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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铁赶紧把曈曈放下,然后,安铁为了避免尴尬,赶紧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坐下来,努力使自己笑起来自然些,拍了拍身边的草地,轻声说:“坐下来,休息一下。”

曈曈红着脸,刚才的一个小c曲好像也没有影响曈曈的心情,安铁感觉,曈曈如水的目光反而更朦胧了些。

让安铁没有想到的是,曈曈走过来之后,没有在安铁旁边的草地上坐下来,而是一下子坐在了安铁的腿上,一只手随之搂住了安铁的脖子。

安铁赶紧把腿伸直了些,一只手搂住了曈曈的腰,一只手把住曈曈的腿,看着曈曈柔情地说:“丫头,不愿意坐在草地上,愿意坐在叔叔的腿上啊?”

曈曈娇羞地“嗯”了一声,大胆地看了安铁一眼,然后,大概是为了转头看着这个空地前方的树林道:“这林子里鸟那么多。”

安铁也抬头往林子里望了过去,看不到鸟,只听到鸟的叫声,于是道:“鸟都躲起来了。”

这个人就这样坐在草地上,絮絮叨叨地说着,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兴趣。

这时,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两个人在草地上已经坐了很久了。

就在两个人正在评论一株植物为什么长成衣服锯齿的形状的时候,安铁抬眼看了一眼前方,只见一轮半圆的月亮已经静静的挂在天上,由于天还亮着,月光还没有显现出来。

正在两个人正准备对月亮评说一番的时候,突然,就听树的后面传来一个好听的女人的声音:“小伙子、小姑娘很浪漫啊。”

安铁和曈曈一听见有人在说话,吓得赶紧站了起来。赶紧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望了过去,只见在两颗树的后面有一个简单的秋千架子,秋千的旁边放着一把很j致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正在看书的女人。

这是一个说不出年龄的女人,又是一个说不出年龄的女人。

这个女人看上去像是40多岁,但你要是说她有50多岁或者60岁好像也行,因为这个女人肌肤光滑弹x也很好,在天色渐暗的树林里,她的皮肤还是隐隐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但是,她的头发却全白了,满头银丝,白得发亮,而且最让人觉得惊讶的是,在她那张慈眉善目的脸上居然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起来像是刀割的。

看见安铁和曈曈一脸警惕地看着她,这个奇怪的女人慢慢站起来,优雅地走到安铁和曈曈不远的地方站下来,说:“我见你们俩好像不是本地人,口音像是从东北那里来的,又不太像,就是一时好奇,冒昧打扰了你们俩,你们不要见怪呀!”听这女人的声音温柔而动听,竟像是从一个少女口中发出的似的。

“没有没有,我们是从东北来的,只是我们都不是东北人,她的家就在这个地方,这次回家来看看。”

“哦,姑娘是哪个村的呀?”女人慈祥地问。

“童村的,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不害怕吗?天都黑了。”曈曈说。

“哈哈,你一个小姑娘都不害怕,我怕什么呀?小姑娘真乖。”女人开心地笑了起来,言语虽然温和,但是神情之间还是流露着一种不怒自威、霸气十足的气质,脸上的那道疤痕有些狰狞。

“我有人陪着呀!”曈曈单纯地说。

“哦,小姑娘有小伙子陪着,我老太太没人陪就该害怕呀,哈哈!”女人说话的方式还有些放肆而乖张。女人说完,突然盯着曈曈的脖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看了一会,然后又看看安铁和曈曈,一副十分迷惑不解的样子。

安铁和曈曈一看这女人的表情,也一下子坠入了五里雾中,不着头脑。

女人径直走了过来,走到曈曈跟前,安铁拉着曈曈退后一步,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怎么搞的,凭直觉,安铁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充满了一种未知的危险。但安铁也不好太夸张,毕竟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慈眉善目,言语也十分温和。

