?
那只原本捂住她嘴巴的大手缓缓松开,转而牵起她的手,引领着她向一旁向外移动。
婤舟还是有点好奇,用脚蹭了下地面。
顾扶颐该不会真是来这里……虽然他一身的戎装制服,笔直修长的小腿被被包裹在黑色军靴里。他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冰凉,冷硬的,看上去没有一丝温度。
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信我?”
顾扶颐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轻声问她,随即转身,对上方微不可见地示意。
紧接着,一阵细微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寂静,婤舟循声望去,只见几道身影正悄无声息地翻过窗棂,潜入屋内。
她点了点头,但不想继续打扰他了。再说,她还得赶去下一个地点。
“哥哥,那你先忙,我先走了……”婤舟一边说,一边把男人的披风扯了下来,递回给他。
没看见男人眼里闪过的复杂神色,转身就要走。
顾扶颐垂着眼接过披风,抬手扣住她的肩膀。长腿一迈,两人的距离顿时就被拉得极近。
“不急,还得等上一会。你最近晚上都在做这种事?”
婤舟:“?”
婤舟还以为她回顾公馆的时候他已经歇息了,没想到他都知道她晚归啊……
她也不藏着,直接和他说了自己的打算。
“要我帮忙么?”
说着,他再次将披风披回她的肩上,双手绕过她的颈项,将绳子系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婤舟以前就喜欢教男人系蝴蝶结,但她
', ' ')('大概是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她教的。
她听到顾扶颐主动提出帮忙,有些意外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她稍作犹豫,但随即觉得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诚实面对也未尝不可。
她也没转过身去,直接仰着头问他:“那,能提供金钱帮助吗?”
发顶上翘起的发丝轻轻擦过男人的下巴,那双黑眸沉了沉。
“嗯,明天我带你去取。”
“谢谢哥哥!”
婤舟做好实际考察之后,很快就去找了几个手工灵巧的女人,照着她给的图纸和描述开始制作。她没有去租赁店铺,而是直接借用顾家的院子存货。
等她盈利之后,她再给婤橓一笔谢筹。
一个人没有家底,外出闯荡,真是太辛苦了。
婤舟晚上去妓院里找姐姐们合作,让她们先推广自己的产品。
婤舟持续了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去不同的妓院里,一次性“点”了十几个姐姐,老鸨看着这位“男客”每次都是大手笔,嘴巴都要笑裂了。
恨不得让婤舟包了全场。
婤舟的广告费给的足,远超于她们接客的价格,以及,她们可以少受些罪。
她们都愿意接婤舟的推广费。
婤舟隔了几天没来,她们都抢着要婤舟点自己。她已经成为赤手可热的主顾了。
不过在妓院里待得太久了,她的生理欲望也被勾起来了。路过那些房间的时候,总是能听见女子难耐舒服的呻吟声。
虽然舒不舒服,她无从得知。
曙都夜晚的时候风大,但因为她换的是男装,衣服更加厚实一些。
前几日顾扶颐陪她去订做衣服,裁缝是个男性,婤舟不想要他量体。
男裁缝尴尬地伫立一旁,目睹着这位身着军装的男子目光不时地落在少女身上,门外又有威严的军官在等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可言喻的压力。他便谨慎地提出让女店员来协助量体,以图避免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先把这位祖宗送走他才好继续接客。
不过,祖宗又拒绝了。
婤舟灵动一转,轻巧地从男裁缝手中接过软尺,笑容明媚地走向顾扶颐,眼中闪烁着狡黠:“哥哥,你给我量。”
男裁缝心中哑然:原来是兄妹啊……
顾扶颐黑眸向下压着,沉沉看着她,片刻后才“嗯”了一声。
他顺从地接过软尺,又将她抱起放在矮凳上,以确保测量的准确性。
两个人个头终于齐平了。
外衣被顾扶颐脱下,递给店员,又将软尺缠绕在婤舟的腰上,微微收紧。
婤舟则趁机伸出双手,抽出他刚脱下的手套,轻轻环绕住他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我现在和你一样高了!”
“这么高兴?”
顾扶颐的手在腰间稍作停留,随后迅速而准确地报出了一个数字,旁边的裁缝立刻拿笔记录下来。
婤舟的目光继续停留在顾扶颐那挺直而精巧的鼻子上,微微嘟起嘴,吹了口气:“是呀。”
她喜欢肤白貌美且大鸡鸡的男人。
顾扶颐掀起眼帘,目光深沉,黑眸好似一汪深潭,见不到底。
婤舟只是在想,为什么会看不到他的情绪呢?
晚上顾扶颐处理完公务,就会直接骑马去接她,不忙的时候,也会在妓院门口等着她出来。
因为给人的气质过于凛栗,老鸨也不敢多和他说话。
婤舟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倒靠在树上,街上已经没人了。
马蹄声扬起。
树叶簌簌而落,模糊了她的眉眼,看见了那冷肃的身影。
顾扶颐坐在马上,微微压低身子,朝她伸出手:“上来。”
婤舟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眼睛,他的身影又变得模糊起来。没等她握住他的手,他就俯下身,微微用力就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马上。
“坐稳扶好。”
婤舟直接转过去,搂住顾扶颐的腰。他的一只手放在背后护住她,另一只手扬起缰绳。
耳畔风声呼啸而过。
她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她主动,他也没拒绝。
要么是渣,要么是真的对她有意。
但她每次提前设想好了的勾引计划,都只实施了开头。
婤舟靠在男人身上,坚实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胸前跳在她肌肤上,身体紧密相贴,婤舟觉得熨帖,难得的安心。
嘿嘿,这细腰真好抱……
她温顺地蹭了蹭他。
其实婤舟也不太记得两人小时候相处的那些事了,只是隐约地能想起些片段。正如萧陆,也快要被她遗忘了。
无影无迹。
如果不是那天溜进了婤橓家里,有人问她丈夫是谁,婤舟才想起自己结过婚。她爱花,却不会主动去寻找,又怎么会爱上一个不在场的人?
不过顾扶颐的身体真的好暖……
', ' ')('暖意袭来,婤舟很快就困了,在外边跑业务吐口水真是太磨人了。
四肢疲乏,眼皮越来越重。
不行!
正事还没干!
婤舟猛地坐直身体,趁着顾扶颐不注意,便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她在他耳廓边轻轻一吻,又飞快抽离。
“别闹。”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怎么这招不管用呀。
婤舟不依不挠地问:“哥哥,我们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好一个~薄~情~郎~”
婤舟拿手指戳了戳他。
顾扶颐垂眼看着她,握紧缰绳,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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