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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男友在下面割草,Sub在旁边办公,我受昨晚聊天的启发正在奋笔疾书八百个GV企划。
Sub看了一眼数据,发现自己打错了整整一列,停下手里的动作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
“怎么了?”他敲键盘的响动是码字的时候最好的白噪背景音,这会儿他停了,我也跟着停了。
“主人能不能告诉我,昨晚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他细密的睫毛颤了一颤,想明争,怕主人不高兴,干忍着,自己定力还是不行。
“蓝莲花吗?初一新生文艺汇演的节目。你男友哥哥把我和他的羁绊,又往前拽了一年。”
初一新生啊。
Sub看了眼宽阔的阳台。
九月了。
这是主人和男友的第十五年。
“你在想什么东西?”我看他神色不对,试探着叫他,“小狗?小醋包?”
小醋包的耳根子突然就红了。
Sub很少脸红,很少很少,除非操到情动深处,或者被我狙中心事。
现在显然是后者了。
“小狗,看我。”我命令他。
Sub转过来,眼底的色彩有些复杂。我没有管他,一把掰过他的脖子,朝他纤薄的嘴唇亲了一口。
“时间早怎么啦?时间早不也在下面割草。”
“这儿还有个时间晚的……”
唇角划过他的脸侧,贴到耳边,声音压低:
“……即将在我面前被草。”
“……!”
Sub许久没有被关照过了,一时有些回不过神。
“干嘛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脱衣服啊,我该还债了。”
听到这话,Sub眉心一凝,表情不太高兴,“你说的是……我答应男友再试一次就补偿我?”
我故作夸张地捂住嘴巴。
“忘了忘了,怎么办?要欠得没边了,能赖掉吗?”
“不能。”他弹了一下我的额头,终于笑了,“主人欠小狗一辈子债。”
天下第一好哄的小狗,名不虚传。
昨天干了一天脑力劳动,今天体能过剩,我难能可贵地取出了穿戴假阳,Sub自觉地拿了润滑准备扩张,被我先接了过去抹在自己手上。
“今天心情这么好?”Sub看着我帮他把润滑涂到穴周,掰着膝盖方便我继续动作。
“是呀,策划案写出来啦~”我把他放倒,揉了揉湿淋淋的菊口,轻松地插入一根手指,搅动他薄肉缠绵的穴洞。
“嗯……”他的呼吸被轻轻搅乱,精致的肉瓣一缩一张地吞食着我的手指,扩张抽动的时候明显感到内吸的阻力,我一边动一边笑他:
“小狗好饿。”
他重复着我的话。
“嗯……小狗好饿……嗯啊……”
他的脖子漫上一层薄薄的红——这次是情欲的红。
顺利插入两根手指,我转了个方向,指腹朝上,摸到那个板栗大的腺体开始缓缓画圈。
“哈嗯——痒……”
他还是不叫床,但紊乱的呼吸声比叫床更让人心里发痒。
“痒啊?痒怎么办——”我坏心眼地把手指退开。
“嗯……屁屁痒……要主人插……”他两肘撑在床上,腰身跟着我的手动,用腺体去撞我的手指,夹着臀肉开始难耐地磨我。
他声音很低,又有磁性,吐字清晰的时候怎么听怎么攻气。但他在我面前总喜欢说些可爱的叠词去冲淡那股凶劲,像头大狮子窝在我的怀里,小心翼翼地只敢用鬃毛蹭我,蹭到我浑身发痒忍不住想rua他,狠狠地rua。
“哈嗯——进……进来了。”Sub眯起眼睛,头颅高高昂起,露出和男友截然不同的脖颈。
肌肉有力而分明,一颗喉结弧度没有男友夸张,性感有度,色得正刚刚好。
“唔——”乳头毫无征兆地被叼住,Sub不由自主地小腹一紧,甩回头来看我。
他从来没被碰过这里。
和处处都粉得滴水的男友不同,Sub的乳头是浅褐色的,气质和他本人相得益彰,十分冷淡。薄薄一层贴在硕大的胸肌上,几乎没有什么乳晕,像是天造地设不可侵犯的艺术品。
不可侵犯我也还是侵犯了。
“哈嗯……好奇怪……”Sub惊奇地看见乳头被我咬得充血,小小凸起一点,破坏了这副猛1之躯的完美平衡,将浑身的情欲都灌注到了这里。
“你的乳头真的好小哦,又小又弹。”我用舌头一圈一圈舔着,嚼住那点咬得吧唧作响。Sub痒得想退,掐住腿肉不让自己动弹,伸出手指猛戳另外一边。
“听见没?主人说你好小,还不赶紧长大一点。”
噗呲——
他也太可爱了。
我实在忍不了了,掰开他的臀瓣,将腰间的假鸡巴顶至深处,挺动腰身大力抽送起来。
“
', ' ')('嗯哼……”Sub喉结一滚,红潮漫上了颊前。
“嗯…嗯……好快……”Sub的巨屌翘得上天,随着凶猛的抽插一摆一摆地甩出一点清液。不知道是后穴久未开拓还是初次被啃乳首,Sub总觉得主人今天操得他格外舒服。
屁股里面好胀好胀,假鸡巴一下一下碾过他脆弱的小点,肚子里面被搅起浪荡的水响,Sub觉得整个身子轻飘飘的。
“嗯啊……哈……”他仰起头,松开了克制的齿关,身体开始不规则地颤抖,湿润的肠液从甬道中汩汩吐出。
“好湿,小狗,这么色?”
