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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铁对张生的这一点还是挺满意的,张生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灵活,懂得变通。

孔三文、吴军和小黑这会都在楼里,孙大勇一个电话过去,三人很快就过来了。

三人一过来,看到孙大勇又恢复了平时的大大咧咧的样子和路中华低声跟安铁聊天,同时舒了一口气,跟安铁打了招呼之后,在桌子上坐了下来。

路中华见人都到齐了,顿了一下,说道:“大哥,听你说那个彭坤有点门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安铁道:“他也没说那么多,他说话老云山雾罩的,不过他跟当局政府那边经常通气倒是真的,现在我觉得形势虽然有点缓和,对手并没有抓住我们的把柄,所以,我们必须当机立断,像大勇说的,抢在前面把事情揭出来。”

路中华沉吟道:“我觉得现在要从铁成地产和徐波身上下手,昨天那两件事很明显的是与这二人有关,揪住他们就是揪住了突破口。”

安铁道:“对,尤其是必须马上动手对徐波公司和那个中日合资的装修公司资金流向搞清楚。”

就在这时,张生也赶了过来,众人打了招呼以后,张生便在小黑身边坐了下来,一坐下就开始解领带结,然后忙忙活活地喝了一口茶。

安铁等张生喘口气,笑着问道:“张生,你还来得挺及时,刚才我们正好说到徐波公司的事情,你把你掌握的徐波那边情况说说。”

张生一来可能就感觉到大家的气氛很严肃,也没废话,清了清嗓子,就道:“我对这些人的住处和生活习x等情况都得差不多了,g据掌握的情况,这些秘密资料主要锁定在徐波及其账务总监的办公室和家中,这四个地方可能x最大。可徐波住在一个别墅区,那里的保安挺专业,还有监视器之类的,还好接近,而那个财务总监也是住在一个挺高级的公寓,下手难度也不小。”

张生说完情况,孔三文皱了一下眉头,沉吟道:“这个倒是也不难,咱们有一组人完全能做到这点,华哥,你还记得我三年前就开始训练的特别行动组吗?我看这事就由我负责办吧。”

孔三文说的这个特别行动组安铁之前听路中华说起过,这组人算是中华帮的秘密特训人员,除了路中华和孔三文都没人知道这几人是谁,路中华说过,这几个人是以备不时之需的。

路中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估计是在考虑这次行动值不值得动用这组人,最近,路中华下定决心道:“好,三文,那你今天晚上带几个人对张生说的这几个地方进行突破x搜索,如果遇到突发状况,最好用麻醉枪,尽量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

孔三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又道:“那什么时候合适?现在那些办公楼里有的公司加班会很晚。”

这时,吴军想了想道:“依我看,十二点之后,这段时间即使有人也是最松懈的时候。”

路中华道:“好,就十二点开始行动,三文,小心行事,徐波这个人是画舫的成员,她斤两咱们还不是特别清楚,不要轻敌。”

安铁犹豫了一下,心里想,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于是说道:“仔细点,特别是留意电脑和磁盘。”

安铁说完,众人都表示赞同,接着,安铁又和路中华等人聊起了一些针对中华帮改革的话题,看得出,这回中华帮的几个老二老三都很积极,也分别对中华帮的前景做了一番探讨。

几个人吃完饭已经接近傍晚了,安铁刚离开路中华的那个酒店,吴雅就打来了一个电话,安铁接起电话,吴雅就道:“安,晚上有安排不?要是没事我请你去我家,我给你亲自下厨做点饭,估计你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吧?”