女人看了安铁一眼道:“我只是好奇,你别多心。小姑娘脖子上带的这个首饰是从哪里来的呀?”女人指的是曈曈脖子间带的写着“花会”字样的翡翠小匕首吊坠。

曈曈心无城府地把这个吊坠的来历简单跟这个女人说了一下。

女人听完之后,目光陷入了沉思,然后温和地对曈曈说:“小姑娘,你有慧g,你这辈子注定不简单,愿我佛保佑你。”

女人说完,就开始转身向自己的秋千那里走去,女人转身的时候,安铁才发现女人的手上一直拿着一串成色极好的透明的白玉佛珠,总是在手中转来转去。

看着女人的背影,曈曈犹豫了一下,说:“阿姨,你不回家吗?我们也要走了,这里就没人了。”

曈曈显然在为这个女人担心,因为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月光开始在树林的空地上隐隐呈现了出来,月光和着剩余的一点天光照着女人的白发,使此时的小树林子显得很奇异。

女人站下身来,慢慢转过身,然后叹了口气,说:“姑娘心地真是善良,来,咱们能见面也算缘分,我送你个礼物,你一定要收下。”说着,女人就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把手中那一串白玉佛珠塞进曈曈的手中。

正在曈曈要推辞的时候,树林里突然出现两个黑色西装的男人,抬着一幅担架,担架上有一个宽大的椅子,然后,女人迅速坐上担架被两个男人抬走了。走的时候,女人还在担架上转头对曈曈笑着说:“小姑娘,小伙子,我姓刁,再见。”

女人走后,曈曈好像被惊吓了似的,靠在安铁的怀里,轻声说:“这个阿姨好奇怪。”

安铁笑道:“丫头,你总是有那么多的奇遇,不管她了,我们往回走吧。”

这时候,天光已经退去,月亮挂瓦蓝的天空,山间的树林显得幽深而清凉。

正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时候,月光在树叶的缝隙漏下来,像在地上撒着一层碎银子似的,在草地上的摇曳着,仿佛一群白色的j灵在空地上跳着轻盈的圆舞曲。

第一部第314章白大侠杀过来了

安铁和曈曈相依相偎地走出那片树林,慢慢往回走,回想着两个人在草地相拥着搂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一边心不在焉地讨论着那个白头发的神秘女人,仿佛就跟讨论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事,就像是两个人在草地上谈论的那只鸟,虽然兴致勃勃,但兴趣完全不在鸟的身上。

走出树林不久,月光越来越浓地撒在两个人身上,曈曈抬头看了看月亮,语气朦胧地说:“叔叔,你看,月亮真亮啊!”

安铁搂着曈曈,也看了一眼月亮,然后说:“嗯,是很亮。”

一路上,实际上是两个人心里发亮,两个人的心就像被月光清洗着一样,荡漾着,相互渗透着,相互感知和感动着生命的美好,这样的感动一个人一辈子碰到的机会是不多的,这是生命中深刻的痕迹,这痕迹里洒满了月光,一辈子都不会消散。

正在两个人魔魔怔怔地往回走的时候,安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安铁和曈曈吓了一大跳,曈曈依偎着安铁问:“谁呀?”

安铁说:“你白姐姐。”

曈曈高兴地说:“是吗,快接。”

安铁接通白飞飞的电话后,就听白飞飞在电话里说:“晕,你还在地球上吗?电话几辈子都打不通。”

安铁笑着说:“呵呵,没办法啊,这里到处是山,信号不好,我们应该庆幸这个电话终于通了,人还是要学会感恩比较好。”

白飞飞道:“滚,感恩你个头,告诉你个大事,听好了。”

安铁赶紧问:“什么事情啊?”

白飞飞说:“我现在在贵阳。”

安铁说:“你不是开玩笑吧?”

白飞飞说:“我跟你开什么玩笑啊,我明天11点左右的飞机到兴义,你到清水河镇接我吧,我在兴义吃点饭,就打车到清水河镇,大概1点多到吧。”

安铁大吃一惊道:“c,真的假的,你怎么跑这来了?”

