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行不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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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婤舟……快醒醒……”

萧陆焦急地喊她,把她拉了起来,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脸颊。

烛焰用比她的心跳慢一倍的速度一闪一闪,募然显现出那张俊美的脸庞。

“做噩梦了?你刚刚一直在叫。”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敢出声。

“没事了……”

萧陆低着头看着她发懵的表情,眼神失焦,两鬓的碎发呆呆地翘了起来。他抬手按住她的后脑,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婤舟回想起刚刚那激烈的做爱场景,她居然做春梦了……还好那是春梦……实在是太激烈了,她怎么求饶男人都不肯放过她。

心惊肉跳的……奇怪,身体已经没有黏腻的感觉了,反而很清爽。不过小腹的热意一阵一阵地涌来,下体有点空虚。

婤舟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什么都没穿,只裹着一件白色长巾。

“小娇娇,你是不是帮我洗澡了?”

“我没有,是你自己梦游,我拦不住。”

婤舟抱住他的肩膀,直起身,在他脸上叭叭叭亲了好几口。

这次轮到萧陆被她亲懵了。

“倒也不用这么感动……”

“我们还没办正事呢。”

婤舟抬手抓了一下他的裤裆,虽然在她眼里,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尊重习俗,给他破处还是很有必要的。

“再说,我都还没试过你这,我们试试小萧陆呗。”

“不行……”

他下意识抓住她的手。

“什么行不行的,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到底行不行?”

她吻了上去,他没躲,目光蒙着一层雾气。

她又推开他:“嘴上说着不行,那你主动回吻……”

……算什么。

还没说完的部分被他覆唇堵住了。白布从她的身体上滑了下来,露出光洁的脊背。白布被搂在腰部的手臂阻挡,直接遮住了白皙嫩亮的肌肤。

萧陆怎么这么会接吻了?婤舟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身体也烫得要命。

婤舟揉搓了一会那细嫩的手,她之前让姐姐在王城里买了一对手套,让他干活的时候都戴着,起茧了可就不好摸了。

她牵着它,放在小腹上,往下滑。

他的手指刚摸到已经有些湿了的小穴,脸就红了。

先是一阵非常舒服的抚摸,而后是酥痒。开始往周边扩散,阴蒂又被更加用力地按捏,又变成一阵酥麻。

确实很舒服,她浑身上下都在放松,又紧绷。但她还是感觉好空虚,还是不够。

她忍不住拱起腰,想要缓解这种过于舒服,只能把他推倒在床上,抬着臀,将硬挺的性器对准穴口,慢慢坐下去。

但龟头刚进入一点她就不行了,喊着好胀。

实在是太大了,强行塞进去会撕裂受伤的。

他立刻退了出来,把她翻倒躺在床上,扛起两条腿,放在肩膀上,跪着给她做口部运动。

“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

萧陆之前就做过结扎了,他问婤糅,有没有什么能让女方不会怀孕的方法,她什么都不需要做。

婤糅带着他去找婤蘙。

婤蘙为他准备了一种神秘的药浴,这种药浴是用几十种罕见的草药和矿物制成的,散发着浓郁的草药气息和微微的药香。

“这个药浴需要连续泡七天,每天两小时。期间,你会感觉到极大的疼痛,因为这些药水会加速你体内锁住精子的能力。”

她一边仔细地调制药浴,一边解释道。

药浴的水呈现出深褐色,随着草药的溶解,水面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药渣。他双脚刚迈进浴池里,整个身体仿佛被无数根针刺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般的疼痛。

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婤舟说过,她不想生小孩。

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世纪,全身都在颤抖,冷汗不断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

他回过神,软滑的舌头进入甬道,嘴唇就开始吮吸。

她感觉他要把阴道里的空气都给抽走,神经开始受不住了。

萧陆的舌头又继续往里伸,舔过壁上的软肉块,它们光滑又可爱。他的嘴就那样吃掉要流出的水液,让阴道不断地发胀。

婤舟的双腿夹住他的脑袋,让他吃得更深一些。他那高挺的鼻子真的很适合滑滑梯。

她的阴道像是变成了一只粉色的气球,没一会又感觉到微微地收缩,变成干瘪的气球。

甬道漫漫,老是碰不到尽头。

他用食指探了进去,在里面缓慢搅动,拇指摁住阴蒂,用力揉捏。他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皮肤上的血管扩张让她的面部红润,眼神迷离,嘴巴里胡乱哼着什么。