吴雅似乎挺悠闲,还有闲情逸致邀请自己,安铁听吴雅说完,还真感觉饿了,刚才在那吃饭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就喝酒聊天了,想起回到家瞳瞳也不在,还得去外面吃东西。

“没安排,你家?你家不就是那个别墅吗?”安铁琢磨了一下,觉得吴雅说的家似乎不是那个别墅。

“当然不是那里,那里算是画舫的集会地,我怎么可能把那当家呢,既然你有空,那你就过来吧。”说完,吴雅把她家的住址跟安铁详细说了一下。

吴雅住的是一个高档的公寓,安铁听说过,那里位于星海广场附近,是滨城最贵的公寓之一,环境也非常好,面朝大海,全亚洲最大的广场是后花园,一般买那里都是做为办公,很少会这么奢侈地自己住。

以前安铁也想过买这样的商住两用的房子,安铁甚至还想,如果自己落户在办公楼里,就天天悠闲地泡澡,最好水漏到了楼下,把楼下的办公室给淹了,然后楼下办公室的白领过来找你,你围着一条浴巾去给他们开门,慵懒地问一句,“怎么回事?你们搞推销吗?”

安铁想这以前的一下零碎片断,很快就到了吴雅所说的那个公寓,天已经暗了下来,天边偶尔还会有几片带着颜色的云,在在满是玻璃的公寓大楼楼体上映s出来,搞得那高耸的公寓大楼像是伫立在云端一样,给人的感觉很虚幻。

吴雅所在的公寓很气派,大堂搞得像酒店似的,安铁进门还得让吴雅确认,否则保安g本不放行终于来到电梯间,这时,电梯还没下来,安铁便站在那等着,等电梯下来以后,安铁刚进去,就听到有人叫道:“等一下!”

安铁连忙把电梯控制住,没一会,进来一个打扮非常时髦的女人,那个女人穿着一条白色超短裙,和一件露脐的小背心,身材特别b,头发是那种很时髦的大波浪,还拿着一个大包,搞得安铁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哪知等安铁关上电梯门一回头,一下子呆住了。

第一部第342章我们的爱

看到白飞飞这个样子,安铁一点酒也不想喝了,两个人在喧闹的酒吧里静静地呆了一会,表演台上的几个乐手在那声嘶力竭地唱着,唱得安铁感觉整个城市都颓废得要命。

白飞飞的酒基本上已经清醒了,喝着一杯柠檬水,静静地坐在那,脸上的神情有些落寞,这时正好是乐队休息的间隙,羽飞给安铁和白飞飞拿了一些酒水和一个果盘走了过来,站在那看看白飞飞,说:“飞飞姐,怎么样?清醒点了吧?”

白飞飞看了一眼羽飞,说:“没事,你大姐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啊。”

羽飞撇撇嘴,道:“是,小弟知道了,安哥,你喝点酒吧,我现在就上台给你们露一手,嘿嘿。”

安铁笑道:“好啊,来过两次还没听到你唱歌呢。”

白飞飞歪着头,看了一眼羽飞,说:“快去!整个特殊的,好听的,别整那些狼嚎似的歌,大姐岁数大了,受不了。”

羽飞一边倒着往表演台上走,一边对白飞飞和安铁打着胜利的手势,然后转身你跳上表演台,酒吧里估计都是羽飞的熟人,羽飞刚一上来,鼓掌声和口哨声、拍桌子声,把酒吧震得都快晃起来了。

白飞飞缩在椅子里,两手抱着肩膀,看着羽飞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安铁,你看这帮小伙子多有活力,你说我咋就没看到你有这样的时候呢?哈哈。”

安铁也看了一眼台上的那些小青年,说:“c!我他妈也年轻过,当年咱俩第一次见的时候,我不是也挺阳光嘛,嘿嘿。”

白飞飞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说:“靠!阳光?!我看你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第一次见面就想泡我?你的胆还真挺大!”

安铁说:“那怎么!不知者无畏嘛,你当时那小样,我要是不动那心思我还是男人吗?!”