白飞飞说:“你不是说村里人怀疑你和曈曈嘛?寡妇难对付嘛?我来给你们洗刷清白和对付寡妇啊,嘿嘿,再说你不是说清水河那地方是人间仙境嘛,我要搞摄影展正好还要补拍照片,正愁没地方找景呢。”

听了白飞飞的话,安铁既感动又惭愧,嘴里却说:“你真是个大侠。”

第二天,安铁和曈曈到了清水河镇,到电话里约好的地方去找白飞飞,白飞飞大老远就跑过来,一下子把曈曈搂进怀里,然后又给了安铁一个大大的拥抱,说:“臭小子,你不是说这里景色美吗?我还特地带着家伙来的,你看这里污七墨黑的,也没你说那样啊?”

安铁笑道:“你刚来就叫唤啊,这里是一个烧焦炭的镇子,我们住的地方是山村,原汁原味的大山深处,呵呵。”

曈曈也开心地看着白飞飞说:“白姐姐,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不过正好,这里的景色可美了,你正好可以玩玩。”

白飞飞宠溺地捏了一下曈曈的脸蛋,笑道:“是啊,要不是美丽的地方,能养出你这个小美妞吗?呵呵。”

曈曈看看白飞飞,说:“白姐姐,你就别夸我了,走,咱们回童村吧,你一去就知道了。”

安铁连忙接过白飞飞的行李,白飞飞的行李沉甸甸的,安铁说:“c!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啊?”

白飞飞啐道:“美景当然要保存下来啊,我正愁影展的景物组不太丰富呢,这次正好,还有曈曈这么个土生土长的小向导,我哪找去呀,嘿嘿,走吧,我现在特想见见翠兰,哈哈。”

安铁头大地笑笑,看了一眼曈曈,说:“对了,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赶紧说说。”

曈曈也紧张地看着白飞飞,道:“是啊,白姐姐,路上我听叔叔说你有办法,到底什么办法啊?你不知道,她做事一点原则都没有,总是变卦,我和叔叔都愁死了。”

白飞飞神秘地笑笑,说:“赶紧找辆车,我上车跟你们慢慢说,哈哈,好玩!”

安铁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带着白飞飞和曈曈就上去了。

白飞飞和曈曈坐在后座上,白飞飞亲昵地搂着曈曈的肩膀,说:“哎呀,可算见到你们了,你们不知道,我跟你那天晚上联系完,一大早起来就往这边赶,沿途那些东西我啥也没看,一到那个镇子就看见黑乎乎的一个小破地,冤死我了。”

安铁扭头道:“谁让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搞突然袭击啊!快点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

白飞飞故弄玄虚地清了清嗓子,说:“办法吗,就是我喽,哈哈。”

安铁和曈曈对视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看着白飞飞,安铁说:“你?你当你是黄大仙啊,周翠兰见你就告饶,c!”

白飞飞白了一眼安铁说:“哼!我这回就是黄大仙,你给我听好了,从进村开始,我就是你未来的老婆,曈曈,你也要改口,就叫我婶婶哈。”

安铁和曈曈错愕地看看白飞飞,安铁仔细琢磨了一下,突然间茅塞顿开,拍着脑袋大笑道:“好!这主意太好了,不愧是黄大仙啊,嘿嘿。”

曈曈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看看安铁,然后又看看白飞飞,皱着眉头说:“白姐姐,叔叔,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安铁看了一眼白飞飞,笑着对曈曈说:“你白姐姐的意思是假装成你秦姐姐,这样叔叔带你回去就不怕别人说闲话了。”

白飞飞打了一个响指,道:“对头,还有一条,曈曈我要在你后妈面前表现出不太喜欢你的样子,你们不是说如果曈曈真留下,她还不想收留嘛,这样一来,她会赶紧说出她的想法,想方设法让你叔叔带你回去,哈哈,多好玩啊,就是有一点,我可舍不得给我们的小美女脸色看,对不起啦,曈曈,我现在是你的恶婶婶了。”

安铁道:“白大侠不愧为白大侠!曈曈,你听明白了吗?”

曈曈琢磨了一会,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道:“我知道了,咱们要开始演戏了。”

白飞飞搂着曈曈,在曈曈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聪明丫头,来,现在就演演,叫我什么?”