他放低身体,小臂撑在她的脑袋旁边,凝神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放缓了些,他终于听见了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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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叫着的,是他的名字。

婤舟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尽管他很快就避开了视线,她还是看见了那双紫眸翻滚着她无法感知的情绪,每次情动的时候叫他,他都这副神色抑郁的表情。

但他实在是漂亮,她没办法专注于别的思绪。

萧陆的身体往下移动,把头埋在婤舟胸前,含住了挺立的乳粒。她听见手指搅动时发出的粘稠水声,还有吸乳的咂咂声。

他放慢了速度,声音反而更响了,甚至盖住了紊乱的呼吸声。

有点像下雨天,双脚踩在泥浆里用力走路的声音。

萧陆看着少女的双臂自由摊开,感知到了她的变化,又尝试着加入一指,来回按压。

婤舟的呼吸随着萧陆的动作变轻变重,他灵动的手做出流畅、循环的动作,诚如游乐场巫师的手法。

身体的上下部分都在被他温柔地刺激着,她喜欢这种十分放松,舒舒服服、懒洋洋地享受他伺候自己的时刻,但不代表她喜欢被随意摆布,就像在梦里那样。

梦境里的快感里总是夹杂着令人绝望的幻境。

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来一遍了。

直到他的手掌握在她的腰侧,揉了揉。刺激的痒意强迫她回过神来,“啊”了一声,紧张地内壁都用力缩了一下。

水液在他的手掌里奔流。

萧陆把她抱了起来,趁着她的阴道稍微因为缩动之后,又扩张了些,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用手握住又大又烫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附近用力滑蹭。另一只手从她腰后重新伸进穴道里。

这次是三根手指。婤舟倒吸一口气,死抓着他头发,脚趾往下蜷缩,头猛地往后仰分散他进入时带来的强烈饱胀感。他抽出握住性器的手,托住她的后脑,低头吻她的嘴唇,又慢慢地挺腰,抵弄肿立的阴蒂。

他吞咽掉了她发出的全部呢咛声。

等她终于好点之后,快感像是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扑面而来,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恍惚,眼眶里泛着雾霭。

萧陆的下巴偎在她的肩上,把唇贴在柔软的肉上,不轻不重地在她的皮肤上种着小草莓。

收缩时也不把手拿出去,就那样等待着穴道四周往外扩散,先向下,接着又往上,重新抻开狭窄的阴道最后来到敏感点,他又开始捏弄着这些软块。

怀里的少女变得格外炽热,眼神里不再含有平日里的狡黠,全是他的倒影,眼中总是漂浮着潮湿。

浪潮阵阵,横冲直撞,高潮一拍接一拍,她开始扭动身子,双腿乱踢。但又被他禁锢在怀里,脑袋一阵眩晕,状态变得越来越焦灼,她受不了快感的猛烈冲击,它来得实在突然,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只能咿咿呀呀地乱叫着,声音忽然变得尖声激烈,富有生气。

眼前是白皙光滑的肌胸,便呜咽着在那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了血痕——他募地一颤,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在了小腹上。他盯着她的脸,看到了刚才一番伺候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作用。早已擦拭干净的手指轻轻抚摩着她的脸,吻去她因为高潮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她还在大喘着气。

“手……活……”

“真好……”

她又轻呼一声,身体被他腾空抱起。

“去哪?”

