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漫长的噩梦,每一个片段林鸾都不愿意回想,可经历过的一切却都在心灵和身体上留下印记。
他当然不会忘记一个月前,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他像往常一样等候在林謀的卧室里。那是个夜晚,专业的医护人员将林謀从轮椅扶到床上休息,然后无视林鸾存在的离开。这让跪在一旁的林鸾感到悲哀和绝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林謀已经不再避讳那些照顾他起居的外人了,当着他们的面也会手腕一抬让他跪下,林鸾只能照做,脚裸贴合而膝盖分开与肩膀同宽,那是标准的奴隶跪姿,但林謀不会让他把手背在身后,而只是放在耻骨两侧。等那些仆人都退出房门,林謀都不用言语,林鸾就会意的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那是林鸾被软禁的第三个月,这么多年他其实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林謀对外声称这个养子性格孤僻,所以林謀才会请家教而不是送他去学校,学音乐也符合自闭的特征,林鸾从小就会弹奏很多乐器,最喜欢的也一直是钢琴,只是十六岁时发生了一场变故使得他换了老师,后来才开始精学小提琴。
后来他长大了,窗户纸也被捅开了,林謀也卸下衣冠禽兽的伪装,彻底地占有了林鸾的身体。
不过是用道具。
二十年多年前林謀出了一场车祸,出事的地点位于一处没有监控和路灯的荒郊野岭,光线昏暗和道路狭窄颠簸导致了这一场事故,和他同车的太太因为失血过多当场毙命,林謀被救了回来,可也落的半身不遂,下半生只能靠轮椅度日。
林謀是企业家,有头有脸有身份,就算发生了这种悲剧也很快从悲痛中解脱出来,他开始做各种慈善,捐助希望工程和基础设施建设,甚至还收养了一个孤儿。林謀没有再娶,每年他去妻子逝世的地点掩面哭泣和悼念的照片都会登上头条,人们替这段阴阳相隔的爱恋感到惋惜,也由衷的敬佩信任身居高位依旧对爱情忠贞不渝的林謀,后来林謀的权力顺利交接给儿子林瑢,林瑢也不负所望,林氏建材从来都是股市红股,又靠操作林謀的正面形象来稳固口碑,林家在商场上因祸得福,十几年来资产翻了几番。
可如果问林謀的旧识,试图从他们嘴里套出话来,就会发现年轻的林謀纨绔花心沉迷寻欢作乐,他对门当户对的妻子也没什么真情实感,连相敬如宾都谈不上,至于一场车祸后为什么转了性,又只有那些最亲近他的人才知道。
林鸾当然也知道,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林謀之所以管的住胯下二两肉,是因为那地方也和他的双腿一样失去了知觉,再也感受不到作为男人驰骋的快感。
于是就有了林鸾。
这个因为身体原因成了其他家庭避之不及无人收养的孤儿被林謀一眼相中,那时候林鸾已经九岁了,他甚至是感谢林謀的,如果林謀不带他走,孤儿院是不会供他继续读书的,林謀确实也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心思,请了顶尖的音乐和私教老师,像打造艺术品一样的培养林鸾。
然后等林鸾长大。
林鸾脱了衣服,就算每天要下楼就餐,运动跑步,去琴房练习,他虽然穿着衣裤,但却没有资格穿着内裤,穿什么也都是林謀帮他选的,有时候他会恶趣味的让林鸾穿上紧身的牛仔裤,这样的穿着会让林鸾阴唇的缝隙明显如骆驼趾,都不用抚摸,走几步路就会被摩擦刺激到,然后秀气的前面也会突出明显的轮廓,这样的艳色林謀就舍不得给别人看到了,他会让林鸾在健身房的跑步机上跑上半个小时,偶尔还会塞上跳蛋或者贴上电极,开关握在自己手里。林謀最喜欢看林鸾的双眼被欲望湮没,又徒劳地企图保持清醒的隐忍模样,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加大震动档,欣赏林鸾如何从跑步机上踉跄地爬下来,隔着衣服骚弄自己身上的敏感点,彻底沉沦在极致而又扭曲的高潮之中。高潮过后林鸾以前会哭得歇斯底里,痛恨自己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他不哭了,只是双目无神呆呆看向一处,好像那只是一个躯壳,属于林鸾的灵魂已经飘离。
于是林謀爱上了另一种更残忍的游戏,意识到常年的禁足对林鸾精神上的损伤,他也开始给林鸾自由。第一次是给林鸾找了一份琴行的工作,他可以在那里每天工作两小时以及教一些初学的小孩,林鸾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是什么时候,他近乎贪婪的珍惜这两个小时,眼里也因为明天的两个小时有了光亮,他还不知道这只会让他越陷越深,并使得林謀有更多玩弄的筹码。以前林鸾没有自由,现在他触碰到了,就会为了自由做屈辱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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