曈曈看了一眼安铁,甜甜地叫道:“婶婶!”

白飞飞拉长腔调“哎”了一声,然后看着安铁,恶作剧似的笑笑。

安铁赶紧道:“老婆大人,小的现在听您吩咐,嘿嘿。”

白飞飞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然后大笑道:“靠!你这声老婆叫得我浑身直麻。”

这一路上,三个人嘻嘻哈哈地聊着,安铁这几天的y霾也随之散去,白飞飞就像一阵舒缓的清风,吹倒贵州,吹倒安铁的身边,让安铁的心里热乎乎的。

安铁带着曈曈和白飞飞走了一段山路之后,才进了村里,一到曈曈的家,就看见周翠兰正跳着脚在院子里张望,院子里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村长周大山,一个是那天请客时来帮忙的王大婶。安铁想,估计是周翠兰一听安铁的未婚妻来了,就赶紧叫他们过来探听虚实。

周翠兰一见安铁和曈曈带着一个陌生女人走进院子,赶紧迎上去,说:“哎呀,叔叔,你们终于回来了。”

安铁笑道:“嗯,嫂子,路上耽搁了一会,老婆,这位就是我电话里跟你说的翠兰嫂子。嫂子,这是我的未婚妻。”

周翠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上下打量着白飞飞,脸上流露出一种非常复杂的神色,接着周翠兰y阳怪气地说:“哎呦,这位就是她婶婶啊,长得可真俊,到底是城里的妹子,来来来,快坐。”

白飞飞对周翠兰微笑着说:“嫂子好,真不好意思,听我老公一说你们这里美得不像话,还有你这个贤惠好客的嫂子,我赶紧就跑过来,今天一看啊,他还真是说得一点没错,嫂子,不好意思啊,我也来打扰你了。”

周翠兰面色僵硬地笑笑,道:“妹子可真会说话,难怪叔叔一直夸你,呵呵。”

这时,周村长和王大婶也围了上来,眼睛都盯着白飞飞,只听王大婶道:“那可不,安兄弟的未婚妻还真是标致,听说是电台的,是不是播音员啊,哎呀,那可就是明星啊。”

白飞飞挽着安铁的胳膊,娇声道:“老公,你给我介绍一下呀?”

安铁道:“这位是周村长,这位是王大婶,老婆,周村长和王大婶这段日子可帮了不少忙啊。”

白飞飞微笑着对王大婶和村长说:“王大婶好,村长好,感谢你们帮忙。”

王大婶爽朗地笑道:“哎呀,客气个啥,咱们村里人不比大城市,过得就是股热乎劲头,大妹子,哪天去我家玩去。”

周村长背着手,不时偷瞄白飞飞一眼,然后假装严肃地说:“兄弟媳妇一看就是个文化人,你们回来就好,刚才翠兰一说兄弟媳妇要过来了,我过来看看,翠兰呐,你好好招待客人,我先回去了。安兄弟,回头你带着兄弟媳妇去我家玩玩。”

安铁道:“好,村长慢走,哪天一定叨扰。”

王大婶也说:“那我也回去了,翠兰,有事就说话啊。”

周翠兰赶紧说:“我知道了,村长,你慢走,王大婶要不你再坐会?”

王大婶说:“你们聊吧,我还得回家喂牲口呢,走了。”

周村长和王大婶走后,周翠兰赶紧招呼安铁和白飞飞进屋坐下,然后重新泡了一壶茶,端出一盘水果,白飞飞说:“嫂子,你就别忙了,我和我老公来这里打扰你都很不好意思了。”

周翠兰看着白飞飞笑了笑,坐下来,这时,四个人都围坐在堂屋的桌子旁,周翠兰又打量了一下白飞飞,对安铁说:“叔叔,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我也好给妹子准备一下,备点水酒小菜,跟妹子喝两杯。晚上吧,晚上我准备几个菜,给妹子接风。”

白飞飞道:“嫂子,你看你,直说让你别客气,没事,我在路上都吃过了,反而是我,太匆忙,也给你带点见面礼。”

