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感觉靠近曈曈嘴唇的过程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等安铁接触到曈曈柔软而娇嫩的嘴唇时,安铁甚至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这时,大海的声音没有了,石头房子外面的一切喧嚣都沉寂了,安铁听到有一朵花开了的声音。
安铁的嘴唇像火一样感觉到了曈曈唇上的清凉,这时的安铁,忘了一切,他在努力寻找曈曈,曈曈柔滑的嘴唇,曈曈嘴里n酪一样的清香,曈曈像露珠一样的战栗……
曈曈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抓住安铁的衣服,安铁感觉曈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小巧的舌头时而闪躲,时而迎合,安铁的血y在脑袋里开了锅似的,小腹处迅速蹿起一股无名的欲火,坚硬的部位直抵曈曈软绵绵的小腹。
就在安铁捉住曈曈的舌头时,安铁用手抚上曈曈的,曈曈的身体骤然僵硬了一下,睁开眼睛,目光迷离地看着安铁,似乎在期待,又似乎在恐惧。
安铁在被欲火冲昏头脑当口,看着曈曈闪烁的眼睛,耳边立即响起了一个声音:“你是个畜生,她还是个孩子!”
安铁像被电了一样,艰涩地离开曈曈的嘴唇,曈曈脸色酡红,羞答答地看着安铁,安铁收拾好自己慌乱的情绪,嗓音沙哑地对曈曈说:“丫头,叔叔……”
曈曈踮起脚尖,在安铁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把安铁要说的话又给堵回去了,这时,曈曈把脸贴着安铁的x膛,缓缓地说:“叔叔,什么也不要说,我们回家吧。”
曈曈牵着安铁的手走出石头房子的时候,海面上的雾气已经散尽了,清晨的阳光像温柔的触角抚着两个人的皮肤,海面上盘旋的海鸥,时而发出清亮的鸣叫。
曈曈开心地与安铁走在一起,拉着安铁的手抓得紧紧的,生怕安铁会跑掉似的,这个早晨依然晴朗,阳光依然明媚,曈曈像个快乐的天使一样,让安铁挣扎着的心灵也暂时麻木了,被曈曈营造的快乐感染,仿佛这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安铁和曈曈在楼下买完早点,走到楼门口的时候,曈曈才依依不舍地把安铁的手松开,拿出钥匙打开门,然后对安铁眨了一下眼睛,说:“进去吧。”
安铁干涩地对曈曈笑一下,踏进家门,仿佛迈出这一步,就会惊醒一个梦一样,心里的苦涩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安铁和曈曈进屋以后,秦枫正在卫生间化妆,看见安铁和曈曈一前一后进来,秦枫对安铁说:“怎么跑了这么久啊?我都饿了。”
安铁故作轻松地说:“这不是把早点买回来了吗?秦大小姐赶紧搞完装修,开饭!”
曈曈看看秦枫,对安铁说:“叔叔,秦姐姐化妆很好看,那不叫装修。”
秦枫一听,乐了,整理了一下发型,走到曈曈跟前,说:“还是曈曈会说话!你看你叔叔,就会说风凉话,曈曈,回头秦姐姐送你点化妆品,你也化,咱俩气死他!”
