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里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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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你好久。”温灿之说道。他手撑在床上,歪着头看你,乌黑未束的长发洒在他红色的嫁衣和红色的床上。你满眼都是这红黑两色,脑子里心猿意马,觉得他长得真好看。

然而门外那双手冰得刺骨,还很用力,尖锐的指甲隔着衣服掐在你的腰上,唤回了你的理智。

比起别的鬼,你下意识觉得,温灿之更值得你有安全感一些。

你问他:“外面是谁?”

他微微勾起嘴角,声音却带着冷意:“是我的丫鬟。你刚才不是看见她了吗?”

丫鬟在门外听见了你的问题,她声音刺耳地笑了声:“我总觉得不能让你这个骗子好过。少爷不让我杀了你,又没说不能对你作别的!”

你察觉不妙,慌忙问:“你要做什么?”

她把你往前推,让你只剩下臀部在外面,才回答:“你刚才在管家那里爽不爽?”

你心底一凉,顿时知道有什么事是比被男鬼拿假阳具操更惨的了,那就是被女鬼拿那东西操。哈。

你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温灿之,叫道:“温——“

却被打断了。

温灿之目不转睛地看着你,说:“我等了你好久,尧君”他的声音低沉柔和,你的名字被他念出来,婉转而动听,你却知道,完了,他不想救你。

他这么说着,随手拿了个枕头,红色的枕巾,还绣着喜字,他走过来,把枕头塞进了你身体和门板之间的缝里,让你彻底卡死在上面。

“别弄疼你了。”温灿之又随手擦过你有些委屈而泛红的眼角,坐了回去。他歪着头,一双漂亮的眉眼望着你,一动不动。

你知道自己无可奈何,转回头眼前却只有张镜子。你乱七八糟的刘海儿,苍白的面孔和泛红的眼角都映在上面。你实在不想看着自己的脸了,弯了手臂,把脸埋了进去。

没有声音,也看不见东西,你身后的动静被放大好几倍。你全身都在抖,察觉到丫鬟放开了你的腰,却分开了你的腿。你的腿被绑在了不知什么东西上,你挣扎了,但没有用处。你有些自暴自弃,感觉到丫鬟的一只手顺着你工装裤的缝口往下探。你心底都是屈辱,觉得自己脸皮和耳朵都在发烫,你从没想过还能有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

“嘶——”

是布料被什么东西划开的声音。

冰冷的金属贴着你的臀肉,一路向下,把你的裤子彻底变成开裆裤。

是那把刀,刚才被你放在门口了。

你的臀肉被刀冷得颤抖,又被你生生抑制,你动也不敢动,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丫鬟的手撑开你的裤子和臀瓣,冷意便渗进了你的臀缝。你的后穴才被折磨过好一会儿,你猜那里甚至还肿着,没有合拢,在冷意和丫鬟的注视下,那泛红的嫩肉忍不住瑟缩。

你听见丫鬟发出了嗤笑,你知道你的一切反应都逃不开她的眼睛。

一个冰凉的柱体触碰到了你的肉穴。你还没有扩张过,你胡乱猜测这是什么,有多粗,有多长——紧接着,撕裂的疼痛传到你的脑子里。

好疼啊。好疼啊!

圆润的头部进去了,茎身进去了,丫鬟毫不留情,那物事冰冷地彰显着存在感,冻得你发抖,忍不住夹紧了穴肉,又被毫不留情地撑开。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丫鬟刺耳的声音响起来,她听起来开心极了,“这可比管家那个粗,还是玉做的!你的屁股,”她说着拍打了一下你的臀肉,隔着布料,却仿佛真的打在肉上,“感觉到了吗?还雕着龙呢!”她嘶嘶地笑了起来,又说:“你这种骗子,就该尝尝这种滋味!”

她把那东西一推到底。

你想张嘴喘息,又不想叫出声来,只好一口咬在手腕上。疼痛和屈辱混在一起,你在这荒唐的一天里遭到的种种,都在一瞬间浮上心头。好委屈啊,你做错了什么啊?你不过是来和导师调研而已!你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侮辱啊?

丫鬟不再说话,只是狠狠地抽出玉势,又插回来,机械地运动。玉势圆润上翘的头每次都顶在你的前列腺上,让你的意识被这快感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玉势雕着的龙刮着你的穴肉,带出一阵阵酥爽,又掺杂着疼。你觉得你后面肯定出血了。

每一次抽插的动作都把你向前顶,过一会儿又被丫鬟一把拽回来,你的后腰摩擦着枕头,你胡乱想到,要不是温灿之,你的尾椎怕不是要血肉模糊。

你真的快忍不住了,你的嘴里都是血腥味,你把自己的手腕咬烂了。你不愿发出呻吟,但是疼痛丝毫不能掩盖快感,一下又一下地爽利让你蜷起脚尖,你恐惧地察觉到,在被玉势一下一下操的时候,你勃起了。你的阴茎还裹在残存的内裤布料里,蹭着布料和门板,囊袋却滑了出来,随着后面的动作晃,又疼又爽。你甚至感觉到,有液体从你的阳具里流出,浸湿了布料,顺着囊袋滑落,甩门板上、地上。

你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你终于抬起头,挣扎着想向前逃,丫鬟不给你机会,又把你拉回来。你的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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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扣着桌子,指尖传来疼痛,却比不过手腕上和后穴里的疼,你甚至没什么感觉,只祈求着人也好,鬼也罢,谁来救救你吧。

你再也无法把呻吟咽下去了。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

你的求饶声里又掩不住欢愉的喘息:“啊……哈啊!不、我真的不行……啊啊!”