白飞飞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表演台上的乐队就演奏了起来,两个人把目光移到了表演台上,等着羽飞唱歌,似乎心照不宣地把刚才的话题同时打住。

一阵清脆的琴声弹奏之后,羽飞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羽飞一开口,酒吧里又是一阵喧嚣,羽飞是用女声唱的,好像是最近特别流行的飞儿乐队的歌,声音模仿得很像那个女主唱,把大家全震住了。

安铁看了一眼白飞飞,白飞飞似乎用眼角的余光也瞟到了安铁在看自己,道:“听听,这个多好听啊,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一手。”

安铁沉下心,听了一会这首歌,被里面羽飞高亢的抑扬顿挫的曲调感染了,仔细听了一下歌词,觉得其中有两句写的特别好:“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直到现在我还默默的等待我们的爱明白变成你的负担只是永远我都放不开最后的温暖你给的温暖。”

安铁和白飞飞出神地听着,台上的羽飞拿着话筒,闭着眼睛,到了第二遍的时候又变成了男生,使这首歌别有一番味道。

这时,白飞飞拉了一下安铁的胳膊,说:“走,我们出去转转。”

安铁愣了一下,说:“羽飞不是还没唱完吗?你觉得不好听?”

白飞飞道:“好听,正是因为好听我才想留住这个感觉,一会这帮人又得起哄,再好听的歌也被他们吵得啥感觉也没了。”

安铁对白飞飞笑了一下,站起身,拉着白飞飞的手,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出了越人酒吧。

安铁带着白飞飞走到门外的时候,两个人的手还是牵在一起,安铁感觉白飞飞的手指尖有点凉,安铁把白飞飞柔滑的手紧紧包在手掌中,与白飞飞并排走着,到了停车的位置,安铁说:“飞飞,怎么没看见你的车?”

白飞飞说:“哦,我今天没开。”

安铁对白飞飞笑了一下,说:“那正好,走吧,上车,咱俩去兜兜风。”

白飞飞柔情地看着安铁,胳膊蜷在安铁手心里的手微微动了动,安铁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攥着白飞飞没松手,安铁尴尬地看了一眼白飞飞,把手松了一下,白飞飞的手缓缓地从安铁掌心滑下来。

安铁和白飞飞上车以后,白飞飞就一直坐在副驾驶上也没怎么说话,安铁扭头看看白飞飞,只见白飞飞的目光盯着街道两旁的霓虹灯,那些灯光在白飞飞淡黄色的眼珠上反s着幽幽的光泽。

在闹市区兜了几圈之后,白飞飞开口说:“安铁,咱俩去海边转转吧?”

安铁道:“好!我刚才还这么想。(一路看,手机站16k)”

白飞飞笑着看了一眼安铁,然后用安铁牵过的那只手了一下手腕上那道疤痕,这时安铁才注意到,白飞飞的手腕上今天什么也没戴,在动脉处那道淡青色的微凸的疤痕非常醒目地呈现在安铁眼前,看得安铁一愣。

这时,白飞飞发现安铁在看自己的手腕,那只带着疤痕的手瑟缩了一下,然后放到大腿的侧面,看一眼安铁说:“注意点,前面转弯。”

安铁慌乱地把头扭回去,打了一下轮,开往通向海滩的路。

到了海边,安铁把车停在路边,带着白飞飞往沙滩的方向走,此时的海浪静静地拍打着寂寞的海岸线,像来自深海的呜咽被涌动的浪潮带到陆地,带到人间,带到静谧的海滩上,然后再抓着潮汐的触角,惊慌地离去。

白飞飞望着夜晚幽远的海面,听着海浪涌动的声音,站在那沉默了好半天,安铁站在白飞飞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点起了一g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白飞飞愣神。

白飞飞突然扭过头,对安铁笑了笑,然后把鞋子脱下来,说:“想跟我一起踏浪吗?晚上的浪很大的。”

安铁点点头,把烟头扔掉也把鞋脱下来,这时,白飞飞已经快步走到了海边浪花滚滚的地方,从大海冲击而来的海浪没过白飞飞的腿弯处,把白飞飞的半截裙摆都弄湿了,白飞飞尖叫了一声,往后退回几步,正好撞到安铁的怀中。