曈曈笑着看一眼安铁,说:“我要是化妆准像一个小花猫,秦姐姐,吃饭吧,你和叔叔一会还去上班呢。”
第一部第330章叔叔,我想你
安铁和曈曈、秦枫一起坐在餐桌旁,早晨的阳光已经很明媚了,在阳台前的地板上洒下一片亮闪闪的影子,像宁静的湖泊一样闪动着,阳台上的那只小白猪贴在墙g的地板上懒得动弹。从窗子外面吹进来的海风,带来早晨的一丝清凉,今天又是一个晴朗却并不是那么闷热的天气。
秦枫今天的心情似乎也不错,一边吃早餐一边跟安铁谈论结婚都请哪些人,什么时间回家乡拜见父母,什么时间去领证之类的话题,事情发展到现在,安铁希望一切都能顺利,只是,在安铁偶尔瞟一眼曈曈的时候,心还是没来由的揪紧一下。
曈曈安静坐在旁边,对安铁和秦枫的话题也不发表意见,似乎心里在琢磨她自己的事情,等曈曈发现安铁投过来的目光,还是会脸一红,低下头。
整体来看,今天早餐的气氛很是平常,安铁甚至想,这也许就是以后生活的常态,三个人吃完早餐,安铁和秦枫就急匆匆地上班去了,安铁感觉现在自己和秦枫似乎都很忙,更多的交流反而是在床上。
到了单位,安铁例行公事地忙活了一上午,包括把关于白飞飞的那个访谈跟刘芳确定了一下发稿时间,刘芳看了安铁与白飞飞的访谈,赞不绝口地说:“到底都是有想法的人,做个访谈也别出心裁,安铁,这个白飞飞我看不简单,算是个时尚领军人物,看,这小模样长的,虽然跟我一样大,可比我年轻多了。”
安铁嘿嘿笑道:“刘总,你也不差啊,家庭事业都这么成功,再说,刘总长得那是相当的有味道啊,绝对是那种气质型美女。”
刘芳嘴上说:“你骂我啊,说到底气质等于不漂亮,你当我不知道啊。”其实,安铁很清楚,女人永远不会嫌弃赞美自己的话,这一点安铁深有体会。
中午,安铁和刘芳吃一顿饭,对时尚周刊部的一些事宜沟通了一下,又把时尚大连形象小姐的复赛评委做了一个商定,提到秦枫的时候,刘芳打趣道:“安铁,你娶到秦枫这么个美人真是便宜你小子了,秦枫是个有能力的女人,我的几个朋友就在电台工作,一提起秦枫,都直竖大拇指,你小子行!哈哈。”
安铁道:“刘总,你真是夸人不见血啊,回头我得跟秦枫好好说说,让她请你吃饭,嘿嘿。”
刘芳道:“说吧,我现在正愁没饭辄呢,对了,听说你在给曈曈联系寄宿学校?我可以帮你找找。”
安铁点点头,说:“是,已经看了几家了,也不急,离开学还有段日子呢,你现在可是大忙人,怎么敢惊动你啊。”
刘芳啐道:“又贫!我现在其实没有在你那个位置的时候忙,你还别说,老马这个人的工作还真是没的说,一丝不苟的,这几天总给我打越洋电话,我呀,倒乐得清闲。”
安铁说:“那倒是,老马的私生活我不知道怎么样,嘿嘿,但工作上你不服不行。”
刘芳道:“嗯,你也不错呀,在年龄上就比老马有优势,估计他在你这年纪,也就是一个小记者,好啦,不说啦,你下午有什么安排?”
安铁想了一下,说:“我去趟天道公司,把评委的事再和大强碰一下,让他赶紧联系,至于报社这边的,我直接谈就行。”
刘芳点点头,说:“行,那你忙,有事要我配合就说话。”
下午,安铁去了一趟天道公司,这段日子,天道公司也新开发了一些客户,生意还算红火,大强和赵燕忙得不亦乐乎,安铁与大强和赵燕简单交代了一下就离开了。
安铁从天道公司出来,把车开到附近的一个海边,面对大海,安铁的心情得到了暂时的宁静,安铁记得,两个月前,自己也是一个人来到海边,面对着同样的困惑与焦虑,几个月过去了,一切似乎都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而表面上看,一切又是那么宁静,那么顺理成章。
安铁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大海点了一g烟,静静地听着海浪的声音,却想起贵州连绵不绝、青翠欲滴的大山,安铁深信,在那些大山的某一个角落,还留有自己和曈曈的笑声,可同样,在这一望无际的海面,还舞动着曈曈的影子。
生活是缓慢的,缓慢得让你感觉不到它在悄悄变化,等你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会惊讶地发现一个词,衰老,无论男人和女人,在过了年少轻狂的日子之后,他的内心更渴望一些平静。
这时,安铁想起了早些年写的一首诗歌:
我想和你谈谈海
??谈谈海水
??和爱情
??
