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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沉睡彻底清醒过来,口腔里一阵冰冷黏腻。
嘴唇被叼住研磨,力道很大,对方的犬牙几乎嵌进唇瓣里,接着舌头也被缠住,柔软却冰凉的像蛇一样舔过每一寸口腔,你没有办法合拢嘴唇,唾液顺着下巴积在锁骨上。他的食指和中指紧紧掐着你的下巴,指甲轻轻刮在喉结上。他吻得太久了,氧气都成了稀缺物,他看你脸都被憋的通红,才撤开了嘴。
直到这时,你才注意到他本来扣着你腰的手已经伸进了被子,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有力的手指顺着脊椎一节一节往下捏,最后停在尾骨打转。你不适地挪动一下,手指便滑倒了臀瓣上。
“裤子呢。”你问他。
他从鼻子里喷了口气道:“你不需要那个。”接着又吻下来,舌头从唇角舔到下巴,最后咬住喉结吮吸。你试探地推了他一下,纹丝不动,索性放弃了,也不做回应。他发现了你的无声抗拒,干脆剥开你的被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骤然暴露在空气里,身体忍不住瑟缩,结果温灿之靠过来,你又被他冻了个激灵。他放开你的下巴,转而挪到赤裸的大腿上,你低头瞟了一眼,之前荒唐的痕迹又消失了,不见光的皮肤带上了一种苍白色,他把你翻倒在他腿上,软趴的性器接触到光滑的布料,和囊袋一起夹在腿中间,你咬住嘴唇吞下一声呜咽。
温灿之命令道:‘别憋着,叫啊。”冰凉的手开始揉捏臀肉。他手掌很大,刚好拢住一半臀肉,也不往里走,只是掐着臀夹玩。那里的肉很有弹性地在他手上一晃一晃,手指用力一挤,白肉就从手指缝里溢出来。白皙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手指搓揉几下就留下红痕,他一通又掐又拧,你勉强撑起身体回头看,右半边臀肉上全身手指印。
温灿之伸手便扇了那半只臀一巴掌。
“唔!”这次你没来得急咽回去,火辣辣的痛感开始燃烧,臀肉在他手下颤了又颤,温灿之一手把你的头扭回来。这教育小孩一般的姿势远比被他按下去操更让你感到羞耻,你忍不住抓住他的裙子,把绣着金丝的昂贵布料也皱成一团。他又把你按回腿上,你的声音闷在布料里:“你干什么!”
“想起来了吗?”他问。你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却条件反射地否认:“没有!”话一出口,你就知道不好,温灿之果然发出声冷笑,又一巴掌扇下来。他手劲很大,你被打得身体耸动,还是忍不住嘴硬:“我说没有!”
他便说:“撒谎。”似乎是觉得不好用力,他一手卡在你两腿中间,用力一提就把你摆出撅着屁股的样子。你的口鼻又吸到空气,刚来的及喘一口气,又被一把扇在臀上,阴茎软垂着直晃悠。这一下可比之前痛多了,你撑在床上的膝盖都抖了一下。
这几天里,他对你一向手下留情,就算做得再狠,手上的动作也总是温柔的。有时候沉浸在欲望里的时候,过去和现在混在一起,你偶尔分不清楚它们,或者说温灿之仍一直保留着温柔恋人的形象。直到这一刻,你才意识到,没有那些沉重而压抑的欲望和愤怒,他是不会在百年之后仍被困在这一片荒废的破房子里的。
温灿之在愤怒。
“每次你被操晕过去,都会多想起来一些,”他另一只手缠在你的头发里,一用力,你就被他拎起头来,他的唇贴在你的耳边,阴沉的声音便盖过响亮的“啪啪”声,“你全想起来了,却不告诉我。”
每说半句,就多一个巴掌扇过来。你眼前发黑,疼痛让眼眶里浮出水汽。将将回过头去,一边的臀肉还浑圆白皙,另一边却被打得通红一片,臀肉饱满,被手掌扇出阵阵肉浪,又自己弹回去,几道手指印甚至微微鼓起,透出血点。他一手捏住了你摇晃的阴茎,扇巴掌的手却没停,嘴里还吐出句刻薄的评语:“真惹眼。”那玩意儿可怜巴巴地团在他手里,在疼痛的刺激下颤颤巍巍的抬头,你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欲望,难堪地绷紧身子,不敢相信自己在这场充满羞辱意味的责罚里勃起了。