安铁感觉白飞飞的身子一僵,扭头看着安铁,那眼神令安铁心里一动,伸出手臂,从背后搂住白飞飞,白飞飞着安铁紧扣的双手无力地推了一下安铁,安铁反而把自己的胳膊收得更紧了,白飞飞把脸又对着大海,身子缓缓地靠向安铁。

此时,海浪的声音越来越大,安铁听到了大海内部的声音,就像一颗非常强壮的心脏,在大海的内部剧烈地跳动着,这时,两个人的脚背被卷过来的浪花反复地舔吮着,安铁感觉白飞飞的身子越来越热,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双手,似乎也热了起来。

两个人这样站在浪花的边缘不一会,安铁扳过白飞飞的身子,白飞飞抬起头,眼神里仿佛有一簇火苗慢慢点了起来,安铁动了两下喉结,缓缓接近白飞飞的嘴唇,等安铁的嘴触到白飞飞的的唇瓣时,能感觉道白飞飞的唇抖动了一下,然后白飞飞紧紧抱住安铁。

两个人互相探寻着,互相拥抱着,安铁使劲把白飞飞往自己的怀里揽,安铁似乎感觉到两个人的肋骨都挨在了一起,碰撞得有些疼了。

安铁不断地在白飞飞的嘴里搜寻着,他似乎搜寻到了一种别样的寂寞,这种寂寞就像夜空里的烟花,稍纵即逝,美得眩目。安铁还嗅到了白飞飞身上的香水味,和一丝酒味,还有,一点点压抑着的苦涩。

就在安铁拉开白飞飞裙后的拉链,抚上白飞飞光滑的脊背时,安铁感觉自己的脸上一凉,安铁睁开眼睛,发现白飞飞紧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了一行眼泪,正好到脸颊的位置落到了自己的脸上。

安铁的脸火辣辣的,刚才被羽飞打的那拳又在隐隐作痛,安铁慌乱地离开白飞飞的嘴唇,想把白飞飞的拉链拉上去的时候,白飞飞攀上安铁的肩膀,用手勾住安铁的脖子,又与安铁的嘴纠缠到一起。

白飞飞的热情让安铁觉得了呼吸都困难,安铁抱着像火一样燃烧起来的白飞飞,脑子里也迅速燃烧起了一场熊熊大火,而两个人,不时发出牙齿碰撞的声音,让整个夜晚显得有点歇斯底里。

那就不说话

也不看月亮

这无关冷色调

用舌头咀嚼暗器

或者直接失掉言语

也许这残破更适合

奢华地舞蹈

——薇秋凌白《茶色眼镜,玻璃天空》

一波大浪袭来,安铁猛然感觉白飞飞似乎有些癫狂,握住白飞飞的肩膀,盯着白飞飞,白飞飞咬着嘴唇,把脸埋进安铁怀中,道:“安铁!”

安铁感觉衣服也湿了,那种温凉在安铁的x口慢慢扩散,使安铁的神经绷了起来。

安铁拦腰把白飞飞抱起来,白飞飞有些不解又有些怀疑地看着安铁,被海水沾湿的裙摆滴着水,在沙滩上留下了一行脚印,和一行类似于眼泪的痕迹。

安铁抱着白飞飞往停车的方向走去,白飞飞一声不吭地任由安铁抱着,安铁能感觉到白飞飞搂在自己脖子上手腕的那道疤痕在轻轻摩挲着自己的皮肤,安铁的心有没来由地疼了一下,手臂微微地颤抖着。

安铁走到车旁,把后座的车门打开,小心翼翼地把白飞飞放进去,白飞飞的胳膊还缠绕在安铁的脖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安铁,安铁与白飞飞的目光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俯下身,吻上白飞飞修长的脖子,安铁一路细细吻着,像擦拭一件j美的瓷器一样,在白飞飞的耳后,安铁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水味道。