你眼角渗出泪水来,甚至连镜子里自己的模样都看不清了。你猜测自己一定哭得难看极了,张着嘴,毫不羞耻地被丫鬟拿玉势操出声音,没准都快被操到翻白眼了。

你昏着头,许久才发现身前站了个人影。温灿之握起你的手,血液顺着翻出肉的伤口流出来,一滴一滴落在桌子和地上,他说道:“血都流出来了。”

你已经快反应不到他在说什么了,你的下巴被他捏着,被迫抬起脸,你看着他漂亮的面孔,哭喊道:“你救救我好不好……温、温灿之……求你了,我要坏掉了……啊哈……”

他的大拇指擦过你淌出唾液的嘴角,又在你的唇瓣上碾过。你的嘴里全是血,唇瓣也是血红的,被他擦出一道红痕来。

“好可怜。”他轻轻地说,又往前靠了靠。你的脸贴在他红色的裙子上,丝绸的布料上绣着金线,是凉的。有什么鼓作一团的东西顶着你脸颊。你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温灿之说:“你都把我叫硬了,尧君。”

你的大脑像被搅和的烂泥,早没有理智可言,张口就来:“灿之……我给你口,好不好?你,你让她放过我吧……”

沉默在蔓延,只有你克制不住地喘息回荡,你又感到一阵尴尬和羞辱。

良久,你感觉男人轻轻笑了:“好啊。“

温灿之一只手托着你的下巴,一只手解开了裙腰,你甚至带着一丝迫切,主动把头探向男人红色的上衣下面。男人的性器尺寸可观,昂扬挺立,蹭在你通红的脸上,带出一道湿痕。你闻不到什么气味,毕竟它的主人是个死了不知多少年的鬼,你本来已经做好男人的性器也和他的手一样是冰凉的准备了。

“好烫……”你喃喃地说。

温灿之说:“我浑身上下,就这里是热的了。”

他挪动一下,把性器贴到你微微张开的唇瓣上,说道:“乖,给我舔舔。”

你听话极了,乖顺地探出舌头。你努力回忆起在管家房间里舔弄假阳具的动作,舌尖在铃口上打转。接着你轻轻转头,唇舌吻过龟头和茎身,让整个性器都带上水光。你觉得这个巨物比起正在你身后操弄的玉势来都毫不逊色,你舔完一遍,都需要停下来缓口气。

你感觉到男人的手离开了你的下巴,顺着你的头发梳到后脑。你自己抬起头,胳膊肘撑着桌子,双手扶住了男人的性器,你望了一眼温灿之看不到底的深黑瞳孔,张开嘴把他含了进去。

好大。

漂亮圆润的龟头顶着你的上颚,但仍有很长一段留在外面,吃不进去。你一只手抚摸他,前后来回撸动,另一只手探向了性器下方的囊袋,无师自通地揉捏。你感觉到温灿之的性器在你嘴里又涨大一圈,青筋一下一下地跳动。你感觉有些窒息,有唾液顺着大张的嘴角淌了出来。你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弄他的性器,努力不让牙齿磕到它。

你后脑的手收紧了,拽着你的头发有些疼。这时候你身后仍然操你的玉势被用力顶了进来,你的身体随着动作向前蹭去,让你吞下了更多部位。

你被顶得难受极了,“呜呜”地发出声音,然而操你嘴的男人坐视不理,甚至挺腰让自己埋得更深。

接下来,你仿佛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只能被迫承受前后一起的操弄。玉势被按死在你的前列腺上,带着的似乎是要把你捅穿的力道,嘴里的性器也顶到你的喉咙,让你再发不出声音。你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承受着暴力的发泄,你的眼前模糊成一片,只剩下晃动的红色,让你的灵魂在血海里面翻腾。

你早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怀疑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了。直到温灿之捏开你的嘴,拔出来转而射在了你的脸上。他的精液像他的手一样冷,和你嘴里的滚烫温度对比分明,刺激到你自己也泄了出来。你的阴茎完全没被碰过,还裹在内裤里,你被操射了,盛不住的一些白稠精液顺着你的会阴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你察觉到丫鬟终于停下来了。

你筋疲力尽,只感到一片茫然。温灿之的精液射了你一脸,睫毛上挂着,鼻尖上也挂着,你伸出舌头卷了一点吞咽,无意识地说道:“没有……味道。”

你知道到你遭受的折磨好像可以结束了,眼角又落下泪水来,混着温灿之的精液往下流,最后挂在你的下巴上,你望着他的脸,最后祈求道:“你要是还想继续,能不能、能不能用你的操我啊?”

冰凉地手又钳住你的下巴,他有点用力,你残留的意识依稀感觉到一丝疼痛。你放松了身体,脸上的浊液好像被抹掉了。

男人踹了一脚门板,沉声道:“滚。”

你努力牵起被操疼的嘴角,冲着温灿之轻轻笑了一下,接着骤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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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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