你勉强撑住身体,把眼角几滴眼泪抹了,嘴里哼出几声:“疼……”温灿之没搭理你,又把你的头按回去,自己也伏下声,一口咬在还白嫩的另一半臀上,正好是臀尖,牙齿几乎嵌进肉里,却到底没有咬破。他一路往里咬,留下齿痕不算,还嘬出水声,留下吻痕,最后舌尖终于碰上肉穴,你却忍不住收缩起肌肉。你看不见,脑子里却想象出这场景,温灿之用手掰开,穴口湿漉漉地暴露在外,手指往里,就掐在穴上,一使劲就能露出内里。他的舌头比穴肉还红艳,一下一下在小穴里抽插,舌头探不进多深,你只好在心里求他给个痛快。他给你舔穴的动作熟练,窜上来的却是阴冷的感觉,鬼的唾液往肠道里流,像刚融化的冰水,你滚烫的肠道受不了这个,开始瑟缩。温灿之像是觉得差不多够湿了,就换手指操,嘴唇空出来和你接吻。
你被迫抬头承受着,他却直起身,你的后穴里还含着他两根手指,他手掌使劲,你只好跟着他动作,两条光裸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温灿之另一只手托着你大腿,直接站了起来。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一惊,双手搂上他脖子,牙齿一不小心磕在他舌头上,他皱了
', ' ')('皱眉,把一根手指操在前列腺那块软肉上。
“哈啊——!”你呻吟了一声。温灿之收回舌头,你睁开眼看他,你们脸贴的很近。他眼睛颜色极深,像荒野里夜晚的夜空,只倒映出你一张充满欲态的脸。他就着这个姿势往窗户边走,身下空无依凭的慌乱让你不得不夹紧腿,这下后穴里搅和的手指越发昭示存在感。
落地的玻璃窗难不倒鬼,他空出一只手拉开窗子——正好是托着你大腿的那只——另一只手便被吃进更深的位置,你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他却轻盈地跳了下去。二层楼不高,除了让你惊叫以外,他整套动作都自如极了。他接着往房子后面走,你分出些理智思考,猛然发现,这正是你那天逃出温宅的路:马厩正建在院子背面。
你在手指不停的操弄中挣扎着去看,他果然在往那边走。马厩不高,背光,只是个低矮的棚子。这里当然没有马,但是被人放了个木马。这是个在黄色文章里会经常出现的刑罚装置,一米多的木马上安了根木头阳具,和那些恐怖的历史遗留品不同,这一个更像是放大版的小孩玩具,连马腿都踩在弧形的木头上,这也意味着木马并不平稳。
“靠,”你骂了一句,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你是变态吗,为什么在家里做这个?”
“那么多年呢。”温灿之说。他举着你站到木马后面去,你看着马背上马上要折磨自己的棍子心里直发怵,这玩意个头虽然没有温灿之自己的家伙大,做得却还挺写实,是你在这个鬼宅子里看见的三个假玩意里最朴实的,但却最让你感到害怕。温灿之把你放在木头阳具前面,木马前后晃了晃,你有些紧张地抱紧马脖子,无措地回头看他。
温灿之把一放在你的腰上,隔着白衬衫摩挲,没有用力。他把你的头扭回去,命令道:“自己玩吧。”
你确实无路可逃。
木马挺高的,你坐上去脚尖将将踮地,木头抛光得圆润,摸起来光滑得很,温度倒是比这鬼温暖多了。木马还算宽厚,你想了想,收回一条腿跪在木马上,双手紧搂着马脖子维持平衡。木马猛地向后一倒,你惊叫了一声,身体向后晃,倒进了温灿之怀里。男人嘲笑似的发出一声气音,你有些尴尬,慌忙直起身子,木马这次没晃了,因为温灿之一脚踩在了底座后段。你继续尝试,垫在屁股下的腿有助于你撑起身子,那截木头是前倾的,你只好把自己也往前贴。圆润的龟头顶到穴口的时候,你还是害怕地停住了,尽管后穴已经在来的路上被温灿之玩得足够软,但是把自己往木头阴茎上面钉仍需要你把自己说服。
不会很痛的。你安慰自己,又不是没有被塞进过更过分的东西,更何况这都没有温灿之自己的家伙吓人。后面还有那家伙在虎视眈眈,他要是不耐烦了,准把你一下按到底。
你开始把自己往下沉,木质阳具破开肉穴的感觉很明显,那玩意足够坚硬平滑,并不像鬼的阴茎一样和你相互契合。你的大腿因为用力而开始发抖,你把重心往前靠,这导致你的腰腹都压在木马脖子上,温灿之把手放在你的腰窝上,你刚要心道不好,那鬼就一个使劲,你的大腿顺着马滑了下去,你全身的的重量都压在木棒上。