周翠兰眼睛转了一下,说:“哎呀,看你们小夫妻俩,都那么多心,这里是曈曈的家,你们抚养了曈曈这么久,来这里住两天还这么破费干嘛。”

这时,白飞飞故意皱着眉头看看曈曈,说:“曈曈啊,你跟你妈好久没见面了,这回总算是找到家了吧,以后多孝敬你妈,我听你叔叔说了,你妈也挺不容易的。”

曈曈愣了一下神,然后很快就柔顺地说:“我知道了,婶婶。”

安铁看着三个女人各怀心思,拿腔拿调的样子,心里都快乐出内伤了,可脸上还是装得很平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

周翠兰看看安铁和白飞飞,若有所思地笑笑,没说话。

白飞飞接着说:“嫂子,前两年我就催着他赶紧给曈曈送回来,可曈曈就是不说她家在哪里,闹得让你们母女四年后才团聚。”

周翠兰看了一眼安铁,安铁装出一副妻管严的样子,把头低下来喝了一口茶,而曈曈也非常配合地低下头装做很难过的样子。

周翠兰观察了一阵之后,干笑道:“哎呀!妹子,别这么说,曈曈遇到你和叔叔这样的好心人是她天大的福气,妹子,咱们先不说这些,我一会给你做碗面条,你先吃点,然后睡个午觉休息一下,一路上肯定挺辛苦的。”

白飞飞说:“那真是太谢谢嫂子了,老公,你这几天住哪啊?带我看看去?”

安铁对周翠兰笑了一下,然后曈曈瞟一眼曈曈,只见曈曈正低头在那偷着乐呢,安铁用一只胳膊揽住白飞飞的小蛮腰,对周翠兰说:“麻烦嫂子了,我先带她进屋看看。”

周翠兰道:“哦,你们去,我去下面条。”

安铁带着白飞飞进了曈曈的房间,白飞飞往床上一坐,忍不住笑道:“靠!简直太好玩,还有曈曈,没想到这丫头比我想的还机灵。”

安铁忍着笑,看了一眼门口,说:“嘘!小点声,别穿帮了。”

白飞飞赶紧捂住嘴,眼含笑意地压低说:“小子,我看这个翠兰不错啊,挺贤惠的,我看你就从了吧,哈哈。”

安铁坐在白飞飞身边,啐道:“c!你还取笑我,那天短信的时候你还没取笑够啊?!郁闷!”

白飞飞把胳膊往安铁的肩膀上一搭,道:“郁闷啥,就凭你安公子这风流倜傥的小模样,一个俏寡妇就把你难住了,咱们给她来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从了,咋了?你不吃亏!嘻嘻。”

安铁看看白飞飞,道:“我说大姐,你就别闹了,你别看周翠兰看着挺客气的,翻脸跟翻书似的,你可得小心啊,否则被她看出来你是个冒牌货,麻烦大了。”

白飞飞点了一下安铁的额头,说:“你呀,怜香惜玉过头了吧,对付女人你得先靠边站,嘿嘿,看我的。”

这时,安铁听到厨房里的忙活声停止了,安铁道:“嘘……她好像过来了。”

白飞飞赶紧搂住安铁的腰,与安铁黏糊在一起,随后周翠兰就推门进来了,白飞飞故作慌乱地与安铁分开,走过去接过周翠兰那碗面,对周翠兰笑着说:“嫂子,太感谢你了。”

周翠兰连忙说:“哎呦,你看我,也没先敲敲门,妹子,你吃吧,你们小夫妻俩也好几天没见面了,你们聊。”说完,周翠兰就走了出去。

白飞飞把那碗面放在桌子上,闻了一下,说:“嗯,挺香的,看来是练家子,嘻嘻,怎么样?吃点不?”

第一部第315章白飞飞

安铁往床上一倒,看着白飞飞说:“老婆!你吃吧,嘿嘿。”

白飞飞瞪了一眼安铁,夹起碗里的荷包蛋回身塞进安铁嘴里,安铁张嘴一接,叫道:“c!烫!”