“当然是继续刚刚的事情。”

她沉吟了半晌,她不确定那个大物件能不能顺利进来。

但婤舟想多了,她也不知道婤山从拿弄来的这么大号的浴缸,足够容纳下好几个人。

婤舟被萧陆固定在浴缸的角落,胸部以下的部位都浸泡在清水里。

他就那样跪在她面前,分开她的双腿,挂在臂弯,露出那红肿的小肉核。

不久前它才被他疼爱过。

膝盖骨又顶住她的臀部,不让她的身体往下滑。他往后撤退了一些,双手固定住她的腿根,指尖爱怜地摩着她的软肉,弯下腰用嘴吸咬。

因为在水里需要憋气,他的动作受阻,变成了放慢倍速的慢动作。

冰冷的水流和温暖的软舌同时进入穴口,她感觉下面更胀了。她张开双臂,抓住浴缸的边缘,仰着头享受新一轮的快感。

一片火迅速在她五脏六腑里蔓延开来。

水波一前一后的摇晃。

她觉得男人最真实的品性都隐藏在性里,萧陆是个优质的床上伴侣,起码不像梦里的男人那样子……

萧陆的手轮廓鲜明,漂亮,覆盖着柔软的、淡粉的、白皙的皮肤,就像婤舟在某处看到的一朵花,充满了方向感,掌控着一切。

她整个人都在游动,飘浮,她用神经穿过存在的事物,她只不过是一种欲望,愤怒,模糊,像能量一样无形。

穴口变成了炽热的火山口。

他从水里起身,面无表情地把额前湿透的银发撩至脑后。

“张嘴。”

萧陆的指腹摁住婤舟的下唇,露出下排整齐的齿。他低声蛊惑着婤舟,她左肩附近的肌肤已经大面积的裸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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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看清他,感到有点眩晕,她看到他幻化成无数个个体,占满了颤抖而不定的道路。

他单手捧着她的脸,含住她的上唇,用舌头舔拭了一遍。宽大的掌放在她肩头,轻轻摩挲。

她的唇泛着晶莹的水光。

直到萧陆的拇指慢慢往下游移,慢慢探索她的皮肤,感受到水波下隐隐约约的起伏,水条勾勒出饱满的乳肉。

一浪一浪的波动,黑暗与性欲结成一气,渺茫,起落,恍惚。忽然一动,她又听见一些声响。

“等我回来。”

她愣了一会,在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走了吗?”

他没说话。

婤舟忽然又恢复了孑然独处不受干扰的那种状态。她推开他,从水中走了出去,对坐在水里的男人瞧了一眼,回头一望,看到窗外有一个农场、一棵树、一排茅舍,觉得就好像是一幅插图。

她的目光向篱笆中间,向虬蟠错杂的枝桠中间望去。一只乌鸫栖息在门檐上,唱出几个音符,旋即被喋喋不休的蝉鸣淹没。

婤舟当下的反应,就像面对其他事情一样,不知道如何暗示,不知道如何表达。

她不在乎什么事的时候,就是这样。

“要我送你出去吗?”

婤舟也没想道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自己买回来的人,结果她还亲自把他送出了镇。

婤山像是料到他会走,没什么反应。

萧陆就像没有出现过,所有人都只觉得他不知好歹。

在她与他相处的期间和所有事情结束之后,她的生活唯一的变化就是,婤水怀孕的事情转移了婤山想要催她重新成亲的注意力。

姐姐大概会在明年的新年里生宝宝。

婤舟特地绕过幽深的林木,险恶的大山覆盖着一片整齐、交叠、黑森森的绿杉,有些地方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苍白、蓬松的柳树。

随后她骑驰上了长长的斜坡,又朝坡下奔去,注意着周围的兔子动静。平原仍是夏天,山麓小丘上已经是春天,杏花正在盛开。

和大多数现代的欧洲人一样,奻奻国夏季都很悠闲,各族基本上不进行农事活动或商业活动,人们喜欢在家门前的院子下乘凉午憩,喝凉叶泡的冷茶。

婤舟平日里和姑娘们都喜欢黄昏时到处乱蹦跶,娱乐项目就是摔跤,翻跟斗和赛马,婤舟还教她们玩沙包,踢球,还有用两根细木棍弄成t字,夹在手心里,用力一搓,它就会飞出去。几个人玩累了,才回家洗澡睡觉。