“嗯…嗯哈……啊——主人……主人日出来的……”他捞住自己的膝窝,前列腺先到了高潮,屁眼失去控制地缩张起来。
“不对,小狗自己流的。”
“…小狗……小狗自己流的……”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凶,Sub重复着我的话语,眉头绞紧,睾丸一提,憋不住射了出来。
“嗯哈……”
我放缓了速度,在他穴道内温存地抽送,帮他擦掉溅到脸上的精液,看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那欲色的红已经蔓延到了眼角。
他高潮后睫毛上挂着水珠的样子,最可爱了。
男友还在除草,耳机里放着属于他们那个年代的青春,许巍的歌。
初一那场表演要求统一穿着校服,他们班为了节目效果,买来小灯泡当道具,结果创意被别的班剽窃。
那个班演出在他们之前,不改节目的话肯定会因为新鲜感减弱被压分。
负责人想放弃排练了三个礼拜的结果重来,所有人都在呛她,但她站在讲桌上面,拿巨大的教学三角板把讲台拍得震天连响,很凶很凶很凶。
“你们不想拿第一吗?”
她就说了这一句话,底下被她震得只敢哼哼唧唧。
“想啊。”
他不知道被戳到哪根神经,一贯八面玲珑谁都不得罪的他,居然伸脖子当了一回出头鸟。
她看过来的眼神,是闪着光的。
把他呼吸都看停了。
就那么短暂的一眼,甚至没有机会停留,她立刻又迎来了下一轮的发难。
剽窃的事情刚刚爆发,临时换曲她还没有下定主意,只能打包票说明天一定拿出新的方案。
他看见她上课下课挠破了头皮,趁她去洗手间,往她抽屉里塞了一张纸条。
礼堂舞台大灯是暖光,所有人都打暖光,想靠灯光出彩就放弃大灯,小灯泡调成蓝色,改打冷光射灯。他写下了这个计划,也附上了推荐曲目。
但他没想到她玩得还要更大。
前半段是正常的大灯合唱,到间奏忽然灭了,背景音乐也都停了。
她一个人在黑暗中唱:
“穿过幽暗的岁月,也曾感到彷徨。”
“当你低头的瞬间,才发觉脚下的路。”
小灯泡像蓝色的萤火,在黑暗的舞台为她铺开一条明亮的道路,冰冷的射灯打了下去,激烈的电吉他骤然响起,直接改接《曾经的你》激昂的副歌。
“Dilililidilililidenda,Dilililidilililidada——”
“Dilililidilililidada,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
全场炸了。
她根本就不会弹吉他。
她请了一周的假,关在家里只练这个间奏,下台的时候,他都还能看到琴弦上的血痕。
但她的表情和长相一样冷淡,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台风稳健地完成了这场演出。
好帅。
他诚心实意地慕了。
他的家庭很压抑,许多天马行空的构想对他而言都只能活在脑子里,但看到她的时候他短暂地信了。
有人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他为什么两度要求分手,因为中考之后他在普高她在重高,两个人的距离比升学率还遥远。后来捱不过心动和她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就是压得他不能喘息的四份工作。
爱啊,爱有用吗?
她越是闪耀,越不像他应该拥有的美好。
耳机里的音乐正好切到《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他看着逐渐被自己收拾出形状的草坪,感觉自己也许真的……
从井里爬出来了。
大胆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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