白飞飞笑嘻嘻地不理会安铁,吃起了那碗面,一边吃一边说:“嗯,味道确实不错,安公子你可以考虑哦。”

安铁看看坐在床边吃面的白飞飞,道:“不闹了,飞飞,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又要麻烦你,还专程来了一趟贵州。”

白飞飞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靠!你以为我在帮你啊?!臭美吧你,我是不希望曈曈留在这里,刚才我都看得出来,这个周翠兰不是省油的灯,曈曈要是跟她在一起,那还有好嘛?!”

安铁道:“是啊,还幸亏你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一放到曈曈身上,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整了。”

白飞飞看看安铁,说:“这不怪你,本来这里就是个新环境,再加上曈曈对你来说太重要了,越是这样,就越会小心翼翼,再说,对手还是个俏寡妇,嘿嘿,我就不同啦,起码她对我用不上美人计。行啦,我也不是光为这事来的,我真的打算好在这里拍一组风景照,你可得给我做苦力,当助手啊,知道不?老公……”白飞飞的那句老公叫得甜腻腻的,把安铁一下子逗乐了。

安铁坐起身,揽着白飞飞的肩膀,道:“是!我的老婆大人,快吃面吧,一会我就带你串门去。”

白飞飞兴奋地说:“好啊,去那些大叔大婶家,我跟他们唠唠嗑。”

安铁看着白飞飞一副活泼好动的小女生的模样,眼含笑意地说:“好,让那些大叔大婶看看我老婆是个俊俏的东北妹子。”

白飞飞捏了一把安铁的胳膊,然后接着吃那碗面,这时,曈曈笑眯眯地走进来,然后在门口观察了一下,说:“叔叔,白姐姐,她出去买东西去了。”

白飞飞看着曈曈,说:“曈曈,刚才你装的受气样,都绝了。”

曈曈吐了一下舌头,说:“白姐姐,你才逗呢,我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刚才我看她脸色特别不好看,还直问我,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呀?嘻嘻。”

白飞飞说:“那你怎么说的?”

曈曈说:“我就说,婶婶一点都不喜欢我,这次回来就是婶婶让叔叔带我回来的,叔叔虽然对我很好,可他都听婶婶的。”

安铁看曈曈在那绘声绘色地学自己当时讲话的样子,笑道:“丫头,你撒谎都不打草稿啊,不过值得表扬。”

曈曈对安铁笑了一下,说:“她还说呢,让我好好跟白姐姐处好关系,说山里没城里好,劝我跟你们回去。”

白飞飞道:“太好了,咱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曈曈笑着点点头,然后对白飞飞说:“白姐姐,谢谢你,还麻烦你过来帮我和叔叔的忙。”

白飞飞捏了一下曈曈的脸蛋,说:“小丫头,跟你叔叔一个口气,你们俩听着啊,还都跟我客气,我还得让你们带我玩呢。对了,安铁,你单位那边请好假了吗?快一个星期了,没事吧?”

安铁说:“没事,都跟刘芳说好了。”

白飞飞吃完东西之后,周翠兰已经回来了,安铁跟周翠兰说了一声带着白飞飞和曈曈去了一趟尤大婶家。途中,安铁带着白飞飞和曈曈特意在村子里面转了一大圈,那些老太太、小媳妇都看着三个人议论纷纷。白飞飞穿的是一件黄色短袖t恤和牛仔裤,挎着安铁的胳膊,与安铁一副非常亲密的样子,安铁注意到,那天请客吃饭时的两个议论安铁和曈曈的村妇也在家门口坐着,看安铁带着曈曈和白飞飞,交头接耳地说了些什么,安铁心中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看来谣言就快平息了。

三个人就到了尤大婶家,尤大叔不在,尤大婶一见安铁领着白飞飞和曈曈过来,热情地招呼三个人坐下,泡了一壶茶,又端上了一些水果。

安铁问:“尤大婶,大叔呢?”

尤大婶说:“哦,你大叔下地干活去了,我也刚回来。”说完,尤大婶笑眯眯地看着白飞飞说:“小伙子真有福气,找了个这么标致的媳妇,姑娘,你啥时候来的?”

