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白,保证不会让长公主察觉。”吴谙应道,花楼风流之地最多的就是抢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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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灯火昏暗,小姑娘累出一身汗,趴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像极了案板上有气无力的活鱼。
秦棠溪背后靠着迎枕,长发松松散散地披在肩上,阴暗的光色下显得慵懒华贵,小姑娘全身只着寝衣,腰间的曲线展露无遗。她笑着看了一眼后,拍了拍小姑娘的臀部,“不练了?”
锦帐内的气氛被小姑娘炙热的喘\息中变得暧昧。
小姑娘趴着踢了踢腿,歪着脑袋去看殿下:“不了。”
秦棠溪望了她一眼,红唇微抿,指尖在她脊背上点了点,跳跃一番后落在柔软的后颈处。
小姑娘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后颈更软,摸着尤为舒服,肉乎乎的。
秦棠溪贪婪这股感觉,少不得多摸两下,“明姝,我们过生辰吧。”
“殿下过生辰吗?”明姝惊讶,顺势掰着手指算了算,也没到殿下的生辰。
秦棠溪修长的手指扯了扯小姑娘的襟口,小姑娘怕痒地躲了躲。
还是那么怕痒。
她收回了手,道:“卖身契上写的是三月中旬的生辰,百花盛开,是个好日子。”
明姝乐得眯住了眼睛,晕红的脸颊染着女儿家的娇羞,“殿下,您会娶我吗?”
“不会。”秦棠溪拍了拍她胡思乱想的小脑袋,指尖在发间的红点上摸了摸。
明姝轻轻哼了一声后,拿被子裹着自己,“不娶就不娶,横竖我就是一替身。”
秦棠溪唇角弯了弯,顺势躺了下来,“过来。”
小姑娘乖乖地翻了个身子,直接滚进殿下的怀里,理所当然地抱着殿下。
秦棠溪没有觉得她不开心,反而很自然,目光落在她嫩生生的脸蛋上,无端染了骄纵的意味。
小姑娘的性子竟还与从前相似,骄纵而自持,骨子里有任性,但不会做坏事。
任性的明明白白。
纯良无害到让人忍不住去呵护。
小姑娘在殿下的怀中找了合适的位置后就闭上眼睛,想到之前的事情就觉得殿下很暖。
就像冬日里的炭火一样暖。
她美滋滋的,秦棠溪有些不耐,尤其是小姑娘的手不□□分,在她身上掏来抹去后才安定下来。
不知怎地想起之前的事,小姑娘这么好骗,秦见晗骗她根本不需用什么办法。
心里忽然有些酸溜溜的。
长公主一夜未得好眠,清晨起榻后,小姑娘习惯地也跟着爬起来,梳妆用早膳。
比她更快地往车里钻进去。
落后她半步的秦棠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朝会的时间早,道上并没有多少行人,零零散散的几辆马车,其中一辆就是荣昌侯的。
吴谙掀开车帘,荣昌侯扫了一眼公主府的马车后心里就止不住地泛酸水,“你看那个女人做什么。”
吴谙神色凝重,“父亲,可知为何长公主将马车停在宫门外,自己步行?”
荣昌侯被这么提醒后也觉得哪里不对,“她这是反省到自己的行为错了?”
“您觉得可能吗?”
“秦棠溪此人猖狂至极,要不是母亲身份卑微,早就蹦跶上天去了,压根不会反省到自己的错误。”
“想来也是,马车里好像有其他人。”吴谙想到不对劲,幽幽地瞅着前面的马车,车帘被风吹动,里面似乎还有第二人。
下车的时候,他快速下马车,走到公主府的马车旁,躬身问安:“臣吴谙见过殿下。”
说话的时候不忘打量着屋内。
秦棠溪眉眼跟着一动,按住躁动的小姑娘道:“世子有事?”
吴谙道:“臣有些事想请教殿下。”
车里骨节分明的手按在明姝的小肚子,揉了揉就引得明姝瞪大眼睛,秦棠溪又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冲着吴谙道:“好。”
旋即伏在小姑娘的耳畔低语:“等我回来,敢跑了今晚多练一刻钟。”
小姑娘撇撇嘴,不说话,盯着幽怨的眼睛,娇艳的面庞上硬撑出几分笑意,算是认同这句话。
秦棠溪踏下马车的时候,吴谙紧盯着车内,车帘掀开的间隙露出半片粉色衣袂。
粉色是小姑娘喜欢的颜色,秦棠溪素来不爱,而府上除了明姝外也没有人值得她将人带出府邸。
他朝着长公主笑了笑,送上门来也是不错。
正愁遇不到明姝,没想到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他躬身道:“户部有些问题,想问问殿下。”
秦棠溪摆手:“好。”
车里的小姑娘揉揉肚子,殿下怎地总是喜欢揉她肚子,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依旧没想明白殿下的性子怎地就说变就变了。
以前娴雅端庄,现在骨子里透着一股坏意。
想了半天没有弄明白,糊里糊涂地就依靠着车壁睡着了,昨日做的坏事够秦见晗气几天了。
今日天气很好,皇帝去上早朝后,秦见晗就砸了好几个手炉。
宫女清点昨日的嫁妆,在一只锦盒里找到一副小像,不知是哪家疏忽就递给了娘娘看。
秦见晗在太妃的争取下封了贵妃,离后位仅一步之遥,最后一步也能压死人。
小像是一姑娘,宫女分不清,但秦见晗一眼就看出来了,夺过来就撕了粉碎,“这是哪家送来的、本宫定与她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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