今天白飞飞的耳朵上没有戴耳环,安铁含着白飞飞的耳垂,用舌头触着白飞飞的耳洞,白飞飞一阵轻微的战栗之后,安铁感觉白飞飞的手指正在卷起自己的上衣。

第一部第343章欲海情波

安铁试图配合白飞飞把衣服脱下来,刚把嘴唇离开白飞飞的耳朵,白飞飞就不动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安铁,安铁看了看白飞飞的神情,身子也僵硬了起来,安铁别过头,从白飞飞的身上下来,然后钻出车子,一个人往海边走去。

这时,安铁光着脚一步一步地往海边走,海滩上的碎石像针一样刺痛着安铁的皮肤,安铁的眼睛望着幽深的海面,心里一片茫然,他不住地问自己:“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没有人能够回答安铁,从海面翻滚而来的海涛带着腥咸的味道,仿佛在对着安铁吐口水,这时的海面上没有渔火,有的只是一波连着一波的巨浪,尽管安铁站在海岸线上,还是被大海的暴戾之气震慑着。

安铁从裤袋里出仅有的一g烟,走到海边的一块离海水很近的礁石上坐下来,打了几次火,才把那g烟点着,安铁用眼尾的余光扫了一下身后,后面空空荡荡的,隐约能感觉到自己车上散发出来的橘黄色的微光。

安铁觉得自己和白飞飞之间似乎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这种情感经常在两个人心里有障碍的情况下爆发出来,令安铁心里十分难受,难道自己和飞飞之间一直是相互取暖,相互安慰的关系吗?

安铁正在愣神的时候,一波大浪翻卷着扑了过来,劈头盖脸地打在安铁身上,安铁手里的烟呲啦一声灭了,安铁觉得这波海浪似乎想浇醒自己一样,打得安铁的肿痛处又在隐隐发疼。就在这时,安铁感觉身后有一个人匆匆跑了过来,从背后抱住安铁。

安铁知道,是白飞飞来找他了。在安铁的后背上,一种温软的感觉袭遍全身,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是湿嗒嗒的了,体温把海水蒸腾出潮湿的暧昧,萦绕在两个人的身边。

安铁转过身,揽过白飞飞的肩膀,看着白飞飞,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话也没说,拍拍旁边位置。白飞飞对安铁笑笑,也没说什么,绕过那块礁石,做到安铁身边,靠着安铁,然后两个人一同看向大海幽深之处,静静的发呆。

过了一会,海面上的浪似乎越来越大,有好几次差点像刚才那样,从两个人的头上落下来,安铁握着白飞飞的手,看看白飞飞,白飞飞站起身,两个人在沙滩上默默地走着,谁也没说一句话。

海浪还是放肆地往沙滩上涌着,试图拉住安铁和白飞飞的脚,把他们带进大海里,安铁感觉自己的衣服差不多全都湿了,还好现在正值盛夏,海风并不是很凉,安铁心里那股不可名状的热浪和按下去又涌起来的古怪情绪被碎玉一样的海水击碎,然后又迅速聚拢起来。

大海和天空一直在安铁的心中摇晃着。

白飞飞在安铁的手掌中把手微微蜷曲着,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浪花,心里似乎想着什么别的事情,安铁扭头看看白飞飞,停了下来,白飞飞疑惑地看着安铁,刚想开口,安铁突然吻住白飞飞的嘴唇。

这个吻宛若蜻蜓点水一般,一下子把白飞飞吻乐了,看着安铁笑了笑,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泽,搂住安铁的脖子,把舌头使劲塞进安铁嘴里,等安铁想吸住白飞飞的时候,白飞飞却调皮地躲闪起来。

安铁被白飞飞挑逗有些气急败坏,用一只手托住白飞飞的后脑迅速占领白飞飞的领地,另一只手贴在白飞飞的屁股上,惩罚似的捏了一下,白飞飞用鼻音娇柔地“嗯”了一声,身体使劲一歪,两个人迅速倒在了沙滩上。