??总是在海边
??总是在宁静的午后
??总是在我抱你的时候
??
??海浪席卷到沙滩上
??像我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
??一声脆响,水哗啦啦地蔓延
??
??形成了一个心脏一样的形状
??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同时看看大海说,海挺大的
??
??你总是问我你脸上长没长皱纹
??我总是说没有
??你放心地笑了
??
??我马上就看见你眼角熟悉的鱼尾纹
??又多了一条
??好象我又熟悉了一条大连的街道
??
??再看一眼落日,我内心安宁
??远处26楼的窗户越来越低
??低得如我家乡的屋檐
想到这里,安铁轻声笑了一下,当年有那么一段日子,安铁写诗歌像着了魔似的,特别是每当一首诗歌得到几个美女的赞赏时,那感觉,简直了。人家都说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有百分之八十写过诗歌,这一点安铁一点不否认,安铁觉得这个年代的人非常具有代表x,他们忧郁、执着、无所适从,在当时文学一片繁荣之气的影响下成长,以发表一篇文章为荣。
安铁记得自己做了报社记者的时候,还着实高兴了好一阵,那时安铁每天疯狂写稿子,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好几个钟头,每当安铁看到自己的文章变成报纸上的铅字,便把那份报纸收藏起来,安铁当时想的是,如果哪天不写字,这也是一份回忆、本书转载16k文学16k一份证据。
自从曈曈来到安铁身边,安铁那种黑白颠倒的生活才算告一段落,曈曈的出现一直在改变着安铁的生活,这种缓慢的改变过程,在安铁的记忆里就像一杯温温的糖水,想起一个细节就甜一次。
海风吹拂着安铁的脸,吹拂着安铁焦灼不安的心,就在安铁抽完第三g烟的时候,曈曈给安铁打过来一个电话。
曈曈:“叔叔,你在单位吗?”
安铁:“哦,不是,在外面呢,丫头,有什么事?”
曈曈:“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安铁的心里暖融融的,琢磨着曈曈的话,可是,安铁突然又无端地忧郁起来,听曈曈的语气,怎么感觉曈曈像是对恋人说话,安铁顿了一下说:“丫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曈曈:“真的没事啊,叔叔,我在家给你做了一样东西,嘻嘻。”
安铁:“哦呵呵,做的什么呀?是吃的吗?”
曈曈:“不是!等你回家就能看见了,先不告诉你。”
安铁:“鬼丫头,晚上用我带什么东西回去吗?”
曈曈:“嗯……如果你方便给我带一个画框吧,行吗?”
安铁:“行!要多大的画框,什么材质的?”
曈曈:“跟我画夹那么大就行,材质由叔叔定吧,我打算把我刚画的那幅画裱好,明天再去老师那,这样看着正式点,是吧?”
安铁:“嗯,对,行,你放心吧,我下班就给你带回去。”
曈曈:“嘻嘻,知道了,叔叔开车慢点,早点回家。”
安铁接完曈曈的电话,驱车去买了一趟曈曈要的画框,一到了出售画框的商店,安铁的头一下就大了,看着这些大大小小,琳琅满目的画框g本不知怎么选,正在安铁一筹莫展的时候,就听楼上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特别耳熟。
安铁扭头一看,从楼上下来的居然是白飞飞,跟白飞飞一起下楼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留着长头发,络腮胡子,一看就是个颓废的艺术青年形象,只见两个人笑哈哈地一边说话一边往下走,一副很熟络的样子。这时,白飞飞也看到了安铁,笑道:“嘿,安公子?!”
白飞飞和那个男人走到安铁身边后,安铁说:“c!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白飞飞笑嘻嘻地对安铁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对旁边的男人说:“这是我常说的安铁,安公子,报社主编,牛着呢。安铁,这是我哥们,谢航,来看看他,顺道选几个相框,准备一下影展。你呢?你怎么跑这来了?”