白飞飞笑着说:“尤大婶,我今天下午刚到,他说尤大婶这段日子帮了我们不少忙,我就来看看大婶,认个门。”

尤大婶笑着说:“客气个啥,你们也是好心人,养了童家丫头四年,姑娘一看就是个热心肠的人,说话也爽快,哎呀,今晚就在我这吃饭吧?”

安铁说:“不了,大婶,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你和大叔,曈曈她妈已经在家准备晚饭呢。”

尤大婶看看曈曈,又拉着曈曈的手,说:“童家丫头,你妈怎么说的,是让你跟你叔叔婶婶回去?还是留下呀?”

曈曈说:“尤大婶,她本来是不想留我,可一听叔叔要带我回去,她却说她要不同意就不能让人把我带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

尤大婶啐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后妈,一点也不为孩子着想,哎呀,你亲妈怎么也不回来看看,作孽呦!”

尤大婶的话音刚落,三个人一起看向尤大婶,曈曈赶紧问:“尤大婶,我妈不是死了吗?她怎么回来啊?”

安铁也说:“是啊,尤大婶,我听曈曈、周翠兰和村长都这么说,到底怎么回事?”

尤大婶在门口左右看了看,然后把头缩回来,叹了一口气,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曈曈妈没死,可她在哪大家都说不准。童家丫头也真是个苦命的娃娃,小伙子,姑娘,我看你们就把她带回大连吧,以后有了出息,一个人过活,那个狐狸j你就别管她了。”

曈曈的眼神暗淡下来,沉默了很久,然后抬起头,泪盈盈地说:“就算我亲妈活着我也不会认她了,她把我和爸爸都丢下了,估计比后妈也强不了多少。”

尤大婶了一下曈曈的头,慈祥地说:“好丫头,有骨气!小伙子,你们也别管周翠兰那么多,就她那点破事,村里人谁不知道啊,她那里的野汉子就没断过,为了曈曈着想你们怎么也得收留她,要实在不行,你们就给她点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曈曈摊上这样的后妈了呢,唉!”

安铁坚决地说:“嗯,尤大婶,你放心吧,我们一定把曈曈带回大连。”

这时,白飞飞揽住曈曈的肩膀,也说:“就是,本来我们曈曈就不是想回来,也就是办办户口的事情,曈曈,坚强点,还有我和你叔叔呢,咱们过两天就回家。”

安铁看了看忍住眼泪的曈曈,心里抽痛了一下,拍拍曈曈的肩膀,然后对尤大婶说:“尤大婶,谢谢你跟我们说了这么多,我们先回去了。”

尤大婶笑道:“没事,看着你们一家三口过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记得走之前再到大婶家坐坐,大婶给你们做好吃的。”

安铁和曈曈、白飞飞回到曈曈家,周翠兰已经做好了一桌饭菜正在院子里等他们,吃饭的时候,白飞飞故意流露出想跟安铁回去,把曈曈留下的意思,周翠兰默默地看在眼里,倒是没表什么态。

曈曈在尤大婶那边得知自己亲妈的事情,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坐在那不用装也泪意盈盈的,周翠兰自从白飞飞来了以后,话不是很多,眼睛转来转去地探究情况,安铁则保持常态,在三个女人间偶尔c句话,这顿饭吃得气氛有些诡异。

到了晚上,周翠兰又给白飞飞拿了一床被子,暧昧地看看安铁和白飞飞,然后说:“妹子,估计你在大城市住习惯了,咱们这里简陋了些,你把这被子再铺一层,省得你这细皮嫩r的觉得不习惯。”

白飞飞接过周翠兰手里的被子,笑了一下,道:“嫂子,没事,你回屋歇着吧,也忙活半天了。”

周翠兰眼波流转地看看安铁,然后说:“叔叔,那我就先回屋了,妹子就交给你照顾了,呵呵。”

周翠兰出去以后,白飞飞把被子往床上一扔,小声道:“哎呦,这演戏也不好受啊,我算发现,在周翠兰面前,我就是个菜鸟,你看人家演得多自然,啧啧。”

安铁在旁边的竹床上坐下,道:“那是,演员不好当吧?不过就现在的情形看,周翠兰也快说出自己的意思了。”

白飞飞见安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怎么了?我看从尤大婶家回来你就不怎么说话,是不是还想曈曈亲妈的事情呢?”

