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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彼得回到公司收到了很多慰问礼物,最多的是马应龙痔疮膏。由于健康状况堪忧,魏岩把他的工位从公共间变成了单间,还招了两位新人分担他的工作,他只要制定大致方案,对晚辈稍加指导便可。
在这设计公司奋斗了三年,杨彼得确实累得够呛,但不至于累成病秧子,起码意淫帅哥的力气还是有的。
可当他的花季来临时,他彻底蔫了。
由于晕血,他只能盲换——先把卫生巾都撕开粘在一边,草纸攥在手里,一脱裤子就闭上眼扒拉下内裤上的,再换上新的,全靠手感,来回折腾了那么几次就熟练了。
晕血的事总算解决了,但小腹传来的阵阵钝痛把他折磨得像个废人,如温水煮青蛙般,他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电脑旁都是止痛药。
幸亏魏总及时减压,不然他这虚弱样要是被其他同事看见,指不定以为他已病入膏肓了。
办公室的门被轻叩了三下,杨彼得无精打采地说了句“进来”。
魏岩提着一个大袋子向他走来,打量着他难看的脸色:“老毛病还没好吗?”
反正屁眼和逼相去咫尺,杨彼得点头道:“嗯,疼得厉害。”
“还出血吗?”
杨彼得微愣:“一点点,不严重。”
“医生给你开药了吗?”
杨彼得对着电脑随便一指:“喏。”
魏岩凑过去一看,脸上带着薄怒:“你表弟行吗?怎么都是些止痛药?”
“没事,熬过几天就行了。”
“自己的身体怎么能马虎呢?”魏岩打开袋子,拿出一包包咖啡色的液体,“这是无花果叶煎成的药汁,你带回去加热后倒在盆里熏洗,每天一次。”
杨彼得拿起药包闻了闻:“有用吗?”
“偏方,不管有没有用,总得先试试。”
杨彼得收好袋子,“谢谢魏总。”可惜了,没长痔疮,其实是痛经。
魏岩也不走,搬了张椅子坐在他身边,貌似有重要的事和他商量,杨彼得挪远了自己的椅子——不想被男神看见如此虚弱的样子。
“老杨,你知道我们公司藏着个变态吗?”
“……”
杨彼得扭头,沉默地盯着他,室内突然安静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声,魏岩刻意压低声线的严肃样让他绷紧了每一根神经,也许是做贼心虚,一提起类似“变态”、“异类”这样的词儿,他就觉得是在影射自己,难道在晕血那天,被魏岩发现了他胯下的秘密?
魏岩的目光定在他脸上:“打扫卫生的刘大伯说,最近几天在男卫生间的垃圾桶里经常发现女性生理期换下来的……那个,Richard上厕所也看见了,他说那间隔间像杀人现场,马桶圈和地上都是血渍,吓得他差点报警了。”
杨彼得脸色惨白,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他移开了目光,盯着电脑屏幕满头是汗。
魏岩一手撑着脸叹气:“我们公司只有三位女生,她们来公司都有一年多了,不像是生理期爱去男厕捣乱的变态。”
“也许……也许是外面进来借用厕所的。”
“这点我也想过,所以我已经嘱咐前台不准让非员工进入公司。”
杨彼得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脸涨得通红了,内心咆哮着痛骂自己是个蠢蛋!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呢?!居然在男厕所换卫生巾!可他妈不去男厕所去哪?去女厕所吗?!操!!
魏岩头疼地说:“Anna、小美、莹莹,你觉得会是她们其中一个吗?也许看似优雅的女性,其实压抑着某种怪癖,最近几天按捺不住终于爆发了。”
“……”杨彼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心想以后只能去底楼那间男女混用的公共厕所了。
魏岩看他心神不宁,担心地问道:“你还好吗?”
“好得很——魏总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工作了。”杨彼得打开了电脑。
魏岩深深叹了口气:“行,你忙吧。”
见老总走了,杨彼得才松了口气,他羞愤得直跺脚,只要想起每个月都要经历这么尴尬痛苦的几天,他就想把丽丽给挖了、埋了,咬牙道一声永别。
下班后,杨彼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直接穿一条成人纸尿裤,路过全身镜时他突然又退回来了,盯着镜子里的胸部——变大了?