安铁对那个叫谢航的男人点头笑了一下,说:“我是想给曈曈选个画框,这不是正发愁呢吗。”
白飞飞说:“发什么愁啊?!谢航,给挑一个,对了,曈曈说要什么尺寸的?”
安铁想了想,说:“好像是说像她画夹那么大的,你看着帮我选一个吧,我不懂,头大了!”
白飞飞道:“哦,我知道了,谢航,你知道多大的吧?给选一个。”
那个叫谢航的点了一下头,从一堆画框里挑了一个金色的非常古典的木制画框,递给安铁说:“就这个吧,不行你再回来换,听飞飞老提你,这个我送啦。”
白飞飞啐道:“看你,这小心眼样?一个破画框还值得一提呀?再说了,你知道这是给谁用的吗?是一个小美女!你要不送也得送!”
谢航一副被老师训的模样,道:“是!白老师,我错了,下次一定改,那个叫曈曈的美女以后要是用画框我全包了,这总行了吧?”
安铁看着白飞飞和谢航斗嘴的样子,又想起第一次看到白飞飞的情形,忍不住笑道:“谁跟这婆娘做哥们谁算倒了霉了,哈哈。”
谢航赶紧握住安铁的手,说:“大哥,我算找到知音了,哈。”
白飞飞白了两个人一眼,说:“那你们俩控诉我的暴行吧,我走啦?!”
谢航赶紧揽过白飞飞的肩膀,道:“大姐,你别走啊,咱还没进入正题呢,你那些作品你得指导我装裱啊。”
安铁看着谢航搭在白飞飞肩上的手,愣了一下,然后对两个人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先回去,你们忙。”
白飞飞盯着安铁看了一眼,安铁能感觉白飞飞的眼神里似乎有一种悠远的伤感内容一闪而过,接着白飞飞道:“行,那你先回吧,以后有需要就找谢航,这个店是他开的,暴利着呢,不宰白不宰。对了,看见曈曈对她说,让她经常去我那玩玩。”
安铁听白飞飞说完,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
第一部第331章梦里黄花
安铁突然想起,周五市白飞飞访谈见报的日子,可安铁回头一看,白飞飞似乎与谢航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正在为一副照片适合哪种相框在那讨论着,安铁决定晚上给白飞飞打电话说一下。
安铁拿着那个木制画框上了车,看一眼时间,已经五点了,安铁驱车回到维也纳山庄,到了楼下一看,临时停车位已经没有了,安铁只好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安铁在地下车库里转了一圈,把车停在自己的固定车位上。
安铁刚把车熄火,发现不远处的一辆白色本田里似乎有人影晃动,安铁往车里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车后座好像是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中年男人,而且更离谱的是,这两个人似乎都没穿衣服。
那辆车里放音乐的声音很大,连旁边停了一辆车也没发现,安铁隐约看见年轻女孩在后座上躺着,男人骑在她身上双手紧紧抓着年轻女孩雪白小巧的,而女孩的手托着男人屁股,弓着身,脸上的表情看得安铁血脉喷张。
那女孩估计差不多十八九岁的年纪,看起来好像没怎么发育成熟,男人的手要说是抓着女孩的,还不如说是揪着恰当,怎么看都像是被那个老男人强奸的感觉,可通过女孩的表情和动作,那叫一个积极和痛快,痛并快乐着,这句话简直就是一句经典做爱描述。
安铁不自觉地把手放到自己的小弟弟上,自己的小老弟已经昂起头,似乎也要偷窥一下旁边车内的春光。安铁暗道:“c!碰到在车里搞事的了,大白天的,他妈也不注意点,就那,还没瞳孔的大,也敢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肆地露出来,c!”
这时,车内的音乐正值两首间的空挡,安铁只听女孩在车里“嗷”的一声,然后就听到那个男人骂道:“c!你个小浪货!、c、c死你。”随着男人的动作,男人松弛的挂着肥r的肚皮剧烈晃动着,与女孩纤细身材,嫩白的皮肤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安铁实在不想看下去了,要说这女孩还有点看头,可这个男人恁俗,煞风景。安铁拿好那个木制画框,下了车,关车门的时候,安铁一使劲,旁边那辆车里的女孩和男人赶紧停止了动作,那个男人好像还贴在车窗上很不高兴地看了一眼安铁。
安铁用余光扫了一眼,匆匆离开车库,安铁一边走一边想,现在的女孩怎么这么开放,大白天和老男人在车上乱搞,看来年轻女孩都被老男人上光了,妈的,那些年轻小伙子怎么办?