这些快乐都印刻在她生活过的每一个夏夜里,在她所有的记忆里,在暑热天里的朋友们偶尔散发的气味,是从荷花池里带回来的清香味。

在一座房子的栅栏外,有片雾蒙蒙的蓝色景致。受到焚烧的树木枯干,一片片锥形的蓝花。

她把它摘了下来,扯下头马尾上的绑带,捆住根茎,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插在了腰带上。

她看见穿着汗衫的婤?,提着两个木桶,快步走进家门。

一入夏,婤?就让她哥给她剃了个短寸,婤舟也剃了个寸头。

她早就想剪掉了,但是因为萧陆在,每次都有他伺候,也就搁置了。

以往,萧陆每次就站在婤舟身后,沉默着帮她绞干湿发。

给她绞发的起因是夏季高温湿热,少女经常因为头发太长了而抓狂,都还没晨练完,头发就湿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洗头,擦头发的工程量已经够麻烦了。

最可恶的是头发还打结。

好动的女孩忽然变得懒散起来,晚上也不主动找他求欢了。

萧陆时不时就能听见她发狂的叫喊声,加之她总不愿意和他欢好,于是他承包了照料婤舟头发的工作。努力伺候这位祖宗。

小莉踏在乡间小径上,缓缓前行,到了婤?家门口时,婤舟从马上跃了下来,正好跳在树荫下。她拍了拍小莉的脊背,越过低矮的栅栏,蜜黄色的肩膀在阳光下闪着光。

自从婤舟让婤水给她做了件小吊带,这种款式就迅速在镇上流传开来。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还节省布料。

婤?正坐在树底下,光裸着上半身,拿汗巾擦着汗。她抬手和朋友背过身,打开井盖,井里的水被装进了竹筒里,递给婤舟。

婤舟半仰着头,一股脑全喝了,干渴的喉咙终于得到了缓解。她碎发上的水珠滴在蓝花上,浸开了一抹蓝。她一手抓住背心领口,往外扯,另一只手抓起放在石块上的湿毛巾,擦拭胸部。

当男凝消失时,这个世界是这么的美好。需要回避裸体的,从来都不是创世之母。

“你脚上的铃铛去哪了?”

婤?把两条汗巾扔进木桶里,等着她哥出来,反正他会洗干净的。她慢悠悠地伸直腿,用脚尖碰了碰好友的脚踝。

“是哎?怎么不见了?”

婤舟抬起脚腕,身体往另一侧歪,细肩带滑了下去。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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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就没了。”

她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掉的。

“我这不是有你吗?”

“花言巧语。”

“哦,人家好伤心,明明说的就是实话。”

她们的手脚像海星似的摊开,沐浴在斑驳的树荫下,享受着午后的蝉鸣。

婤?闭着眼睛,感受着风:“等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找特婆婆玩会?我妈让我给她送点茶叶。”

“可以啊。”

“她那个冰糕真好吃啊……”

两人不约而同地舔了舔嘴角,倒在摇椅里,一只脚放在横木上,另一只脚尖轻轻点地,摇椅缓缓晃动。

往后的蝉鸣声,仿佛又将她们带回到夏日的池边,她们俯下身子,拧紧手中的长巾,用双手捧着清凉的水,喝水时发出的咕噜噜声,回荡在她们的记忆中。

特婆婆住的地方确实有点儿绕,从一条条弯曲的巷子里拐到了另外一边的圆形房子里,里面种满了各种花草。最诡异的是,里间有一间小祭台,上面排列着好多黑色的牌子。

上面都是男人的名字。

“这是特婆婆的丈夫们的灵堂。”

婤舟:“?”

“特婆婆以前娶了好多男人的,但是他们死得实在是有点早。”

婤?做出一个有点无语的表情。

“原本特婆婆不想让他们立牌坊,但不知道为什么,又给他们立了。”

婤舟认真想了想,大概只有一个原因:“因为贞洁?”

她知道有的母系氏族的女人会同时和很多男人发生关系,但奻奻国的男人更像是生育工具,生完了就没什么作用了,女人对于性,也不保守,谈论性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其他方面嘛,她们好像真的没太多想法。

大多数人只娶一个,更像是为了省事一点。对她们来说,完成族人的延续才是头等重要的事。

婤蘙独自坐在长廊的一张椅子上,轻轻地拨弄着一株鲜艳的橙色植物。这个场景显得有些冷清,这么大个地方,仿佛只有她一个人生活。

婤舟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她会觉得冷清?一个人生活明明就很惬意啊?