“啊——疼!”你惨叫出声。木质阳具狠狠地贯穿了你,顶在直肠尽头。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你开始怀疑是不是要被它顶破了肚子。紧接着,温灿之松开了脚,木马开始前后晃悠,你手忙脚乱地稳住身体,脚却找不到着力点,只好夹紧下面的木头。这让肠道把那木头棍子更夹得更紧,一下一下操着最深处。你感到恐慌,从来没有东西进过这么深的地方,它在柔软的穴肉里那么突兀,你慌乱地分出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肚子,还好摸不到任何诡异的凸起。你的小动作被后面的男人看得一干二净,他的手不容置喙地抓住你的手,手指相扣,你把他握得很紧。他人也走到木马侧面,低头和你接吻。他只需要低头,而你开始尝试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从而远离身下可怕地顶撞,然而始作俑者看起来无情极了,他现在不仅能控制木马摇晃,还可以控制你的欺负频率了——还是你亲手把自己交付给他的。
“哈啊……太、太深了!”你叫道。温灿之让木马猛地前倾,木质阳具便直顶而上,你条件反射地挣动,却让木马的晃动更加毫无规律。再多的呻吟被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里,温灿之开始温柔的亲吻,两条舌头才你嘴里搅成一团。他抬起一双交缠中的手贴在你的脸上,仍旧保持冰冷的手指在脸颊上来回抚动。
尽管木棒的抽插显得呆板,但是毫无规律的动作和每一下都操得极深的位置仍然带来了快感,加深温灿之居高临下的凝视,你很快在木马上达到第一次高潮。射精后的身体在短时间内无法再次勃起,后穴并未停止的抽插却让格外敏感的身体欲求不满。你泄力地趴坐在木马上,乞求道:“别、别再深了……”
温灿之从善如流。他把你从木马上拔下来,背到肩上。你的小腹抵着他的肩膀,上半身倒悬在他身后,光裸的下半身挂在前面,你有些喘不过来气,饱受折磨的屁股则敞在阳光下,软烂的后穴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往外淌水。
温灿
', ' ')('之动作粗鲁地扛着你走出马厩,阳光刺眼,头朝下的位置使你有些缺氧,松松垮垮的衬衫因为重力滑到脑袋上,露出因为欲望而泛红出汗的身体。走了一会儿,他才把你扔到地上,地面很柔软,草的味道透过布料扑面而来,他大概把你放在了花园里。
“嗯……唔……”你情不自禁呻吟起来,草叶摩擦着你赤裸的身体,有些痒,毛茸茸的草茎轻柔拂过敏感的皮肉。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你被摆出跪趴的姿势,一根带有热度的粗长阴茎从后面贯穿了你。
“温灿之、你——”你话还没说完,身后的鬼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你差点没跪住,但是他扣住了你的腰。紧接着他的身体靠过来,另一只手捏上了乳尖,那小东西今天还没被碰过,却已经乖巧地抬头,在他手指下被压扁、抻拉——他喜欢玩那里,从这几次性事来看,没有一次他不对那里下手,每次下得都是狠手,不把它们折磨得不成样子不算完。
他操得很快,你的腰被他掌控着前后摆动,他则循着规律挺身,直把阴茎送进被木棒开拓过得深处。温灿之的阴茎远比木棒让你更加舒爽,这跟凶器比那工具粗狂狰狞多了,散发着凶狠的热气,上面的青筋鞭挞着脆弱的肠肉,而这些媚肉却热情地回应着,像小嘴一样含着它,努力吃得更深。
“你吸得好紧……”温灿之发出一声慰叹,“这才操过你几次,学得真快。”他的性器变换着角度进攻,时不时戳过前列腺,撞在直肠顶端。你不受控制地瘫软,又被禁锢着你的手提起来,毕竟撅着屁股的姿势最方便承受。你的性器又开始吐水了,真奇怪,你不再需要抚摸它,它就自己变得兴致昂扬,它正在你胯下挺着头,被耸动的身体甩来甩去,压在你身下的野草给了它细致的爱抚,细嫩的草间扎过冠状沟,有些戳在马眼上,像刷子一样。