安铁为了避免摔到白飞飞,快要倒下来的时候胳膊一用力,让白飞飞倒在了自己身上,着着实实地成了人r垫子,受伤的脸又被摔了一下,疼得安铁“哎呦”一声。

白飞飞趴在安铁身上,用手轻轻抚着安铁的伤处,低下头,舔了一下安铁的嘴唇,像舔允自己的伤口似的,其中的情愫,让安铁身体里的火焰又悄悄燃烧起来。

安铁和白飞飞的身体有一半都被海水泡着,两个人的下身贴得很近,安铁感觉小腹处缓缓升起一股热流,在体内窜动着,下体的反应令白飞飞停下了动作,嘴唇贴着安铁的脖子,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迅速把安铁的裤带解开,温热的手顺着安铁的小腹探了下去。

当白飞飞的手握住安铁的时候,一波大浪翻卷而来,两个人一下子就被冰凉的海水和海水洁白的泡沫埋住。安铁的手把白飞飞连衣裙的拉链一拉到底,翻身压住白飞飞,用探寻似的目光看着白飞飞,头发盒脸上滴下来的海水让白飞飞的眼睛紧紧闭了起来,等白飞飞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与安铁的目光碰上,白飞飞的眼睛瞬间睁开,火辣辣地看了安铁一眼,仿佛叹息了一声,又安静地闭上了。

安铁就像接到了指令似的,此时安铁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驯兽师温柔驯服的野兽,把白飞飞湿嗒嗒的裙子褪到腰际,双手颤抖着解开白飞飞的x罩,仔细端详了白飞飞一会,然后才缓缓地埋下头。

白飞飞的眼睛睁开了一下,又缓缓地闭了起来,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水滴,身体在安铁的催动下小幅度地扭动着,像春天沾满雨露的玉兰花似的,让安铁的鼻子里满是馥郁的香气,和淡淡的春情。

安铁感觉这是自己离白飞飞最近的一次,耳边的海浪声被白飞飞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替代。安铁像行使某种仪式似的,用灼热的嘴唇吻着白飞飞清凉的沾满海水和情欲的皮肤。安铁的嘴唇一路走下去,感觉身体里那g紧绷的弦越来越松弛,这一切就像一个水到渠成的传说,而在这大海的浪潮中,他们两个人就是两条结伴而行的鱼儿,在宽敞而寂寞的海水中遨游着。

随着安铁越来越炽烈的游移,白飞飞的身体像一张拉满了的弓一样,用腻滑而修长的腿缠住安铁的腰,安铁感觉有一扇门正缓缓向自己打开,这扇门像一个羞怯的小姑娘,垂着眼帘,一声不吭地等待着安铁敲门而入。

海浪一个接着一个地打来,当安铁抵达白飞飞的时候,安铁听到了一声愉悦的呼喊,像一只海鸥,终于发现了大海的奇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破空而来,让安铁的心欢快地跳动着,安铁感觉自己好像长了翅膀似的,在夜空里掠过海面飞舞,甚至可以对愤怒的大海挑衅。

安铁纵情感受着白飞飞深处的蜜语,与白飞飞无声地交流着,他忘了一切的烦恼和忧愁,忘了明天,忘了城市的灯火和人群,这里,只有一对相互需要的男女,他们尽可能地温暖着彼此,一些裂缝和伤口暂时也闭上了眼睛。

安铁在白飞飞的温情里醉了,他们面对着彼此的孤独悄无声息地呜咽着,让海水也变了颜色,这时的海水绝对是红色的,像那一夜的血,铺天盖地地涌到两个人的身边,让安铁的眼睛生生地疼着,忧郁地亮着。

