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莘这才拿出自己那份,是蔬菜海鱼沙拉,上面裹上一层特制的酱料,质地和颜色都像是酸奶。
周莘拿起叉子,吃得心不在焉,吃到有饱腹感后他余光看到林鸾勾着嘴角在笑,等他抬起头,林鸾扬起的弧度更甚,翻了翻纸袋没见到有纸巾,就指着自己的嘴角,示意周莘上面粘上了酸奶。
周莘看不见,只能凭林鸾的提示去抹,林鸾摇摇头,左顾右盼后发现了纸巾盒,抽出一张后往周莘嘴边送,轻轻擦拭后就非常迅速地缩回手,他眨了眨眼,就又低下了头,视线又全都是还没吃完的早餐。那模样不能说乖巧,但总能让人觉得舒服,像个被保护的很好还未真正长大的孩子。如果周莘没有亲眼见过林鸾的下体,哪怕他知道林鸾有着为肉欲而生的双性体质,他也会相信林鸾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是干净的。
但是林鸾的阴蒂穿过孔。
当林鸾掰开大腿,将肥美的屄户呈现在他的面前,同样展露无遗的还有那颗殷红的果实,在那脆弱而又敏感的地方,能让身体的主人通往极致的痛苦与欢愉的私密之处,却有这么一个小小的,人为的瑕疵。
周莘想知道是谁干的。
他甚至觉得躁动,胸中燃起无名的怒火,是谁这么残忍地伤害过林鸾,还是——
周莘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看着那双手。很多人会说拿手术刀的手好看,但比起医生,那些与乐器为伴的手才是真的美。周莘没有去看剧的爱好,他之所以知道林鸾是剧院的小提琴手,除了他住进来后对门时而传来的琴声,还有就是那双精致的手,如果林鸾是个女人,他也只舍得让林鸾按琴键拉琴弦,决不会让那十指沾上阳春水经受操劳。
连周莘这样一个并无深交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念头,那别人呢?林鸾自知吗?
周莘突然有些泄气,怒火也被一定程度的浇熄,他极力地而带着主观意识地否定,但他也无法排除那一种可能。
——还是他自愿的?
检验报告出来的很快,周莘拿到手后也先行看过,只有两个指标稍稍偏离正常范围,这意味着林鸾的炎症并不严重,只要按医嘱用药,不出一个星期就能完全康复。
看完报告后lina也表示并无大碍,并直截了当地问林鸾,他上一次插入式的性交是什么时候?
周莘一直插手站在一旁,这个问题提出后他注意到端坐的林鸾膝盖一闭,手指也蜷起握成拳头,然后又松开。
林鸾说,没有。
lina微微侧头,是觉得这个“没有”有些答非所问,随后林鸾摇了摇头,补充说,从来没有过。
从来没有过。
周莘也听到了,原来是倚着墙,现在也站直了身。
“我明白了。”lina依旧报以微笑,“我只是想了解具体情况,因为炎症也很有可能会通过这种方式传播。你的病情并不严重,用药之后的两三天内就会有非常明显的好转。但在用药期间,如果你有男朋友或者性伴侣,我的建议是一同治疗。”
“也没有。”林鸾说,“男朋友和性伴侣…我也从来没有过。”
lina轻笑一声:“如果我说得这么直白让你感到困扰,那我非常抱歉,但是——”她抬头看着周莘,“但是小可爱,这里是欧洲。”
“好啦,现在请给我你的护照,我要给你开药了。”lina手掌一摊,是示意林鸾出示护照。
林鸾支支吾吾:“但是……”
“嗯,是这样。”周莘走到lina旁边:“他护照前几天遗失了,还没有收到大使馆的补件。”
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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