“婆婆!我和舟舟来看你啦。”婤?扯着嗓子喊,把站在周围的小鸟都给驱散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高冷的姆姆头也不回。

“不是,我们就是来看您姥人家的。”

婤舟急忙讨好。

两个女孩坐在她两侧,在她背上轻轻捶打着。

婤蘙嘟囔着起身,去屋里拿了两小盒白色的透明软糕。

“吃吧。”

一盒被塞在婤?的怀里。

“你也吃。”另一盒又被塞在婤舟的怀里。

“您做什么呢?”

婤?问她,软糕总共也没几块,婤舟刚吃完一块,她就吃完了。

婤舟寻思着,她的嘴巴也不大啊。大家同样长了健康的牙齿,怎么??的牙齿就这么锋利呢?她们的食量也差不多,怎么就力气比她大呢?

“准备熬药,柳妹的手总是犯老毛病。”

婤蘙把叶子一片片地摘了下来,放在木制的方盒里。鲜嫩的叶子,苍老的双手。婤舟看着有点儿郁闷,这种心情有点像看见路上年纪大的环卫奶奶。

“我都好久没见着柳奶奶了,想她做的清蒸鱼了。”

婤舟经常拉着婤?去柳奶奶家蹭饭吃,但是柳奶奶的女儿婤橓在几年前,带着儿子和丈夫,跟着其他族人外出了。出去之后就一直没回来。

婤橓的丈夫是全村男人都渴望成为的对象。

妻主宠爱,没生出女儿也不责怪他。

“你柳奶奶的厨艺,那可是大福镇数一数二的。”

婤蘙扬起手就在婤?后脑勺拍了一下:“小没良心的,想吃清蒸鱼才想你柳奶奶是吧?”

等她听见有些魔性的笑声之后,又转过去给婤舟重重地拍了好几下。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到好,现在才来看你姆姆。”

就像打地鼠那样,打得婤舟唉声求饶。

婤蘙不和她们两个打闹了,开始说正事。

她问两个女孩是要留在奻奻国继承家业,还是要出去为奻奻国闯荡一番。两个人毫不犹豫地回答要后者。

婤?不太需要别人的指点。婤舟说自己的射箭速度赶不上大黑蟒,回家练习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头绪,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问题了。

婤蘙眼角一抽,那是要上阵杀敌的神蛇,活了快五十多年了,她和它的实力怎么可能会在一个水平线上。她暗自腹诽了几句闽姄族的大长姥。虽然只有闽姄族会上供神蛇,但不代表其他族不会和蛇打交道。

至于方法,她也没有……她直接带婤舟去找闽姄镇找大长姥了。

天气潮湿,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的清新气息。石板路上闪烁着黑亮的水痕。每一滴雨水都在石板的裂缝中汇聚,形成细小的水洼,映出周围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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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跳动着。

月楼门口的小摊上,几束带着泥土气息的玫瑰花环凌乱地堆放着。摊主是一个年迈的老妇人,正蜷缩在一旁的角落,瑟瑟发抖。

婤?飞快地奔跑在古老的石板路上,她的右腿在地面上轻盈地固定住,左腿高高踢起,轻巧地越过了路边掉落的一个玫瑰花环。她的双脚轻盈得仿佛踩在空气中,脚下的水痕轻轻颤动。