安铁说:“嘘……周翠兰的耳朵灵着呢,是啊,我在想,曈曈的亲妈现在到底在哪?”

白飞飞说:“你别想了,人海茫茫,她即使活着也不知道她在哪啊,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搞定这个后妈,亲妈的事情,等曈曈长大了她自己就知道怎么处理了。”

安铁对白飞飞笑道:“嗯,老婆大人说的是,现在你的意思她估计也明白,但可能不太准,咱们必须得让她听见你的意思,你说咱们是演场戏好还是直接跟她明说?”

白飞飞想了想,说:“当然是演戏啊,这个女人很j明,现在咱们俩就得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

安铁说:“嗯,看来我们得设计一下这戏到底怎么演,既能传达咱们的意思,又能不露痕迹。”说完,安铁躺在竹床上沉默下来。

白飞飞听完安铁的话也坐在竹床对面的床上陷入沉思,就在这时,安铁听到窗户那传来一声:“叔叔……”

安铁猛地坐起身,白飞飞纳闷地看看安铁说:“怎么了?”

安铁“嘘”了一声,扭头看一眼窗口,只见曈曈正站在窗子旁,安铁小声道:“丫头,怎么回事?有情况?”

曈曈赶紧指了指房门,安铁和白飞飞立刻明白了曈曈的意思,对曈曈压低声音说:“知道了,你回去吧,丫头。”

安铁和白飞飞对视了一下,然后打算就在这时演一出戏给门口的周翠兰听听。

接着安铁和白飞飞就一起躺在了床上,白飞飞故意娇声说:“老公,你这段日子想没想我呀?”

安铁说:“想,怎么不想啊,你呢?”

白飞飞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然后调皮地对安铁笑笑,又发嗲地说:“哎呀,这还用问吗?我一看你就说谎,那个翠兰还挺漂亮啊,你没打什么鬼主意吧?”

安铁说:“c!我是那样的人吗?对了,我跟曈曈商量了一下,想带曈曈回大连,你没意见吧?”

白飞飞故意提高声音不悦地说:“那怎么行,她都找到家了,你就让她留这吧,怎么?你还舍不得那个小丫头啊?”

安铁辩解:“你看你说什么话呀,曈曈也跟咱么这么久了,有感情了嘛,再说,她都在大连生活习惯了,我们又不缺那份钱,就收养她呗。”

白飞飞道:“我说了,不行,咱么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还想过二人世界呢,再说,人家她妈也不见得同意咱们把她带走啊,所以,你也别为难,我看那个叫翠兰的想把曈曈留下。”

安铁说:“唉!你说的也对,看看情况吧,要是曈曈的妈妈不想让咱们把曈曈带走,曈曈也只能留下了。”

白飞飞道:“嗯,好老公,咱们不说这些了,人家想死你了,嗯……”

这时,白飞飞和安铁互相使了个眼色,在床上开始折腾起来,只见白飞飞假装轻声呻吟,而安铁则摇晃着那张破木床,耳朵留心地听着门口的动静,折腾好还一会,才听到周翠兰轻微的脚步声。

周翠兰走后,安铁和白飞飞双双倒在木床上,大口喘气,安铁越想越有意思,道:“c!这他妈比来真的还累人!”

白飞飞扭头看了一眼安铁,说:“是啊,她再不走,我嗓子都快哑了,呼!”

安铁嘿嘿笑道:“白大侠,你也太投入了吧,我刚才还真是挺冲动,看你那小声整得,销魂!”

白飞飞坐起身,使劲捶了一下安铁,安铁伸手抓了一下白飞飞的胳膊,白飞飞一个重心不稳,栽进安铁怀里,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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