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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醒过来的时候,我还在端着盆热水给他擦拭身子,他显然没从刚才发生的事情回过神来,看着我动作愣是半天没有说话。
我擦到鼠蹊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了了,咳嗽几声推开了我,阻止我继续擦拭下去。
“找…”他的声音滞涩,有些难以启齿,“找个男人操我,就是你想做的?”
“是。”我毫不避讳,“还舒服吗?”
他结住了,说不上话。
“愿望我已经实现了,要杀要剐悉听君便,你现在出去报警告我强奸,我也会全力配合。”我将毛巾扔进盆里,乖乖在他面前束手就擒。
“……算了,你开心就好。”男友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有产生预料中的恶心,或是恨意。
可能是因为是自己喜欢的人的心愿,也可能是被催债久了很长时间没有释放,之前初夜又越做越紧张,今天酣畅淋漓地打了一炮,身体竟意外地轻松起来。
“你还是要分手吗?”我厌倦他十二年前不明不白的托辞,这次问得非常直接。
“嗯……”他点头。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爸妈身体还好吗?”我问。
“没……他们都挺好的。”
“哦,那就是你那个倒霉弟弟了。”
我看他一眼,他不说话,我就猜到个十之七八了。
他有个弟弟,我们读初中时那小子还在小学,半大点屁孩就进过十几次警局,动不动还玩失踪,男友经常下了课就要陪父母去找人。
“跟我说说吧?连我都不信了吗?”
“怎么会。”他皱皱眉,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话得说明白才能让我知难而退。
“我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做自媒体了,披个皮套做杂谈解说,本来做得还不错,毕业后就干脆回老家继续拍摄。弟弟看这行来钱快,花得比之前厉害一些。”
扶弟魔剧情,听得我浑身难受。
“但是前两年行情下坡,平台减了我们分成,一时赚得少了,要债的逼得紧,家里逼我说再填不上,就要给我把皮扒了。”
网络扒皮,指的是揭露互联网人的真实身份。
“所以我干脆宣布不做了,去找别的工作。”他眼睛斜斜看着窗外,没有看我。
“这就是个无底窟窿,谁他妈填得上。”我听得满肚子的火,“所以你来了大城市打工?打几份?”
“最近在做第四份,所以实在是没有精力谈恋爱了,见你这两面已经耽误很多事了,放过我吧,好吗?”
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这种家庭不断绝关系留着过年?”
他一笑,“天朝就这么点大,血缘能断到哪去?”
我倒吸一口气,“好,我退一步。你就没想过来钱更快的方法?泡富婆啊?”
只要给我挂个正牌女友的名号,我就会毫不客气地介入他的家庭事务,他摆不平的我来摆平。
但他不为所动,我气愤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明示道:
“这里啊!”
他还是没动。
“你早晚被你这点用不对地方的自尊作死。”
我凶他他也不还嘴,气氛僵在这里动不了了。
“算了,这个分手理由我不接受,你回去再编一个,你先把手拿开,我帮你清理干净。”
“我自己来吧。”他把我手上的脸盆接了过去。
“我伺候你这福气都不要?Sub想要都还没有。”我戏谑道,希望把气氛炒活一点。
他好像真的被我说动,“他不是你Sub?怎么不照顾好他?”
“我……”
我难得被人说得噎住。
说我在等他,显得我又纯情又傻。
但我确实一直都没好好照顾Sub。
“他对你很好,就算不是这样,照顾Sub也是你做主人应该做的。”他的表情,完全是我意料之外的淡然和大度,我一时又被震得说不出话。
“分手理由我回去再编,浴室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我引他过去,拿了一根新的软管给他,以防万一还多问了一嘴:“里面也要弄干净的,灌肠会吗?”
还没开浴霸,他的脸就被蒸得通通红了,“知…知道,你不会要在这看吧?”
“哦,抱歉。”我后知后觉退出去,把门给他带上。
实在是和Sub呆久了,被他惯的,忘记看人洗澡会很奇怪这件事了。
虽然嘴上说着知道,但男友此刻的内心只有凌乱。
他把一身都洗干净,对着汩汩冒出温水的软管陷入了沉思。
作为一名生物老师,尽管他早就知道前列腺高潮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不敢相信被捅屁眼能产生这种快感。
名器之所以是名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和弹性。
他只插进去一点,就觉得又痛又难受。
', ' ')('之前蒙着眼睛看不见,但Sub那根玩意儿显然比这根管子大上不知道几倍。
他到底是怎么爽的?
他又插了一下,还是不行,还是难受。
男友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屁眼里的精液咕嘟咕嘟冒泡的模样,一咬牙,还是得插。
又是一插,又是一秒拔了出来。
操,算了,在里面就在里面吧,明天拉屎总会拉出来的。
男友愤愤地拔了软管换回花洒,去拿Sub带来装着衣服的袋子。
刚好是他的尺码,白白净净的校园衬衫,看着很阳光。
他很久没有穿过这种风格的衣服了。
拿出来抖落抖落,发现还很新,可能是专门买的。
提前洗过了,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皂香。
很浅,不会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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