安铁上楼以后,瞳瞳赶紧跑到门口,接过安铁手中的画框,看了看,说:“叔叔眼光不错啊,跟我那幅画的色彩搭配的很好呢?哎?叔叔,你不会是偷看我的画了吧?”
安铁了一下瞳瞳的头,说:“丫头,你怀疑叔叔偷看你?!你这是冤枉我啊,呵呵,我可是眼巴巴地等着你拿给我看呢。”
瞳瞳吐了一下舌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不是说这个画框好看吗,嘻嘻,你等会啊,我先进屋把画装上,马上拿给你看看。”
安铁说:“行,我等着,你去吧。”
瞳瞳高兴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还把房门掩了起来,安铁摇头笑笑,走到客厅坐下来,望了一眼厨房的餐桌,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安铁点上一g烟,脑子里还想着刚才车库本田车上的那一幕,轻轻吐了一口烟圈,无聊地琢磨起了女孩和中年男人的关系来。
现在的女孩是越来越开放,越来越物质至上,自然就给一些奋斗了大半辈子,有几个臭钱不知道怎么花的老男人提供了一个很好机会,现在,有多少女孩自打在学校就开门迎客,在日本鬼子那好像叫援交,在国内叫傍大款。
有首歌的歌词说的好“我拿青春赌明天”,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女孩把自己赌进去了,其实说白了男人大多数对女孩图个新鲜,特别是年纪大一些的男人,他们几乎把家庭和生活的稳定放在了第一位,很少有一个男人会因为一个女孩年轻漂亮而抛弃妻子,弄得众叛亲离。都是的男女,在感情上一般都会有个底线,这些底线大部分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一些龌龊的事情在都市的暗流中比比皆是,成了人们情感上的隐痛。
一个个带着莫名的惊慌情绪的都市男女,陷身在欲望中无法自拔,他们空虚的灵魂渴望着情感慰藉,可事情又往往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反而是越沉沦越空虚乏味。
安铁的思绪天马行空似的漫游着,他在想,难道我可以排除在外吗?难道我不空虚?难道我不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做了许多荒唐的事情?安铁想到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瞳瞳的房门,心里颤了一下,站起来,打算去卫生间洗把脸。
安铁还没从卫生间出来,就听瞳瞳在外面道:“叔叔,你快看,我把画装起来了。”
安铁连忙拿毛巾擦了一把,走到客厅,看见瞳瞳正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幅画,安铁接过瞳瞳手里的画,一下子就被这幅梦幻一样的油画作品吸引住了。
这幅画画的就是贵州的那片开满黄花的梦一样的地方,在一望无际的黄花中,隐约还有两个人的影子,这幅画里的天空是黄色的、人影是黄色的、风中摇曳着的花朵也是黄色,油画里面几乎没有别的颜色,各种深深浅浅的黄色,把人带入了一片幻境之中,有透明的明黄,朴拙的土黄,沉滞的褐黄等。
安铁感觉自己被这幅画吸引进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这幅画,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它的美,这幅画里制造的梦幻的色彩,单纯、有力而富有漏点,没有天才的想像和单纯质朴的心灵是画不出这样的作品的。
瞳瞳坐在一旁,一会看看安铁,一会看看画,笑眯眯地用手摇了一下安铁的胳膊,说:“怎么样?好看吗?”
安铁扭头看了一眼瞳瞳,心里的那种动容还没有消失,机械地点点头,说:“太好了,丫头,你画得太神了!”