“痒、前面……”你被这股搔痒折麽得难耐,想伸手去抚慰前面,胳膊却忙着支撑软成一滩的身体,只好求他,“帮我揉揉好不好……”
男人用行动表示了拒绝。他把你的一只手背到了后腰,正好压在他扣着你腰的地方,你仅剩一只胳膊半撑着自己,被接连不断地操弄顶得左右乱晃。快感越积越多,眼前白茫茫一片,你像个被缠在棉花里的柳絮,在田野上,被肆意地风胡乱地刮走,又被暴雨拍打在地。你被他来回搓揉,被他操得失去理智,脚趾都蜷了起来,你不再能控制四肢,只依靠他附加的力量支撑自己。那块被温灿之的性器来回折磨的肉被操得柔软,紧张兮兮地把每一次触碰成百上千倍的放大,再传到脑子里,不够、还不够……
你失神地叫道:“再、再用力一点……哈啊,使劲操——”你的手臂彻底失去力量,上半身伏在草地里,他扯开了包裹着你脑袋的衬衫,你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好久才发现,你被他按在宅院的大门前,距离大开的铁门不到半米。下意识地,你往前爬了一步,却立刻被抓住脚踝拖了回去,臀肉撞在温灿之的胯骨上:“唔!”
温灿之哼了一声:“想起来了?你当年是不是就是这么逃走的?”他重重地操干,每一次都几乎拔出全部,你的穴肉和他的阴茎狠狠摩擦,你觉着连肠肉都要被翻出去了,紧接着又在下一个动作里被操进去。
你开始呜咽,自由近在咫尺,但你却触摸不到。
“多好的日子啊,我一觉醒来,却被通知你逃走了,”他恶狠狠地干进深处,你在激烈的快感下抽搐了一下,“为什么啊?我到死,到我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突然捏住了你的性器,猛然被扼住的欲望让你忍不住挣扎,却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他抽插的动作加快了,你像缺氧的鱼,再怎么努力弹跳也逃不开他的桎梏。
你冲他哭喊:“放开我,让我出来!”
他用力一顶:“不。”
你收紧手指,指甲陷进泥土里,拽出几根绿草。高潮来得措不及防,也许是因为漫长的快感累积到了顶峰,也许是因为性器收到了突然的刺激,总之几欲喷薄的精液无处可去,于是酸涩的酥麻逆流而上,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高潮转移到了后方,泥泞的穴肉骤然夹紧,在前端无法释放的情况下兀自到达了顶峰。
你彻底没了力气,温灿之却并不放过你,他的高潮来得更迟,又开凿了数下,才射进你体内。你仍然被他紧紧束缚住身体,他咬在你的肩膀上。
“她说你不知道,”半晌,你缓过气来,“……你居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嘶哑着问:“什么?”
你突然哧哧地笑出声来。
这人,仗着自己的无知,把自己牢牢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却对你这个真正的倒霉蛋发出质问。
你恶狠狠地嘲笑他:“你操死我吧,温灿之,如果你今天不把我操死在这里,我还是要逃的。”
你的眼睛死死盯着几步之外的铁门:“我能逃一次,就能逃一万次。”
痛。
他的牙齿刺破了你的肩膀,血液顺着脊背往下流,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温灿之把你翻了个面,半勃
', ' ')('的性器又一次操进深处。鬼哪有什么不应期,很快那要命的肉刃又坚硬如铁,在你的身体里胡乱讨伐,然而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密集的快感,你只觉得后穴的肠肉都要被磨出火来,还在高潮中余韵的身体又被抛向空中。
然而剧痛带来了精神上的颤栗。
你抓住了他的一缕长发,绸缎一样的黑发在手中缠了两圈,紧接着被狠狠一拽,温灿之整个人被迫贴紧你的身体,性器也把你彻底贯穿。
“哈啊……对,就是那里,”你在他耳边呻吟,“再往左上一点,嗯——,操那里……”
他的腰腹快速甩动,胯下的巨物不知疲惫地攻城略地,你的生身体却对他敞开大门,对他每一次进攻照单全收。
“再来,用力一点——啊啊、嗯啊!”