在她的身后,婤舟跑去把老妇人拉进小巷安置好,又给了她一袋金币。

回去后,婤舟弯腰伸手捡起了那个被婤?踩过的玫瑰花环。

花环的猩红色花瓣已经被雨水打得皱皱巴巴,许多花瓣正在脱落。

她把花环举到脸前,微微一笑,吹开了那些即将掉落的花瓣。

花瓣在空气中四散开来,像一场微小的风暴,随风飘荡。

一个糙汉挥舞着棍棒朝婤?砸来,她迅速躲闪,棍棒擦过她的肩膀,击中了身后的墙壁。她趁机一拳打在对方的肋骨上,壮汉痛苦地弯下腰,随即被她一个回旋踢击倒在地。

婤舟的手指微微用力,将最后一片花瓣吹出时,顺势从怀中抽出了一支淬了毒的箭,搭在她那张精致的长弓上。

被染红的红色箭头闪烁着微光。

另一个敌人试图从侧面攻击,婤舟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手指微微松开,箭矢瞬间脱弦而出,发出一声低沉的弦响,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壮汉的肩膀。壮汉的脸上瞬间浮现出痛苦的表情,手中的武器脱落,他无力地倒在地上。

婤?敏捷地侧身避开,然后用肘击狠狠地击中了试图靠近婤舟的丑脸,伴随着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对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该走了,不然护督局的人要赶上来了。”

婤舟吹了个口哨,马蹄声响起。她先上了马,又把婤?拉了上来婤舟,等婤?上马坐稳之后,用力一夹,示意小莉快走。

剩下的人就留给大黑当营养餐吧。

婤舟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她们从奻奻国出来后,没有听婤蘙的嘱咐,选择尾随一群小部落北上,路过了几个不成形的父系小村落,零散的父系部落对她们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没有辽阔的版图,也没有成群的商业群和完善的官僚体系,更没有城墙和堡垒,就更不要说完整的防御体系了。

地球分为两个半球。

北半球是陆地所在,为人类所居。

南半球除了极南的岛屿炼狱山外,全是大海。

在北半球,母神是大地中央。

地壳之下是地狱。

不过对于婤舟来说,摸清现存的世界才是最重要的。

少女们择溪前进,夜晚就那样睡在草坪上,早晨醒了就吃在路上摘的果子。继续穿过一座凶山,终于进入了曙都的地界。

曙都的货币体系和奻奻国的也不一样,所以婤舟想了个点子,那就是专门溜进权贵人家里偷钱。

婤舟负责打掩护,先把守在门口的人射晕过去;婤?负责溜进去,换上守卫的衣服;小莉负责载人逃跑。

成功之后,两个人拿着钱袋,就在繁华的街道上晃悠,找了家旅店住。

没过多久,街上就多了士兵巡游。

为了谨慎起见,婤舟决定先不做小偷了。但这次她们闯的“祸”,要比单纯偷钱要严重的多。

曙都的政权结构极其严密且具有高度的军事化色彩。虽然名义上有一位君主或行政领导,但真正的实权却掌握在军方高层的手中。

军方不仅负责国家的安全与防御,还直接控制着许多经济资源和行政决策。

曙都虽然内部并不太平,各个军阀派系都在暗中互斗,但唯独这个护督局是有在认真上班的。

婤舟觉得好笑,这不就是民国时期吗?

她到底穿越进了个什么世界啊?

不能让人看见她们身上有血,去抢劫妓院时她们就做好了伪装。

两人把溅了血的衣服褪下之后,站在旅店外,目光锐利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耐心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夜色渐浓,旅店的灯光在她们面前微微闪烁。

不远处,一条巨大的黑蟒无声无息地从屋檐上滑了下来。它的鳞片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仿佛黑夜中的一道幽灵。黑蟒沿着天花板缓慢地向店里爬去,蜿蜒的身体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

婤舟和婤?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默契,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片刻之后,旅店内传来一阵尖叫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人们慌乱地从店里冲了出来,有的甚至还带着泪水和恐惧,争先恐后地逃离这片混乱。

“救命啊!那是什么怪物?”有人惊恐地喊道。

“蛇!好大的蛇!”另一人惊叫着,脸上写满了惊骇。

婤舟和婤?在一片混乱中稳步向前,借着黑蟒引起的骚动,她们悄然无声地穿过惊慌失措的人群,轻松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这条黑蟒还是婤舟在王城里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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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婤蘙带着她去闽姄镇,和大长姥要了它。大长姥没说什么,她只是看着这条跟随了她多年的同伴。

婤舟也不知道,为什么大黑蛇会同意和她出来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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