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门直接性走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来钟回的家门,准备去洗个澡然后再补个眠,进门了才见沙发上还窝着一个人,正常情况这个点早就该去学校上课了。
我走过去瞟了眼,看见这人脸颊通红的,呼吸声十分急促,我伸手探了探,发烧了。
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这不是傻逼么,现在又不是大夏天。
我推了推他,企图把他喊醒,听见他哑着嗓子呻吟了两声:“好难受。”
我又摸了摸他脑袋,很烫。
他在我手上蹭了蹭,再这样下去估计就得烧傻了,我又喊了声他的名字,听见他小声哼哼。
我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绕过沙发弯下腰把人给抱起来了。
真他妈就会添麻烦这个小鬼。
塞进车里的时候他还抱着我不撒手,嘴里一下叫着爷爷一下叫着奶奶,一会儿又叫爸爸叫妈妈的,我扯了扯他的手,没扯开,耐下性子说:“放开,我带你去医院。”
他哼了两声,突然说:“老师。”
我说:“你把手松开。”
我听见他还傻逼兮兮地笑了下:“就不。”
我想了想,生病的人估计我骂他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反应的,忍了一会儿说了声:“再不松手你得烧傻了。”
他哼着说:“好难受。”
我又忍了会儿,开始哄人:“乖点,听话。”
他还在那里哼,我伸手摸了摸他脑袋,耐着性子哄他,一边软着嗓子哄一边伸手剥下他挂在我身上的手,等终于把他塞进车子里我都觉得自己完成了一项十分伟大的壮举。
我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脸,没好气:“烦人精。”
他还在我手上蹭了蹭。
送到医院,挂了吊针,好一会儿了,这个人才像是安稳下来,期间他还睁开眼睛看了下周围的环境,看见我的时候几乎无意识地喊了声老师,然后又陷入睡眠。
他大概是晚上没睡好,等针打完了他还睡得呼呼作响,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一样,我等了会儿,还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他在睡梦中嘟囔了?*,还是没有转醒的紀螅我便把他扛进了车里,又扛回了家?br/>
塞进被子里的时候听见他哼哼了两声,我给他把被子两边卷好,以防有风灌进去,看见他皱眉还以为他要醒,等了一会儿,眉头又舒展开了,呼吸都变缓了。