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冬季漫长,也影响着房屋交易,夏天是生意旺季。大多数人平时是要上班的,所以看房子喜欢安排在周末。今天,陈汐陪两户人家看了5处房子,都是要接要送要喝咖啡的,生意是自己的,不辞辛苦是他唯一的选择。
当他到了易姚的公寓时,已是晚上7点了,真累了。
“姚姚,让我好好地抱抱你,闻闻你,我就不累了。”他搂着易姚半靠半躺在沙发里,他在心里想,佟欣和大卫回来后,他就不能老是来找易姚了。
易姚的双臂环着陈汐,她的嘴凑在他的脸侧,磨蹭着。
陈汐听着耳旁易姚的呼吸声,血管里的液体越流越快,越奔越热,也越来越红,燃烧的温度在挑战他的神经,在刺激他已埋藏的欲望。于是,他把一只手扣着易姚的后脑,用他热热的嘴唇捕捉住易姚的香瓣,他吮吸着她艳红的唇,反反复复地吮吸着,仿佛要把她吸进心里,并要把她永远藏在他心里,无处可去。他又把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跟她的舌纠缠在一起,久久地,仿佛就是要这么缠在一起,不再分开,让她一直这样在他的口中,融化,无处可逃。
陈汐把易姚拥进怀里,舔了舔她的耳朵,啄了一下她的耳垂,说: “姚姚,我爱你,真的爱你,好爱你。跟你在一起,我感觉到快乐,我的心是安宁的,我的精神是轻松的。 ”
“真的吗?”易姚一挑眉,睨了着眼看他。
陈汐皱起眉,假装生气, “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说完便一把把易姚打横抱起来,直奔卧室, “我要把我所有的爱注入你的体内。”
“你今天不是累了吗! 快放我下来。”
“男人干这活永远不累!” 这或许是佟欣回来前最后一次跟易姚疯狂了。
两人共赴巫山云雨,又一起在卫生间里戏水。
“我去给你煮碗小馄饨。” 易姚先从水雾中出来。
“不用了,就给我一杯牛奶吧。我哥还在家呢,我得回去了。” 陈汐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 “明天,不用赶早,我大约10点过来,来之前,我会先打电话的。”
第二天,陈家兄弟俩到的时候已经10点半了,陈汐把车停在易姚公寓楼下。陈煜准备的食物放在一个有轮子的保温箱里。三个人步行不远就到了摆渡码头,在那里等船上岛。有很多孩子,不少人家都拖着保温箱,还背着烧烤炉和木炭。
陈汐说岛上有一个很不错的游乐场,所以父母都喜欢带着食物陪孩子在岛上玩。
他们没有孩子,很幸运,在靠水边一个有树荫的地方找到一个连凳桌。
陈煜和陈汐忙着铺桌布,摆设食物,易姚则一个人沿着湖边转悠。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那兄弟俩同时宠爱着。她只自顾自地走着,想起了苏州,苏州是个多湖的地方,且都极美极具灵气。又忽然觉得没有什么可比的,因为安大略还保持着原生态,苏州的湖更多的是人工雕琢。
“易姚。” 陈煜顺着她的方向很容易就找到她了。易姚回头见到陈煜。
“这个湖心岛挺好,有远离城嚣之感。” 易姚说。
“嗯,是个让人放松的地方。” 陈煜说, “要不要回去吃点东西,然后再逛岛。”
“嗯。”易姚顺从地跟着陈煜回到他们的地方。
“姚姚,来吃点东西,陈煜准备得很丰盛。” 陈汐一见易姚回来便说,“吃完了,我们去骑自行车。”
“姚姚?”陈煜看着易姚, “我能叫你姚姚吗!”
易姚不好意说不,便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姚姚,我觉得你的名字像是两个姓氏拼在一起的。” 陈煜捏了块烟熏牛肉放进嘴里,接着问: “那是你父母的姓吗?”
陈在一小块薄饼上抹了蛋黄酱,卷了片生菜叶子和火鸡胸肉递给了易姚, “是这样吗?姚姚。或者还有什么缘由?”
“是的,我父亲姓易,母亲姓姚。不过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 ”易姚把饼卷肉放在盘子里,喝了口柠檬水,继续说: “妈妈说我出生后还没有想好给我起一个什么名字。我是妈妈第一个孩子,后来事实证明,我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我出生后喜欢妈妈抱着睡觉,第一个孩子,妈妈都是格外宠爱的,妈妈就每天抱着我,口里念叨:一摇,一摇,宝宝觉觉。我爸爸听到“一摇”二字正好是他们俩人的姓的同音,一下子就认可这是个好名字。爸爸说:孩子不是父亲或母亲的翻版,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以,我就叫“易姚”啦。”
“那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陈汐问。
“下个月4号”
“哦,那是个特别的日子。”陈汐笑道。
“你爸妈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陈煜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悲哀,自己已经结了两次婚了,这第二段婚姻也眼看就到头了,他瞟了一眼易姚:姚姚,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走完这一生。哎,人活在这世上有各种各样的运气,也有各种各样的劫难,而感情婚姻竟是我陈煜渡不过去的厄。
“哎,你们俩的名字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呢?” 易姚把饼卷肉吃完了,问道。
“哦,那说起来话可就长了,以后再慢慢说吧。 ” 陈汐拉起易姚的手, “走,走,我们去租辆自行车。”他又转头对着陈煜, “哥,你先看着桌子,等会儿,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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