瞳瞳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哎呀!叔叔别这么夸张啊,我都不好意思了,就是一幅画呗,嘿嘿。”
安铁又拿着那幅画端详了一阵,激动地说道:“我看这幅画绝对是名家的手笔,丫头,这画不管你老师喜不喜欢,千万别撕,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好的作品如果那个老太太让你撕掉,就太没天理了。你这画是一副天才作品。”
瞳瞳靠着安铁,笑着说:“嗯,回头给老师看完了,我把它挂在叔叔的卧室里,好不好?”
安铁高兴地说:“呵呵,丫头,舍得挂在我房间里啊?你这画画得真是不错,比咱们在贵州看的那片黄花还漂亮,怎么想的?”
瞳瞳揽着安铁胳膊,说:“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是这样的,我和叔叔在这片黄花里静静地呆着,时间好像不动了似的,特别美。”
安铁心里一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瞳瞳做的那个梦与自己在瞳瞳家院子里做的梦几乎一模一样,这时,安铁又想起那天晚上的梦境,用一只胳膊搂紧瞳瞳,眼睛里闪过一丝迷离。
瞳瞳安静地贴着安铁,仰起脸看看安铁说:“在想什么呢?”
安铁回过神,吻了一下瞳瞳的额头,梦呓似的说:“我在想你的那个梦,估计一定比这幅画上画的还美。”
瞳瞳搂住安铁的腰,喃喃地说:“嗯,那样美的东西,画是画不出来的。”
两个人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安铁看看瞳瞳,说:“对了,丫头,我在电话里听到你说要送我东西啊?!”
瞳瞳吐了一下舌头,赶紧站起来,跑到自己的房间,然后背着手走到安铁面前,安铁纳闷地看看瞳瞳,说:“神秘兮兮的,到底什么?不会是让我猜吧?!”
瞳瞳嗖地从身后拿出一条蓝白格子的大短裤,递给安铁说:“这个!我自己做的,嘻嘻。”
安铁接过那个大短裤一看,还真是手工制品,针脚很chu,但整体不是很难看,安铁心里暖融融地看了半天,赞叹到:“行啊,丫头,都能给我做衣服了?!哈哈。”
瞳瞳脸一红,小声说:“就是没弄好,穿不出去,你在家里穿穿还行。”
安铁说:“挺好!挺好!叔叔还没收到过这么特别的礼物呢,一会我就穿上,不过,丫头以后别做了,太费事。”
瞳瞳说:“还行,挺简单的,就是我缝的时候没缝好,太急了。”
安铁拿着那个大短裤,站起身说:“这比买的好看,嘿嘿,我现在就换上。”
安铁进了自己的房间,迅速把那条裤衩换上,自己美滋滋地晃悠了一圈,感觉料子挺凉快的,大小也挺合适。
安铁笑呵呵地走出房间,在瞳瞳面前又晃悠一圈,说:“丫头!看看你的作品怎么样?叔叔穿着帅不?”
瞳瞳捂着嘴,咯咯地笑道:“帅!叔叔是个大帅哥!”
安铁得意洋洋地背着手,又在阳台上走一圈,像个刚穿上新衣服的孩子似的,把瞳瞳笑得直捂肚子,安铁打趣似的皱着眉头说:“丫头,你笑啥?我看我穿着挺有气质的,一个卡通版的思想者,哈哈。”说完安铁做了一个思想者雕塑的姿势,手握拳头抵住额头貌似在思考。
瞳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气质,我看不像思想者,像j神病院的病服,哈哈。”
安铁刮了一下瞳瞳的鼻子,道:“小丫头,存心的是吧?!”说完,安铁搔了几下瞳瞳的痒。
瞳瞳娇喘吁吁地在沙发上一滚,安铁看瞳瞳眼看就要滚落到地上,赶紧伸出胳膊把瞳瞳抱进怀里,瞳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紧紧搂住安铁的脖子,一时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微妙。
安铁看到瞳瞳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瞳瞳的眼睛亮闪闪的,看得安铁心里一阵发虚,清了清嗓子,说:“丫头,我们吃饭去。”
瞳瞳拉着安铁的脖子,贴在安铁的x口,用软软的手抚了一下安铁的x膛,说:“叔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