你和他对视,鬼的眼睛黑如深渊,是在酝酿什么风暴吗?你不太关心,他眼尾泛着红色,之前总是带着一丝靡靡的艳丽,目光柔柔地缠着你,如今这丝殷红像刀,直冲你而来——而你毫无惧意。
“别光戳那里……你之前不是很会玩吗,再往——哈啊、啊——往里,”你张嘴吐出这些命令一样的淫词浪语邀请他,权当做最直白的反击,“还要我教你怎么操我吗?”他把你的一只小腿扛到肩上,你的另一只松松地缠在他腰上,而你的腰被他抬高架空,温灿之两手掰开你满是红痕的臀瓣,把交合处暴露在你眼前,那里红得像被锤烂的肉泥,通红的阴茎拔出又操回去,粘稠的精液随着动作溢出来,在肉体的拍击中被打成白沫,从小腹到肉穴都沾满了浊液,你的阴茎和囊袋被干得来回乱甩,稀薄的分泌物像失禁一样被甩在你的胸腹,一下一下拍在通红的纹身上。
这淫乱的场景却让你和他都更加兴奋,甚至让你在浪叫中分出神来命令他:“好哥哥……嗯……再深一点,去干我肠子最里面,那里会让你更爽的,来——”
温灿之猛地一顶,那利刃像是挣脱了什么桎梏,他的阴茎操进了结肠,从未被达到的隐秘位置却远比前面正浪到出水的软肉更加敏感,大脑一片空白,在短短几分钟内你又迎来一次高潮。你确实无法确定自己还剩下多少理智了,绵延的高潮让你只知道缠紧身上的男人,绞紧穴肉不让他出来,这行为却让他忍不住抽出性器退到穴口,又全根没入,再一次在结肠里冲刺。
然而你这一次的高潮久久都未能停歇,你像个发情的动物,温灿之每一次在尽头的操干都让你前后一起哆嗦着吐水——肠肉自发地分泌着液体,而半软的阴茎和精囊早已空无一无,射不出什么来了,从你的铃口溢出的液体比唾液还清澈,就连唾液也无法抑制地流,最终统统浇灌给身下的草坪。
你在高潮中跟他笑:“太厉害了,能干到那里,你把我操得爽死了,好哥哥——”你接着在他从未停歇的操干里发出一串口齿不清的呻吟,“——继续,不要停,直到把我干死好不好?”
温灿之眼白都泛红了,他一只手捏住你的脖子,你发出一阵呛咳,他便歇了力道,只专注于身下的动作,像打桩机一样干进去,却在你耳边发出低喘,你一直偏爱他声音,这时候听到不免有面红耳赤,在他身下颤抖。
等到他终于又泄出来时,你已经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折磨得只会瘫在地上吐舌头了,脑袋歪着,口水流了一地,浑身上下一片狼藉,指尖脚尖止不住地痉挛。他粗重地喘息打在你的胸膛上,你回过神来第一句话仍是问他:“怎么不继续啊?”
温灿之咬了牙,你能从他嘴里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他深呼吸了几次,却说:“……你走吧。”
像是怕自己反悔一样,他把你重重往后一推,然而下身缠得紧,你只是颤抖着倒在草地上,缓了半天,才把自己往后一蹭,温灿之的性器从你软绵的后穴里滑出来,精水开始往外淌。你没出声,只是看了这滩狼藉一眼,又看了他一眼——温灿之低着头,一贯整洁的裙装现在被扯得乱七八糟,下身的阳具仍露在外面,湿漉漉地泛着水光,手藏在红色的衣裙下面,大抵是攥着拳。最终你翻了个身,拖着几乎每一寸都错位的身体往外爬,臀肉间的小穴被欺负得过分,根本合不拢,腥白的浊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最终都流到地上,你也没去管这个,你感觉到温灿之正抬头看着你。你一手拉着铁门,用力把自己拽过去。
眼前骤然一黑,身体陡然轻盈起来。
而你最终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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