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不明所以，“哪个？”
“小面包。”
“嗯？”面包为什么要藏着掖着怕人看见。
见她没懂，温雅索性说明白了些，“就是姨妈巾，对了弯弯，你是不是还没来呢。”
这下子弯弯总算是明白了，她妈妈跟她说过的，说女孩子大了会来例假，要是流血了不要害怕，不是病，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她在厕所看到过，但只有个朦胧印象，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
温雅暑假的时候就来了，知道一些，算了算弯弯的年龄，弯弯比她小几个月，也差不多快来了。
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等你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哦。”
教室里有个小冰箱，她把冰激凌先放在里面，下了课才拿出来分给几人一块吃了。
温雅惬意地眯着眼睛，感慨道：“有个哥哥真好。”
课间还会送零食，也太爽了吧。
别说她，就连叶瑾昀和刘昊他们对哥哥没什么执念的男生都想有个哥哥了，不过兄弟间大概还是打架的可能性更大一点，那就找个有哥哥的做好朋友好了，比如弯弯这样的。
“弯弯，你有三个哥哥？”刘昊好奇地问道。
“嗯，是。”
“真好，也太幸福了吧。”听说另外两个哥哥也都特别宠她，慕了。
不过要是他有这么一个妹妹的话，也会捧在手心里宠的。
旁边人听见了他们的话，也凑过来和他们聊天，“三个哥哥？那你们家一共有四个孩子啊。”
确实是有点多了。
弯弯解释道：“有一个哥哥是隔壁家的邻居。”
“哦哦。”同学明白过来，“那就是有血缘关系的是两个呗，真好，有两个哥哥宠着，肯定没人敢欺负你吧。”
大哥二哥有血缘，她没有，但是弯弯并不觉得感情的事单单是靠血缘来维系的，所以她也没解释这件事，只点头道：“嗯，他们都对我特别特别好，没人敢欺负我，”
温雅从幼儿园就跟她在一块儿了，知道详情，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不光没人敢欺负她，还都不敢欺负她哥哥，只不过不是因为哥哥厉害，而是因为妹妹厉害，清朗受欺负的时候都是来找弯弯帮忙的。
当然，弯弯并不在意一家人是谁帮的谁。
等他们吃完，正好上课，弯弯摸了摸肚子，下午的时候，弯弯摸了摸肚子，总感觉有点疼。
“怎么了？”温雅看到她的动作，拿书挡着脸小声问道。
“肚子疼。”
“肚子疼？拉肚子了吗？”
弯弯摇头，没有想上厕所的感觉。
那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见她脸有些白，温雅更担心了，“我给你倒杯水吧，喝点热水。”
“好。”
她那个大水杯还在，里面还剩着大半的水，给她倒了一点出来，递过去。
老师也看到了她们的动作，不过没说什么，走过来问了句“没事吧”。
弯弯摇头，有些恹恹地撑着桌子。
老师摸了下她额头，见没什么事就也没在意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弯弯整个人都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彻底蔫了，任清朗怎么逗她都没反应，惹得秦盛和清风都频频扭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