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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直男在浴室帮对方清理时都会聊些什么。
“兄弟,这么大平常怎么放啊?你还穿西装,盘腰上吗?”男友摘除了情欲debuff,曾任互联网杂谈博主的天赋侃劲又上来了。
“就这样放啊。”Sub不以为意地随手一摆,“穿西装注意仪态就行,别压到胯问题就不大。”
想到Sub那种凛冽挺拔的气场,男友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直男(特指男友)是不会觉得这样帅的,他只会觉得这种男的特别装逼。
不过Sub好像不在此列。
毕竟他抱着自己一顿猛操的样子真的很攻。
“羡慕我鸡鸡啊?”Sub一抬眉毛,接过男友刚冲完凉的花洒,开始洗澡。
“还好吧。”词儿是这么说的,但语气酸得咕嘟冒泡。
Sub摇了摇头,心中暗叹:
光想着大,明明你那根也不小,你倒是用啊,撸管都撸不明白的小处男。
“不止羡慕我鸡鸡吧?还嫉妒我能把你插射两次,你却一回都夹不动我。”
Sub的语气很平淡,越是平淡,越是把男人骨子里那点好胜心勾得冒火。
“那不是你力气大?不然你让我插两下试试?”男友梗住了脖子,不服,殊不知自己已经被Sub拿捏住了。
“不行,我的屁屁是主人的,自己不能乱用。”
“鸡鸡屁屁,叠词词恶心心。你可别是不敢吧,小弟弟。”
最高级的猎手,总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才是猎手。
上天作证我从来没有要求过Sub不能使用自己的屁股。
“行啊。”Sub说,“我让你插,插射了随你怎么笑我。”
那要是插不射呢?
男友心里自然而然地升起了这个疑惑。
不可能插不射的,赌上生物老师的尊严。
Do!
Sub非常坦然,趴到男友床上就开始给自己扩张。
后入会被插得更深,他并不乐意,但他更不想看着男友的脸被插,怕是插到第二天也射不出来。
男友则是陷入了另一番风景。
他终于以旁观者的视角看见Sub的手指插进屁眼是什么样的绝美画面了。
他之前对手指入肛这个行为的理解还停留在指检。
他还是上学的时候因为体检要求做过一次。被肛肠科医生戴着皮臭味的乳胶手套,抹上甘油往里面刺探,那种诡异的感觉让他这辈子都对Gay敬而远之。
他尊重,但拜托男同志们不要靠近他。
所以他确定自己对Sub没有感觉的时候大大地松了口气。
但他现在又产生了新的迷茫——如果是因为怕被插才怕Gay,那他现在对着Sub的手指硬了算怎么回事?
嗯,算热爱漂亮的手指,一定是这样。
“应该可以了,你来吧。”Sub抽出手指,认命地抱住枕头,闭上眼睛等着被操。
“嘶——”
鸡巴被又紧又热的肠肉牢牢吸裹住了。
他不自慰,因为觉得撸管很羞耻,反正晨勃总会退下,精液总会梦遗,没有撸管也完全可以度过生活。
尤其他还考了生物教资,对人体科学怀有一颗崇高的敬仰之心。
这就是他为什么28岁,谈及情欲仍是一张白纸。
他不知道,正是这份荒谬的纯情,让他这辈子招来了多少不怀好意的欺辱欲,能洁身自好活到现在被喜欢的人编排吃掉真是走了天大的好运。
但今天,他一下子打开了全新的大门,还是两扇。
Sub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这个人插进来就不动了是几个意思,又不好问他是不是不行。
万一真的不行岂不是很尴尬?
男友回过神了,扶着Sub的腰,问了一声:
“我动了啊?”
声带是人最晚老化的器官之一,男友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澈,听上去完全还是上学时那副调子。
所以这话不同的人说出口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如果是Sub说,听起来像猛1温柔。
如果是男友说。听起来就像是……
“新人一枚业务还不太熟练如有得罪请多担待哈!”
……
Sub也不理解为什么有人明明能找到前列腺,却还是插得他这么不舒服。
他闭着眼睛任他乱捅,心想万一真的插到明天,大好的周末都在给人当鸡巴套子,纯粹算他命苦。
虽然还不至于到明天,但也抽插了有近百下了。
男友累了,连鸡巴都插软了。
Sub也感觉到了,他甚至察觉到这人其实已经想放弃了,但因为面子上挂不住,拿根软绵绵的鸡巴还想往他屁眼里硬怼。
男友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Sub都可以帮他。
Sub猛然坐起转过身
', ' ')('来,一把捞起男友的腰肢,藏住笑意,压着他的身子往自己腿间猛坐。
“当1不容易吧?是不是还是比较喜欢被我插?”
男友吓疯了,蹬着腿疯狂闪躲,Sub又冷又凶的声音还在源源不断地灌入耳朵。
“被我插爽不爽?嗯?爽吗?”
“爽…爽爽爽!”男友越蹬越怕,自知力乏不可能斗得过他,这会儿没有扩张,他可不想大周末的再去检查一遍肛肠,忙不迭地应爽。
Sub憋不住笑了出声,动作停了,拉着男友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鸡巴。
“骗你的,没硬。”Sub将人放到了床上,趁着他这会儿怕劲还没消完,接连说道:“小哥哥跟我没什么好装的吧?是不是缺钱?”
“是。”
“是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才要分手?”
“…是。”
男友坐在床上沉沉地喘着粗气,心里为数不多的秘密被眼前这个人手段过人的男人两下撬得清空。
“前几天咱俩做完,我冲凉的时候听见她和公司人事打电话。”Sub的表情平静,盯着男友的眼睛,目光深处有一汪认真的海。
“她辞职了。”
“什么——”男友瞳孔缩小。
“她问我要了好几个朋友的联系方式,都是主攻资产处理方向的,我没猜错的话,她准备带你移民了。”
“……”男友被震得说不出话。
“她没跟你说,应该也是怕你压力大。你自己想想,你是男生,让她一个女孩子替你花这么多心思,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了?”
Sub夹在中间,清楚这种话题如果是男女来聊,做不到这么敞亮。而他也记着男友让主人多照顾他的恩情,这个朋友,他打算交了。
“我就是不希望总欠她……”男友的声音弱了下去。
“我是做金融的,想报答资方爸爸,只有好好经营爸爸给的本钱这一种办法。”
男友被说动了。
这个道理谁都懂,但落到自己身上时,就是会和除了感动自己没有半点鸟用的自尊心打架。
更何况他快穷得连自尊心都守不住了。
如果连那台入门相机都卖掉,他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不用急着做决定,我们三个都需要冷静一下。我朋友在佛罗伦萨有间空房,可以搬过去住个把月,如果到时候你还是想分,回来我再帮你介绍工作。”
话说到这个份上,Sub摸了把屁股,准备去洗澡了。
男友在床上坐了很久。
真的很久,本该上班的周日他没有去,请假了。
然后周一,一个上午的时间,他递交了四份辞呈。
随后收到我发过去的消息:
「佛罗伦萨的事儿Sub跟我说了,去吗?」
男友露出了一个久违的,久违了好多年的,会心的表情。
「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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