这个过程仿佛有一个轮回那么长,安铁在边缘处徘徊着,他深情地望着白飞飞的脸,像望着夜空里一颗稍纵即逝的流星一样,充满希翼,充满幻想,充满热烈而执着的期待。

白飞飞似乎也感觉到了安铁下体的动向,用细长的手指抓着安铁的肩膀,把安铁拉到自己眼前,用下巴抵着安铁,颤抖着声音说:“安铁,你不用担心。”

安铁听到白飞飞的这句话,感觉自己终于从半山腰爬到了山顶,闷声唤道:“飞飞”然后,疲惫而满足地躺在白飞飞身边,这时,又一波海浪冲过来,冲走了一切。

安铁吐了一口海水,伸出胳膊让白飞飞躺在上面,从背后紧紧地抱着白飞飞,用手指沿着白飞飞的肩膀在白飞飞的皮肤上轻轻滑动,滑到饱满的时,安铁把这盈盈一握的温柔仔细体会着,甚至于感觉不到一g血管和海绵体。

白飞飞温柔地蜷缩在安铁的臂弯中,任由安铁爱抚着自己,绵软的身躯瘫到了安铁怀中似的,沉默着,感觉着,或许还满足着。

安铁在抚白飞飞的时,感觉白飞飞的似乎有些不同,安铁心里一惊,又慢慢地摩挲了一下,白飞飞的里面似乎有一个硬块,这时,安铁赶紧扳过白飞飞的肩膀,盯着白飞飞问:“飞飞,你的左边好像有一个硬块,你注意到了吗?”

白飞飞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略带羞涩地说:“你怎么神经兮兮的,可能要来那个了。”

安铁尴尬地笑笑,然后又拦住白飞飞,叹了口气,说:“飞飞,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事情,要是有空去检查一下,好吗?”

白飞飞抚着安铁的背,叹了口气,有些答非所问地慢悠悠地说:“你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我并不想你为我改变,其实也不用改变,我喜欢的就是现在的你,还有以前的你,我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变,我不能说我爱你,我能告诉你的是,你让我感受了温暖,认识你的6年来一直如此,你让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我不是一个人。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都是这种感觉。安铁,我一直希望你能幸福,我一直希望你不要受到污染与伤害,可惜我做不到,我的能力不够,我觉得我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我希望能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但是,好像,如果我们要是真的在一起了,我们就会都不能原谅自己。我希望秦枫能对你好,我也希望你能对秦枫好!”

白飞飞看着安铁,着安铁的脸,说着说着,两行清泪沿着脸颊缓缓流了出来。

安铁听完,心里颤抖着吻着白飞飞湿漉漉的头发,安铁深深吸了口气,刚想开口说话。白飞飞马上伸出一g手指盖在安铁的嘴唇上,然后转过身,看着海上,轻轻地说:“你看,那么大的月亮,离我们这么近,月亮快圆了。”

一股清凉逐渐钻到安铁的皮肤和血管里时,安铁与白飞飞回到车上,两个人把湿衣服全部脱下来,安铁打开车上的空调,把白飞飞的裙子拧干之后搭在方向盘上,然后在后座抱着白飞飞,听着海浪的声音,心里宁静得像秋水一样。

阳光深处帘幕轻垂

一个女子站在明亮的内心

歌声在湖面升起

波纹在她唇周的绒毛里

轻轻荡漾

她沉默着时光在窗帘上

叮咚跌落水意袭人

童年时在村里出没的河南铁匠

手中的红铁和幽蓝的身影

像那时羽毛艳丽的红嘴鸟

已经多年不见

阳光像沁凉的锡箔吸附在

早春的叶片上

风声如水从袖间爬到她光滑的双肩

她的周围稍远的地方

是一团黑暗和绿色的人群

她站在明亮的内心

也是黑暗的中心

低头微语手捂苍白的两腮

直到脸颊一点点发红

她内敛的神情里关着

一塘荷花从梦里浮起

她警惕的眼睛和秀发

目光定定地看着你

又从你的脸上

移到一丈之外的树梢——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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