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一天?”白冉氏颤抖了。
白莉莉点头:“这么日积月累的,你说景哥迟早是不是也要做老爷的?他有钱,娘,景哥是真的有钱,如今他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正是女儿的好机会啊!女儿年轻,赶紧将他拿捏住了,您老还愁没有银子花吗?”
一番话说完,白冉氏已眉开眼笑。
她不大会算账,但也知道,一天若有五十两银子进账的话,一个月下来岂不是一千多两银子?
一千多两啊!
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瞧见白莉莉抱着手揉着,白冉氏后悔了,讨好的过来揉着她的胳膊:“那你不早说?莉莉,娘是不是掐疼你了?”
“哼!”白莉莉别开头。
白冉氏又围上来:“你说说,你跟乔明景都到哪一步了?”
白莉莉就将今天的事情说了,末了道:“你放心吧,我今儿拼着这张脸不要,已经让大家伙儿误以为我跟他定了终身。等再过几天,大家都传开了,你就找上几个族人一块儿闹到景哥家里去,就说我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名誉全毁在他手里了,逼着他把我娶回去。到时候聘礼要多少,娘你说了算。这些年你给女儿攒嫁妆攒得辛苦,聘礼钱你全留下,女儿没意见。”
白冉氏就觉得这个女儿没白疼爱,贴心!
“好勒,娘听你的!”
白莉莉转身回屋,她眼底还是那般幽暗,回头看了一眼白冉氏,心底只余无奈:“先把娘哄好了,将景哥定下来。至于聘礼……”
她娘若当真全昧下了一分不给她,她总有法子能骗回去的。
且让娘开心一会儿吧!
白冉氏没及时带着白莉莉到下河村来闹,下河村的流言传得快,谁见了乔明景都少不得打趣两句,问他什么时候办好事。
这可比乔明景恶心得透透的,一想到后半辈子都要跟白莉莉那样的女人捆.绑在一起,他就觉得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大家问话时,他也知道是夹杂着好意和玩笑,每次都憋得一肚子的火。
解释来解释去,旁人也不信他跟白莉莉什么关系都没有,到了后来,他索性都懒得解释了,旁人问起就沉默。如此过了三五天,那白家母女却是上门了。下河村的人其实早就等着她们来,一见那母女两人踏进村口,大家就奔走相告,皆跑到乔明景家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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