他不确定,上手摸了摸,生理期他都虚得停止了锻炼,可胸肌却变大了很多,鼓鼓囊囊的,乳晕和乳头也跟着肥了一圈。
他好奇地捏了下乳头,“我操!这么敏感!咋回事?!”都没碰两下就起来了,下面那根也硬了。
身体的反应让他又羞又矂,他赶紧套了件T恤,把胸肌遮起来。
躺在床上,那股捏奶子的骚气还没止住,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肯定是因为很久没有发泄了。
杨彼得故意忽视它,拿着手机刷视频,可老二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顶得纸尿裤越勒越紧——不撸一发是不行了。
他掏出了性器,又
', ' ')('默默放回了鸟巢,下面还在流血,不敢轻举妄动。
再转移了会儿注意力,终于软了,全身带着一股燥热睡着了,他无法避免地做起了春梦。
梦里,魏岩一丝不挂地蹲着帮他口,舌头柔软又灵活地滑过阴茎,舌尖钻进马眼里挑逗,随后含住整个硕大的龟头吞吐。
杨彼得舒服得挺胯抽送,抱着魏岩的头喘道:“宝贝真会舔,我快、快射了……”
魏岩边舔边撸自己的,握着根部摩擦对方的小腿:“我也磨得快射了,好舒服。”
杨彼得俯身压倒他,“宝贝,我们69吧。”
他扒开了魏岩的臀瓣,终于见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屁眼,粉嫩极了,湿湿软软地滴着淫水,他迫不及待地舔上去,随后插入手指抠弄扩张:“宝贝的屁眼好紧啊!”
“唔……还没用过……peter快把你的大肉棒放进去……”
“我先帮你扩张,不然会弄疼你的。”
“啊……等不及了……骚屁眼里好空虚……”
“马上,宝贝再等等,空虚就含着老公的大肉棒。”
“唔……”魏岩舔得痴迷,“还要吸老公的蛋蛋……嗯……好大……我也想舔老公的屁眼,可以吗?”
杨彼得愣了下:“嗯,舔是可以舔,但不能进去哦。”
魏岩坏笑着钻到他腿下,“嗯……老公的屁眼也骚得冒热气……”
杨彼得被舔得肉棒涨大了一圈,他赶紧拍拍魏岩的屁股:“宝贝,我忍不住了!别舔了,快让我操你屁眼!”
眼前丰满的屁股扭动了几下,杨彼得见魏岩缓缓转过头,满脸是血地笑道:“好的,老公。”
“啊!!”
好好的春梦变成了噩梦,杨彼得惊醒了,气息还没平稳,他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骂道:“妈勒个逼的,丽丽你他妈去吃屎吧。”
熬过一周,生理期过了,杨彼得满血复活,从没觉得这么神清气爽,今天他还特意戴了魏岩送的领带,因为是他男神的生日,今晚全公司要去某club为魏总庆生。
大家都盼着下班,对眼前的工作心不在焉,因为这是一次难得的狂欢时刻。
杨彼得也是,下午五点就和Richard坐在一起唠嗑,等待老总的出现。
差不多六点的样子,魏岩来了,看得出精心打扮了一番,一直扎着的马尾放了下来,一头柔顺丝滑的黑发,头发一侧夹在耳后,另一侧长至脖颈,显得慵懒又性感。
他身穿一身高定,湛蓝的衬衣敞开着,里面是一件较宽松的深灰色背心,他走到杨彼得身边拍了拍他肩,“公司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了,大家动身去吧,在Xclub集合——老杨,我载你。”
魏岩说话时,上身在杨彼得面前微微前倾,杨彼得的余光透过他宽松的背心瞥见了两颗乳头。
操!好粉!比想象中的还粉!浑圆的乳晕上,坠着小巧的乳粒,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色情又可爱。
杨彼得瞬间一柱擎天,他猛地站起来推开魏岩喊道:“魏总!我、我去下厕所!”
魏岩差点被他推倒,他扶住椅背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坐到杨彼得的位置,问Richard:“老杨是不是越来越不待见我了?见我就跑,前几天我去他办公室找他谈话,没聊几句他就碾我走。”
Richard见老板对他师傅有意见了,他赶紧说:“魏总,杨大哥不是那种人,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我已经帮他重新分配工作了。”
Richard尴尬地笑道:“也许杨大哥还没缓过来……”
魏岩心事重重地摆弄着杨彼得的咖啡杯,咖啡杯是白色的,正面印着一个黑色汉字:干,他盯着这个字苦笑,沉声道:“嗯,三年的幸苦确实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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